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喷完清液的小穴再次受到刺激,如同坏了似的一抽一抽,再次喷出一小股清液。
随着性器的拔出,蜜液和浓白的粘稠极为缓慢地涌出穴口,粘在又些红肿的花唇上,淫靡美艳得惊人。
她晕倒在他臂弯里。
许无咎将吴雨潞拥在怀里,盯着她乖巧的睡颜看了一会儿,眼眸恢复了一贯的平静和淡漠,然后把她抱进了浴室里。
长夜将明。
天刚蒙蒙亮,南城城郊最清幽宁静的私人医院,迎来了意料之外的访客。
经过一夜及时有效的救治,沈度南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此时仍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只是一只被生剜去的眼和命根子,算是废了。沈母坐管理⑧⑼⒈0㈧⑦零Ⅳ⒊在病床边,熬了一整夜。
沈母边垂泪边恨恨道:“那些人把度南害成这样,依我看,就该让警方去查…”
沈父拧起眉头,不悦道:“这兔崽子作恶多端,禁得起查?沈家包庇他这么多年,禁得起查?我看就是你妇人之仁,把他给惯坏了,他这次不被人报复,也有下次!”
沈清忙站起来,劝和道:“爸,妈,你们熬了一夜,先回家歇歇吧。这里隐蔽得很,又有保镖护着,我一个人在这陪着就行了。”
一家人正谈话间,病房厚重的木质大门突然被敲响。
敲门者似乎温和而有礼,咚咚咚三下过后,便默默无言地等待着。
沈清迟疑了一下,谨慎地将门打开一条缝,问道:“找谁?”
门外是个面容清俊的少年,容姿出众,眸色很浅,薄唇边一点噙着温和的笑意,穿的有点像在南城步行街经常能见着的汉服。他身后站着一个服饰和样貌同他皆很般配的女孩子。
12.设局
“两位,这是我们沈家的私事,我无可奉告。”
沈清不动声色地用身体将病房内的光景挡住。
对方朝她点了点头,清和的眼眸中没有半点不快。
沈清阖上门后,玄琼却迫不及待道:“师兄,这女人目光闪烁,明显有问题,要不我…”
玄城制止了她捏诀的动作,神色有些无奈:“阿琼,莫要在人间随意使用摄魂,我们悄悄盯着她便是。”
吴雨潞醒来时,感觉全身像散架了一样隐隐作痛。
温热的胸膛离她鼻尖不过数厘米,散发着极浅的清冽气息,正随着平稳的呼吸轻微起伏。
她睁着发了会儿呆,回过神来,许无咎不知何时已经醒了,抿着薄唇,有点倨傲而冷淡地盯着她。
箍在她腰间的手臂却紧了些。
满肚子话不知从何说起,她就挑了个最重要的:“许无咎,问你几个严肃的问题。”
许无咎低低地嗯了一声,不知为何,吴雨潞觉得,他似乎有点紧张,兴致也不高。
吴雨潞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昨晚还浓情蜜意的,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拔屌无情吗。
两人频道完全不一样。
山不就我,我来就山。
她蹭进他怀里,枕着他锁骨,亲亲热热的问他:“你的原身是什么?”
她昨日并非完全无知无觉,已经知道他是妖,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她的问话和态度都和他设想的,很不一样。
忐忑许久的时刻终于到来,他有点分不清是解脱,还是新的煎熬。
许无咎下意识的圈住她的腰,顿了顿,低低道:“蛇。”
“有多大呢?”吴雨潞瞬间来了兴致。
许无咎想也没想:“很大。”
“哦,”吴雨潞想了想,“能给我看看吗?”
没等许无咎回答,她得寸进尺:“其实我有点怕蛇的,你能不能变成小小一条———就,能放在手心里的那种。”
说着摊开手掌,用手比划了一下,双眼亮晶晶的,有点贼。
许无咎心底涌起一股古怪而复杂的感觉:“你不害怕吗?”
吴雨潞眨眨眼,有点莫名其妙:“为什么害怕,你会伤害我吗?”
人有好坏,妖亦然。起码昨日害她的是人,而救她的,是这只妖。
许无咎没作声,喉结上下一滚,然后———
有点莽撞、然而又万分克制地,亲了亲她的眼尾。
那双眼坦荡而清澈,被他亲的有点痒,泛起一点含羞的欢喜。
他有点别扭的回答她方才的问题:“我化成原形,或是催行妖力过度时,容易心性不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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