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长吟了一声。
他亦是一震,发出有些低沉的喘息声。停下动作,小心翼翼地抬起性器,把阴蒂从马眼中拔出来。
阴蒂卡在小孔中,仿佛恋恋不舍。他加重了些力道,马眼被微微撑开,吐出珍珠大小的嫩珠,分开时还牵着几缕银丝。
他被刺激得闷哼一声,呼吸变得极为粗重,眼尾和耳尖红得沁血。
吴雨潞也不好受,敏感的肉珠子被挤压和野蛮拉扯,直接腿根颤抖着冲上高潮,小穴喷出一小股淫水。
她在绵长的余韵中呜呜哭叫出声。
两人的私密处仍贴在一块,不知是谁的体液,黏腻湿滑得不行,许无咎扣住她的腰侧,想把她抱到胯上来,龟头突然顶开一处凹陷,陷入了温柔湿嫩的甬道里。
两人俱是一震。
她仿佛本能地预知到了危险,挣扎着抬臀,他眸中神色都变了,有些粗暴的掐住她的腿根,使劲分开,深深地顶入进去。
粗长的肉茎进犯甬道时,有一瞬感到明显的阻滞。他不知那是什么,没有半分压抑本能的想法,凶残地将性器在她体内抽插捣弄起来。
吴雨潞紧紧地抓住身下的床单,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连声音都在发颤:“轻…轻一点…”
许无咎抬眼看她。
原本漆黑圆亮的瞳仁因为兴奋,微微拉长,跃动着暧昧而危险的光芒。
她忍着疼,不知何时泪水浸湿了脸颊,放柔了声线求他:“真的好疼…”
许无咎紧抿着唇,又深捣了十余下,才依依不舍地抽出性器,将她拉起来,坐在他胯上。
对本性残暴淫虐的蛇妖一族来说,在发情时,听从脆弱而可口的人类女孩停下来,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用一只手上下抚摸着她脆弱的脊骨,神情郁郁:“你要多久才好?”
吴雨潞坐在她怀里,身下的肉茎顶到了花心更深处。她咬着下唇忍过那阵酸意,抬手将指腹放在他唇角,轻轻向上一提,半真半假地抱怨:“你也太容易不高兴了。”
可是她仍觉得满心喜欢,心软乎乎、暖融融的那种喜欢。
她适应了一会,很快感觉到体内的疼痛渐渐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阵痒意,于是再次吞入他的性器,小幅度地扭了扭腰,感受到体内粗长的肉茎顶到内壁,带起酥麻的快感。
她自己玩了一会儿,直到许无咎眸色越来越深,似是忍无可忍,双手掐住了她的腰,才怯怯道:“应该…可以了…”
话音未落,许无咎毫不犹豫地送胯操入了她的腿心,劲腰挺动,不再压抑勃发的欲望,每一下捣弄都狠撞在花心最深处。
许无咎掐着她腰侧,不准她逃避半分,粘稠的晶莹,还有方才没有流尽的处子血,随着每次抽插缓慢地滴落在床单上,形成一片小小的水洼,甬道吸吮挽留性器的淫靡水声回荡在卧室内。
她只觉内穴和小腹都被他占满,涨的发慌,却不知他每次顶到最深处进无可进时,还有几乎一指粗硬的性器露在外面。
他有些恼怒,每一下捣弄的力道愈加狂暴失控,似乎想用蛮力将整个性器挤进去似的。
吴雨潞又开始觉得有些疼了,明明看着只有十七八岁的年纪,在性事上却凶悍得像野兽。
由狐妖心头血和三魂制成的媚药,早就解了。
许无咎又操弄了她一个多钟头,突然揽着她后腰,带着她趴倒在床上。几乎没有任何给她反应的时间,他再次找到了那个靡软湿热的小口,狠狠操了进去。
她小声呜咽了起来,却更激发了他残忍的天性。
少年颀长精瘦的身躯覆在她身上,犹如兽类的交媾,而她是被他骑着的雌性。
从他的角度,可以看见小口费力地吞吐着粗长的性器,绷成薄薄一条线,几近透明,似乎已到了极限。
可他忍不住想,还不够的,要和他的蛇身交配的话,还远远不够。
脆弱而无知的人类女孩,天真地引诱了蛇妖,真是可怜。
他沉沉的呼吸喷在女孩颈侧,女孩仰着天鹅似的颈,咬唇承受着他给予的过量的欢愉,是以看不见他眸光一点点加深,竖瞳妖异俊美,分明不似人类。
他抓住了她纤细的脚踝,没有半点怜惜和怜悯,终于撞开了花穴最深处的壶口。逼狭的壶口紧箍住龟头下方的浅沟,却无法阻挡其继续进犯。
最初尖锐的疼痛之后,吴雨潞感觉脑海中炸开一片白光,极致的快感如潮水般逐渐爬升,直至没顶,小腹和甬道止不住的抽搐,穴口喷出一股清液,射出小半米。
许无咎握着她的腰继续深捣了数百下,终于抵着不断收缩的壶口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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