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一道,缠得越发紧密,忽然而来的剧烈疼痛让修缘瞬间就从梦中惊醒。
厢房内忽然大亮,二十多根红烛同时熠熠生辉,照得房内犹如白昼。
小和尚慢腾腾抬头,却见雕梁绣柱的木质床围上,刻画的却是一对欢喜佛,栩栩如生,直叫修缘目瞪口呆。
欢喜佛来源于藏传佛教密宗,传说男身通过阴阳双修,达到以欲制欲,顿悟参透的目的,最终大彻大悟,立地成佛。
当然这一切修缘只是听说,灵音寺的伙夫老和尚见多识广,有一回跟师叔一块儿在后山打了只野兔,偷偷烤着吃了,修缘也在场,听他们大破戒律,边吃野兔肉,边说些奇谭异事,隐约提到过这类邪门修道之法。
在中原武林正道人士眼中,藏传密教的欢喜佛无异于绝顶邪魔外道,修缘当时听得只字片语,便已经面红耳赤,更何况今天亲眼所见。
视线所及,画面上交媾姿势各异,一方或提臀送乳,或双腿大张,坐于对方腿间,盘腰而上,另一方赤身裸体,或挺身抽插,或揉腰弄穴。侧交,跪交,背入,皆是修缘闻所未闻,见所未见,只有观音坐莲,大约是从师叔口中听来的,说他见过这样的一尊欢喜佛,当时还不明白,现在看见,隐约有些懂了。
然而待修缘仔细去看,不免又是一惊,那一对欢喜佛里,坐于男佛阳物之上的,本该是姿容秀丽的女身,所谓阴阳交合,如今却被另一个男身代替了,小和尚又惊又赧,凑过去看,这回终于看个真切,那床围上的画,非但是两个男人在交欢,雌伏的那一个还同他一样,是个和尚!
不仅是个和尚,还是个极其俊秀的年轻和尚,然而因为情欲的关系,他脖颈后仰,美目紧闭,小穴却紧紧含住了身下人的阳物,以致身上绯红一片,连这层快感滔天的绝妙颜色都被刻画得活灵活现。
修缘仰面倒下,只觉得魂不附体,阴间没有去得成,却来了这样一个淫邪之地!
内心悲愤不已,小和尚倒下的动作给他带来些微不适,身体一滞,他掀开海青长袍,胡乱往下身瞥了一眼,不看则已,这一看又是一阵气血上涌,羞愤难当。
修缘的亵衣亵裤早被人扒了,海青长袍下是一根半硬的性器,俏生生地杵着,然而却被人用蚕丝绑了,一道一道绕至顶端,牢牢堵住了出口,连带那两颗沉甸甸的玉丸,也没能逃过一劫。修缘先前下身麻痹,居然一点知觉也没有,如今才晓得难受,后知后觉,颤着手沿臀缝慢慢抚到穴口,果然已被轻轻撑开,只觉得甬道内又热又胀,极为难堪。
正在修缘低头要解蚕丝的当口,有人进屋了。
“你要解开?”
修缘立刻将海青袍从腰间撩下,遮住下体,再抬头去看,来人跟小和尚年纪相当,眉清目秀,着一袭白衣,恍如谪仙,说出来的话却相当露骨直接:
“解不开的,只会越缠越紧,且情欲催发得更厉害,不过教主明天一早才会从浙南赶回,最快也要待到明晚,才能在这张床上插得你心旌神荡,现在你安分一点,受的苦便少一点。”
修缘直视他:
“何必救我,不如让我死了,倒也干净。”说这番话不过是想跟他多周旋一段时间,修缘想到《明澜经》,心里暗道不好,顾不上那许多侮辱人的淫乱手段,摸到腰间,却哪里还有经书的踪影。
“你在找这本书?”
“给我。”
“放心,我天一教上下,还没有人看得上这古怪经书,一切等教主回来定夺,你把他伺候好了,说不定他便给你了。”
《明澜经》内页由牛皮裁剪匀称制成,因此经历大劫依旧完好如初,小和尚稍稍放心,不愿理来人,闭口不言。下身却真的像这人所说,因为刚刚碰过,现在蚕丝越缠越紧,仿佛有了意识,裹得他喘不过气来。
“我没骗你,这是千年蚕丝,触手柔顺,就连裹在那敏感处,也不会有异样感觉,但是你若自己动手,只会叫你难受。还有,这锁阳术只有教主可解,若非教主亲手解下,除非你把那根东西剁了,否则那蚕丝便要生生世世缚在你身上。”
修缘急了:
“这些时辰,我难免……难免要小解,照你这么说,岂不要生生被憋死。”
修缘只管顺着他说,想要拖延时间,找到解决办法。
“放心,你后面插了玉势,六个时辰后,再换大一号的,到明晚为止,一共要换3次,才能勉强接受教主的雄物,这段时间,你需滴水不进,暂时也不会有这些俗事烦扰。”白衣男子想了想,又叹息道:
“我且明明白白说与你听,这玉势是从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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