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高速上小堵了半个小时,等到地方,四面已是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出来,就那办公区外加宿舍区的小院,看着还不错,没给人吓退。
乔浪顺手把定位加在了GPS常用导航地址里,还真打算隔三岔五往这儿跑。
云雨急着忙事,转头就把这人给抛到脑后,等隔两天门卫老大爷通知她来了个人,她整个人都懵了。
往大门处认人,这才反应过来。
也是撞巧,今日早些时候都闲得没事,偏下午配电箱和桥架到货,拉到库房,班组的给领去装,说是碰到施工模型图上棘手的问题,班组长解决不了,只能连打了好几个电话给江昌盛,让来个高手处理技术问题。
云雨刚跟乔浪寒暄不到两句话,江昌盛已经开了皮卡车出停车场,往这头来,探了个脑袋招手:“小云!”
“诶,师父,来了。”
云雨跟声应,乔浪看这架势人要走,脸上不大好看,反复抬臂看腕表,嘟哝着:“都五点了,你们不下班?”
他可还想喊着人一块去城里吃饭。
“……不如我去跟你们领导请假。”
事有轻重缓急,总不能让整个班组的工人傻愣着等。
云雨只能先请他去喝茶稍候:“要不你去办公室坐一会,技术上的东西,不困难的话费不了多少时间,或者,要不你就先回去,以后有机会……”
“我还是在这里等吧,云小姐,很值得。”乔浪生怕她婉拒,匆匆打断她的话,两腿迈开,往里走,又朝她摆摆手安抚:“你快去!别耽误了正事!我等着就是……”
这时,梁端往隔壁拿扫描文件,抬头就看见那男人挥舞着手臂,笑嘻嘻,埋头朝项目部修得最好看的厕所去——
小关打旁边走过,被他抓住问:“喂,哪家的憨憨?”
奈何乔浪是个坐不住的,左等右等也不见人回来,连茶也不喝了,拿上车钥匙,找人问了机场的方向,干脆也开车,跟后头一块去。
施工地点固定,找是好找,可就是没有证,机场不放行。
这哥们又闹出些小揪扯,结果还是打电话,叫云雨来处理。
云雨到的时候,乔浪正跟人高谈阔论,操着嗓子喊:“你们知不知道我是……”余光扫到云雨,他又立刻掸了掸衣服上的灰尘,哑火,低声呢喃:“有没有素质,难怪在工地搬砖。”
“我也是搬砖的。”
云雨站在他身后。
乔浪身子一抖:“你不一样。”
云雨盯着他:“你不是在办公室等着吗?”
“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乔浪立刻放低姿态,“改日我一定赔罪,不,也不用改日了,不如就这周吧,滨江路那家米其林三星出了名的难订位……”
云雨在心里腹诽:敢情这家伙是个吃货?
但表面上她却冷声打断:“你跟我来。”
乔浪心想,献殷勤的机会来了,立刻快步跟上。
云雨从皮卡车后翻了件反光背心和一顶安全帽,转手扔给乔浪,一边指导他佩戴,一边领着人跨过东一跑道,慢慢靠近航站楼主体。
现场不下雨则积灰重,即便物资放在车里,也难免脏兮兮。
乔浪一手提一个,很嫌弃,可看到楼梯上有装饰公司的人正在作业,时不时还有掉落的钝声,实在怕死,赶紧先把帽子戴上。
至于衣服,他实在嫌太丑,趁云雨在前带路,偷偷给塞到别处。
电梯扶梯没有安装,两人从一楼楼梯间往上,直达候机大厅,然后穿过规划中的安检区,一直到登机口。
一路走来,虽是清水房那般的昏暗灰土,但已能见大体模子的壮观。
云雨边走边介绍:“这就是我工作的地方。”
登机口外头有工人正在做固定廊桥,乔浪两眼微睁,竟还觉得有些惊奇。虽然一开始他心里不怎么看得上这灰头土脸的工作环境,但好歹是修机场,说出去有种知识分子的自豪,总叫人脸上有光。
乔浪抄着手转了一圈,浮夸地咋舌:“这是你主持修建的?”
两个搬着钢筋的工人从旁走过,露出看智障的眼神,云雨闻言很是窘迫,清了清嗓子,义正词严解释:“你也太高看我,我只是这里小小的一份子。”
而后,她索性闭嘴,带着人七拐八绕,离开了其他公司的作业面。
看人往下走,乔浪下意识嘟哝一句:“要回去了吗?”然而他向四周顾盼,却发现内壁越发潮湿,似乎在往地底下走。
乔浪蹙眉:“这里……”
云雨走向尽头的灯光:“楼体是土建负责,我的专业技术并不对口,这是综合管廊,这里才是我真正工作的地方。”
乔浪抬眼望去,只见身侧管子纵横交错。
“你看到风洞风口了吗?那部分是暖通,你可以理解为空调风就是打这里过;这是给排水管,水往这里流;至于这边,这边是强电,”云雨尽量避开专业术语,用他能理解的话介绍,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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