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但他现在不在,你是他徒弟,不如你先看看。”
“来嘞!”云雨心情好,脚步轻快,就差三步一蹦跳。
两人站在窗前交流,卓白眉眼弯弯,云雨笑靥如花,只见人,不闻声,不知道的还以为在闲谈说笑。
徐采薇啧啧两声:“前几天的缠男才打发,这么快就有新的种子选手,看来我们云雨很受欢迎么!”她摩拳擦掌,比正主还激动,“我得替她好好相一相。”
梁端呵笑一声:“你这样子就像妈妈桑。”
徐采薇不甘示弱:“你这样子也好不到哪里去,照照镜子,可不就是个妒嫉的小媳妇儿。”
梁端一用力,把中性笔的笔芯给扭断了。
——
晚饭后,领导有事应酬,办公室的人溜了个七八。
梁端手头还有些事,想着赶着做完,今晚早些回去,云雨住项目上,无处可去,忙完后翻了翻书,难得偷闲,刷起鬼畜视频,一个劲儿憋笑。
憋不住时动作幅度稍大,撞掉了椅子后的靠枕。
她伸手去捡,抬头时梁端正看过来,目光撞了个正着。
心思都在视频上,云雨没想那么多,等她后知后觉再回头偷看时,梁端一脸嫌弃,说嫌弃倒也不至于,就是那眼神,有些许像看智障。
看个视频也有意见?
云雨咧嘴,突然对着他大声干笑。
梁端嘟囔一声:“幼稚鬼。”
云雨耳朵竖起,干脆起身,故意走近尬笑,把他损人的话给堵了回去。梁端被她那3D环绕的笑声惊扰,转头不甘示弱的对视。
就在眼神交锋即将决出胜负时,云雨忽然故意扮了个斗鸡眼。
梁端一愕。
随后,两个人都笑了。
云雨回椅子上坐下,来了个葛优瘫:“你瞅瞅,这不是挺好的吗?你不跟我作对,有没有觉得美好很多?”
梁端立刻敛住笑意,回头调计价清单。
过了半晌,才又转过脑袋,皮笑肉不笑道:“没有,看你不开心,我比较开心。”
云雨骂他:“变态。”
门外响起柯柔的喊声,这熬夜苦读,不肯浪费一分一秒的姐们儿肯花这个时间,准是有什么大事。
云雨把手机一收,小跑出去。
果不其然,如她所猜,柯柔受了气,张口就是抱怨。
云雨想,职场上能指名道姓吐槽到这一步,至少也算半个交心,于是盖不住心中平和善良,自然地挽着她胳膊,拖着人绕项目院子一周,散散步也散散心。
等人一走,办公室彻底陷入一潭死水般的沉寂。
梁端盯着屏幕,却填不进一个数字,甚至对着图纸,也只觉得眼花缭乱。他想,他可能真是个变态,不过不是因为爱和云雨唱反调,而是因为——
有一天,他突然回过劲来。
每天来找云雨的人那么多,都在瓜分她的时间,如果自己不刷存在感,或许在她的世界里,和透明人与路人,也没有多大的区别。
真是可悲又可笑。
——
人都擅长向长者求教。
云雨从柯柔那里听了许多话,有的实在棘手,自己却是连一个解决的方案也提不出,可作为朋友,上心又着急。
尤其是不好好配合工作上,柯柔那么个急性子,又要强,怎么受得了?
于是,她挑挑拣拣,不点名姓,提炼出问题的精粹,说给了办公室号称吃过最多盐的何大爷。
何大爷正襟危坐,像电视剧里的黑|道大哥,吸了一口烟,盯着烟灰缸,许久后以指点江山的慢速语调点破玄机:“你啊,不能太老实,要学会推锅,学会把事情甩出去,责任不在你的事,你根本不要气,更不要急。”
“甩,甩锅?”
这人生经验也太草率了,简直比毒鸡汤还要毒,她还以为有什么妙招妙法。
何大爷啜了口茶,意味深长道:“你在接手一件事的时候,想的应该是最后怎么能‘脱身’。”他没有再说下去,而是将那些露骨的话转为吟吟笑意。
与想象中的答案相去甚远,云雨难以置信:“难道,不该大家齐心协力解决?如果所有的人都想着如何免责,如何把烫手山芋扔出去,那最后不是……”
她忽然有些切身实地地理解柯柔。
太有责任心的人往往活得很累,没法放过别人,也没法放过自己。
也许她们是一路人,云雨忽然抬起头,充满斗志:“如果是我,我还是想拼一把,把每一件事都当事业来做。”
梁端不禁侧目,失手点了不保存也未察觉。
何大爷脸上的笑意敛去,摆正姿态,许久后,他长长一叹,赞许道:“这才是年轻人该有的模样啊!”
这声叹,既是悲,又是喜。
是对曾经的自我不复的悲,也是对新生希望的喜。
云雨没想到他会赞同自己的说法,毕竟从刚才短暂交流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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