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鬼机子那里拿来的,他大概往上面涂抹了什么东西,不止助你开拓私处,还需教主的玉液浇灌在你体内,你方能泄精,否则,三日内不得圣液,你必死无疑。教主开恩,赏你几次琼浆玉露,也不见得你就好了,需足足九次灌溉,你才能恢复如前,否则,必因情欲难耐而七窍流血身亡。”
修缘心里愤恨,立时就想把那根东西切了,叫这些人再难作威作福,然而一想到《明澜经》,还有从小教他养他的师父,只得忍辱负重,静看事态变化。
“好了,话就说到这里,我叫黄岐,你若有什么事,随时可以叫我。”
黄岐走后,修缘一个人躺在龙凤塌上,身下的异样感觉越发明显,性器已由半硬变作全硬,顶端濡湿了上好的蚕丝,而后方小穴,似乎甬道已经慢慢软化,不知那玉势上究竟被抹了什么,竟有汁水慢慢溢出穴口,修缘趴卧在榻上,想要在锦被上轻蹭性器与双丸,缓解痛楚,一想到黄岐的话,又不敢妄动。那透明色汁液居然顺着臀缝滴到两颗玉丸上,晶晶亮亮的,黏液又慢慢沾上蚕丝,浸到热硬的性器上。
修缘这时候想的倒不是生死大义,居然是一个相当实际的问题:
“这黏黏腻腻的下身,龌龊不堪,连我自己都要嫌弃,那淫邪教主若看不过眼,不肯给我解开千年蚕丝,我岂非要死了?”
自言自语一阵,或许疲惫已久,修缘居然就这样睡过去了。
4、第四章
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深更半夜,屋外头黑透了,修缘因为后穴酥痒难耐,睡意早就消了,他的腿绷得直直的,翻来覆去想要摆脱情欲的纠缠,然而前头越发热硬,后面更如一波波春水,翻江倒海般朝修缘涌来,他用力收缩,咬紧了玉势,才得片刻舒爽,然而片刻之后是更惊人的悸动。
黄岐这时候又进来,他要给修缘换大一号的玉势,看他夹紧了腿,汗如雨下,不由笑道:
“你明晚跟教主在床上翻云覆雨时,若是也这般卖力就好了,教主一定很喜欢。”
修缘无言以对,黄岐又道:
“总之不能像个死人,但是也不能太吵。”
“借我一把刀,或者你把这东西切了,随你选一个。”
黄岐摇摇头:
“切了你,我到哪里赔教主一个有根儿的小和尚,他可不喜欢阴人,你更辛苦,无根不能泄欲,任凭后头怎么舒爽销魂,也不能尽兴,恐怕白白憋死。我再告诉你,你有异心,想花招想心思摆脱明儿那一晚,都是白费力气,有什么后果我都已尽数告知,你心知肚明便好。”
修缘不肯再动,只是安安静静听他说话。
“恐怕你还不知道,灵音寺一夜之间被烧成了灰烬,就在你离寺第二天。”
修缘一双眼忽明忽暗,最后空洞无比:
“原来不止师父,连师叔和修空他们,都已经不在了。”
黄岐摸了摸鼻子,他不大会安慰人:
“你如果想死,当然最容易,一了百了……”他话只说了一半,修缘惨然笑道:
“我不会死,我不能死……”说完又仰面望着雕花的屋顶,不言不语。
“对了,我忘了说,这床围和屏风上的各类姿势并手段,你好好学学,不懂便问我,不要让教主扫兴才好。”
黄岐走后,修缘披着被汗沾湿的海青,慢慢走到窗边,屋外凉风习习,伴着不知名的花的香气,山谷里现在已经过了初春时节,处处生机勃勃。
修缘嗅着花香,趴在朱窗边欲睡欲醒,他的眼神愈发迷乱,直挺挺的性器蹭过墙体,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裹在柱身上的蚕丝湿嗒嗒一片,更令人称奇的是,这东西呈透明状,虽然绕了一层又一层,小和尚前头阳物上的淡紫色经络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修缘脖颈后仰,手摸到后头,抚上穴口的玉势,前头不能碰,只能靠后面稍稍纾解。他用一个指头轻轻把玉势往里推了推,几乎立时大叫一声,那冰冷的粗石头周身还有花纹,前端是仿人形的,圆润的龟头,连沟壑和小孔都惟妙惟肖,大概是摩擦到身体深处的敏感地段了,小和尚浑身发颤,低吼一声,稍稍把手松开,那玉势又滑回原位。
他倚着墙勉强走回床边,蜷着身子卧在床里侧,看到床围上的春宫图,直觉得那画中的小和尚就是他自己,眼神中又惊惧又恼怒,然而很快就被情欲烧个一干二净,跪坐在床中央,撩起海青长袍,掀至腰际,露出大半个圆润光滑的白屁股,学着春宫上的模样,揉摸臀瓣。
那画中和尚正被男佛插得舒爽,修缘一双手也跟着揉弄,把那玉势又深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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