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才他的亲吻,让她不由自主地对比与李珃的亲吻。殿下的唇舌是柔软的,身上的味道清雅,她的轮廓秀美,肌肤细腻,身形虽单薄却能将人完全容纳。
身体,比心更诚实。她接纳得了殿下,却接纳不了他,她可以在殿下身下忘情承欢,在陈康这里却连拥抱都艰难。
她已明白,原来她等的不是陈康,只是习惯性地坚守二人的约定。
等他,是她自家破人亡后,支撑她独活下去唯一的信念。等着等着,信念似乎变成执念,只为等到,而不是期待真等到他了会如何。
如今人已见到,那股执念便也散了。
陈康瞪着她,一脸不可置信,“你在说什么傻话?”
以前他出征时,她也在家候着,二人聚少离多是常态,断不能仅是在等候中就消褪情意。多年的感情,突然说不爱就不爱?除非……
“你喜欢上别人?”陈康一想到被人横刀夺爱,握着她肩膀的手不自觉地掐得更用力。
肩上的疼痛使得她愈发讨厌他的碰触。殿下绝不会这样粗鲁地待她,每次都是小心地呵护她。
……
完了,为何她每次都要拿他与殿下对比?
“那人是谁?!你说啊!”陈康还在不依不饶地逼问。
而楚绾突然脸色煞白。
她心中竟然真的浮现出一个名字。
李珃。
30 姐姐亲我(楚v姒)
其实早该发觉不对的。
在东阁看到李珃与陈康时,作为未婚妻,应当眼里只有陈康,会高兴他平安归来,会为重逢而喜悦才对。可她居然只记挂李珃对陈康的倾情之语,气恼李珃骗了她。
而陈康?她当时甚至都觉得他碍眼,为何要突然出现,破坏她与殿下平静的日子。
她约莫是疯了。
那日于客栈拒绝了陈康,他仍不死心要带她回北合,她索性跑了。客栈与满春院同在长安街,路她比陈康熟,绕了条小巷就将他甩脱。
回到满春院歇了几日,嬷嬷问她是否见客。她其实不想接,却又不好白吃白住不做事,便应下。
应了更惨,她被殿下养刁了,大小姐脾气比在将军府时更甚,再过不惯伺候人的日子,一有些不顺就与人翻脸。嬷嬷只好令她再歇几日,养养心神。
养什么心神。她现在满心满脑想的都是李珃。
没救了。
她不是没尝过情爱的滋味。以前与陈康相处时曾思念得浓烈,想的是彼此说过的话,走过的路,也盼着等他归来成亲。
而今想李珃,是细致到她的一颦一笑,一呼一吸,她的温暖,她的触感,她的香味,无孔不入。甚至……有榻上的交颈缠绵。
是何时开始喜欢女人了?
亦或仅是喜欢李珃?
“楚绾,你干什么?!”姒澜花容失色地连退三步。
这人二话不说上来就往她脸上撞,瞧着是想啃她的,所幸躲得及时。就没想过也能被女人占便宜的!
“我、你让我亲一下……”楚绾看着眼前那双染着胭脂的唇,疑惑道:“要不,澜姐姐亲我也行?”
“你发骚?”姒澜翻了个白眼,嗔怪道:“妹妹随意出去勾个指头,想亲你的男人何止上百千,何必来与姐姐寻开心!”
楚绾摇摇头,“不行,得是女子。”
男的不行,她现在厌弃极了与男子接触。她只与李珃亲昵过,她就是想试试,自己到底是仅对李珃有意,亦或女子皆可。
这事若说出去颇为荒诞,满春院里她与姒澜最为亲近,便只能找她了。
楚绾伸手扯住她的衣角,可怜兮兮地道:“姐姐帮我一回。”
姒澜霎时红了脸,尴尬地看看了廊下四周,幸亏这时辰人少。又转头对楚绾低声道:“你失心疯了?”
一想到要与楚绾亲吻,那、那画面怎么想怎么怪异……
“我、我怀疑自己喜欢女子。”提及这样的“怪癖”,楚绾自己也红了脸。
咬咬唇,压下羞躁,楚绾坚持道:“姐姐便帮我试一回,让我死了心。你也见到前些日子我与丁官几乎动手了,再这样下去,要砸饭碗的。”
那确实。丁官只是握着楚绾的手久了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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