骆寒东吮咬她的耳骨,气息烫得像火,声音性感沙哑,“嗯?”
他一边狠狠插着她,一边贴着她的耳朵问,“哭什么?操得你不舒服吗?”
盛夏整张脸埋在床单上,哭着喊,“东哥……我害怕……我好害怕……”
骆寒东动作微停,有那么一刻,他以为盛夏是清醒着的,可当他将女人的脸转过来时,看见的依旧是那张潮红的脸。
“害怕什么?”他动作轻柔下来,说话时气息喷在她后颈,薄唇压着她的脊骨开始细细地吻下去。
“我害怕……”盛夏还是在呻吟着这句话,“害怕……”
骆寒东大手揉弄着她的两团乳肉,两手环住她,形成一个拥抱的姿势,“不怕,我在这。”
想要吗?
盛夏被插得摇头晃脑,意识恍惚又混沌,她已然忘了此刻是在梦中还是现实,抑或是把此刻当成了四年前的某个场景。
她说了句,这几年来经常在梦里对男人说的话。
“东哥……不要……那么凶……好不好?”她声音软软的带着鼻音,听着委屈极了,“我害怕……你每次……都好凶……”
骆寒东心头一软,伸手扣住她的下巴,在她唇上印了个吻,声音喑哑。
“好。”
以前做梦似乎从来没得到男人回应,这次陡然得到回应,盛夏高兴极了,被操弄时,还主动用臀部去迎合男人的肉棒。
盛夏包里的手机一直响着,来电是学长。
与此同时,骆寒东的手机也有来自韩嘉凡的未接来电。
但房间里气息燥热,谁也停不下来。
盛夏被男人抵在墙上时,主动去吻男人的唇,她吻技青涩,只知道伸出小舌头去探男人的舌头。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
骆寒东被她亲得底下肉棒更硬了,扣着她的腰,插得又凶又猛。
盛夏被撞得伏在他肩头颤抖着呻吟,“啊……东哥……慢一点啊……呜呜……”
骆寒东身上出了汗,他把人压着连干了二十几下,直把盛夏操得高潮了,这才抵着她的腿心射了精。
他喘息着,低头吻住她的唇。
像是在教她怎么接吻般,含住她的舌头,轻轻吮咬她的嘴唇,动作细致又缓慢,一边吻着,一边把人抱进洗手间。
大概是药性的缘故,盛夏一直缠着他,嫣红的唇贴着他的脸吻得毫无章法,温热的水冲刷下来时,盛夏大概渴了,伸出舌头去接水喝。
她头发被水淋湿,那张小脸仰着,睫毛长而密,粉粉的舌尖一伸一缩地去舔花洒下的水,修长的脖颈高高仰着,露出挺翘饱满的乳肉,乳尖在温水下颤栗挺立。
她喝完水舔舔唇,无意识发散的魅惑几乎让骆寒东一瞬间起了反应。
骆寒东把人抵在墙上,大口吮咬她的唇,将她好不容易喝进去的水又尽数吮进自己口中,盛夏在他怀里小声呜咽,饱满的乳扭动着摩擦他结实的胸口。
骆寒东打开她的手,将她手臂缠在他后颈,把她整个人牢牢搂抱进怀里,压在墙上再次吻了下来。
盛夏被吻得闷哼出声,无意识地用腿心去蹭他挺立昂扬的肉棒。
“想要吗?”骆寒东吻她的脖颈,辗转往下,含住她饱满的乳肉,用舌尖舔弄她变硬的乳尖。
“呜呜……”盛夏被舔得浑身发颤,口中呜咽着,“要……”
“要什么?”骆寒东把性器拍在她腿心,磨着她,就是不进去,“告诉我,要什么?”
盛夏眼角通红,手指攀着他的胸口,扭着身体喊,“东哥……要……”
“要什么?”骆寒东铁了心逼她说出来,扶着性器浅浅地插进去,又拔出来。
盛夏体内空虚不已,难受得磨着他不停扭动,睁着迷蒙的眼睛看着他,眼泪簌簌往下落,“要……东哥……”
这样操吗?
“要什么?”骆寒东扶着性器挺进去,又拔出来,咬着她的耳朵,气息烫得冒火,“说,要我操你。”
“呜呜……”即便意识不清醒,可这句话还是让盛夏感到了羞耻,她伏在男人怀里,还在用腿心去蹭那根火热的肉棒,奈何得不到回应,只能呜咽着哭出声,“东哥……操……操我……”
“怎么操?”男人恶意地含着她的乳尖问。
“……呜呜呜……东哥……”盛夏底下淫水泛滥,空虚得厉害,她难受极了,攀着男人的肩膀,不停地磨着两腿,“东哥……操我……呜呜……”
“这样操吗?”男人抬高她的腿,猛地一个刺入。
盛夏被插得呻吟出声,“哈啊……啊……东哥……啊……”
骆寒东把人压在墙上,连干了数十下,边干边咬着盛夏的耳朵问,“东哥操得你舒服吗?”
“舒……服……呜呜呜……”盛夏哭喊着,小腹抽搐,脚背绷直,尖叫一声达到了高潮。
骆寒东只觉一股温热的暖流冲刷着自己的龟头,他爽得腰身颤了颤,抵着盛夏又大力操弄起来。
“啊……东哥……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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