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要对我做什么?”
“洗胃。”兴许是护士觉得她听可怜,于是告诉了她。
纪维希听了马上咋呼起来,很快护士的手已经摁不住她,唐迹的手伸了过来。
纪维希面露惊恐,已经语不成句:“为什么要洗胃!我,我不要,呜呜呜呜,我讨厌洗胃!”
唐迹不语,给医生使了个眼色,后者很快推开手术室的门。
“我没吃避孕药,唐迹你眼睛瞎了吗!药都被你踩得稀巴烂了我还怎么吃啊!?”
纪维希的喊声震天动地,所有人的动作都停了下来。
“你没吃为什么不早说?”
纪维希气得浑身都在颤抖,恨不得挠花他的脸,最后到嘴边只有一句——
“呸,渣男!”
唐迹气笑了,手搭在方向盘上,舌尖抵过腮帮,忽的倾身凑近她的脸,逗她:“吃药干什么,有了就生下来。”
方才纪维希没下去手挠他,这次逮着机会根本不留情面,看着他脖子上沁出血丝的血绺子,才觉得怒火消了一半。
纪维希环着双臂瞪他,我挠你是我小气,你要是敢对我动手那你就不是男人!
唐迹抹了抹颈间火辣辣的伤口,嘶了口气,决定不跟她计较。
发动引擎,问她:“回家?”
纪维希头一偏,冷声道:“民政局,谢谢。”时间也不早了,到那也该开门了。
车猛地停了下来,这一回纪维希身子因着惯性往前栽去,得亏唐迹伸手挡住,才避免她的脑袋和冷硬的置物箱零距离接触。
“不离。”唐迹硬邦邦道。
“离!”纪维希怒目圆睁,谁他么能忍受得了一天被磕两次?!她脑袋还要不要了?
唐迹深深凝视着她,重复:“不离。”
“离定了!”
“结婚证在奶奶那收着,离不了。”
纪维希一怔,最讨厌他拿奶奶压她,暴脾气一下上来,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一顿吼:“就离!就离!就离!就……唔唔。”
酱酱酿酿,再酱酱酿酿之后。
唐迹捧着她的脸,眸光从她水光潋艳的唇瓣上移开,落到她眼睛上,眸子里情愫愈演愈烈,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还离吗?”
纪维希懵了,水嘟嘟的嘴唇微张,眼睛一眨不眨看着他,脸颊上像是涂了一层红胭脂。
“你,你,你亲我干什么?!”
下意识舔了舔唇瓣,上面还残留着不属于自己的淡淡的味道。
唐迹眸子一暗,拇指来回轻柔摩擦她的唇瓣,喉结轻滚,深邃的眼眸里只容得下她一个人。
“带你去洗胃,是以为你吃了避孕药。那东西不好,而你,”顿了顿,道,“根本不需要吃,床单上的血迹不是你以为的那个血,昨天我在沙发上睡了一夜,我没你想象中那么饥渴。”
纪维希捂着心口,他今天怎么突然这么深情是怎么回事,而且她的心跳这么快又是为什么?
“等等。”纪维希打断他,狐疑地说,“你说你昨天晚上你在沙发上睡了一夜?可是早上我明明觉得身体很不对劲?”
她一开始没往那方面想的,可今天早上只觉得下面也痛,腰也痛,嘴巴也涨疼得跟肿了似的,最最重要的是昨天的感觉是那么真实,衣服也不是昨天白天那件。虽然她后来到卫生间一看是大姨妈来了,可是这么多年以来她根本没痛经过,是以她就没这方面想,下意识就以为他们睡了。
睡了就睡了,要是再弄出人命就绝对不行了!于是,就去买了避孕药。后来他忽然出现,把快要吃到嘴里的药片吓掉了,就没吃成。
唐迹默了默,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
昨晚着实辛苦,大半夜冲了几场凉水澡才睡着。他都怀疑她是故意的,老公老公的叫着,声音又娇又妩媚,他是个男人如何把持得住?
不过他并非禽兽,哪怕再想,也会顾虑到她的感受。而且她昨晚的模样很明显是在做梦,不知道她梦见了什么,但是她所呈现出来的语言和动作,都足以让人相信是她梦中场景的另一种表达。
他甚至可以肯定,她的梦里有一个男人,但是不知道那个男人是谁。
抿紧了唇,语气里有一丝不确定:“你昨天……”
“我饿了。”纪维希瘪起嘴,可怜巴巴,“想吃小馄饨。”
作者有话要说:更啦,久等。
第34章 当了
第三十四章
唐迹把车开到一家餐厅门口,店铺外面装潢极具古风,穿着灰褐色长马褂的门童彬彬有礼,门口高悬的牌匾上为楷体写的三个大字“福老记”。
纪维希光看这块匾,就能流口水。
“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家的小馄饨?”
福老记是汾城当地最有名的餐饮企业之一,馄饨和小笼包堪称一绝,迄今为止已有三十余年历史,分店都开到国外去了。纪家还未破产时,纪维希每天早上一起床,就可以吃到热腾腾的小笼包。
唐迹熄了火,偏头看她,目光如炬,却不说话。
纪维希突然觉得索然无味,低头讪讪下了车。
唐迹紧跟着下车,车门关上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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