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琼暖脑补了一下灶房play ,身上无端一热,她眯了眯眼睛,觑了眼浸在水中,冰凉的手掌,极力的克制住上前抚摸他脸颊的冲动。
只可惜眼前的人,似乎并没有危机意识,他浅色的薄唇一张一合,眼睛带着抹羞怯。
谢琼暖感觉自己血气上头,连他在说什么都没办法听清楚了,眼里只有那两片唇。
她眸色微暗,踮起脚,唇一寸一寸的贴上来,封上了那张喋喋不休的薄唇。辗转啃噬,半响,直到他出气都有些不畅,这才分开。
谢琼暖杏眸内盛着一汪氤氲的水汽,她的声音带了两分暗沉的喑哑:“为妻给明奕的早安吻,去吧。虽然我亦想让你围着我转,但身为大凤朝的太子殿下,却并不能,你有自己生下来就应该承担的使命。”
谢琼暖停顿了会儿,平复方才亲吻时,急促的呼吸,收起往日慵懒的神色,认真的看着他的眼睛道:“眀奕你除了是我的眀奕,你还是十万大军的眀奕,是千千万万希望你找回身份旧部的眀奕。我爱你,不希望往后你恢复记忆后悔,所以,去吧,找范寒苑。”
谢琼暖说完,也不看祝眀奕满目动容的神色,她在身上胡乱的擦干手上的水渍,把他推出灶房外,无情的关上了门。
祝眀奕墨色的眸子定定的注视着紧闭的木门,心里只觉又甜又暖。
这几天天气,很是不错。
考虑到不久便要过年,家里若有者些野鸡之类的野味儿,也能在年夜饭上多添道菜。祝明奕打猎的心思又起,左右只进山一次,往年冬天他独自一人入山,并无风险。
夜里他躺在床上把自己明日打猎的计划告诉谢琼暖。
却不料,谢琼暖平日性格软和,在此事之上,却有着极强的原则,她坚决不松口。
祝眀奕无法,只得好言好语的哀求,装可怜。谢琼暖一向看不了他冷峻的脸上露出可怜的神色,憋着闷气应了下来。
这一晚,两人在床上颠龙倒凤,祝眀奕格外的乖顺,躺平任她来回折腾。予取予求,甚至连那等子羞人的话儿,也按着她的心意,一声声哀求出声。
黑幕一般的夜晚,屋外烛光摇曳,屋内木床嘎吱作响,一夜凌乱。
第二日天还没有亮,祝眀奕便起了床,洗漱完毕,范寒苑已经等在院外,两人一并上了崂山。
祝眀奕原本习惯了独来独往,上山下山,可昨日无意间提到山上之事,被范寒苑给记在心里。
今日一大早守在门口,如何也要跟着他一并进入崂山,美其名保护。祝眀奕无法,冬日本就昼短夜长,再耽误下去,便会误了下山时间。
因此只好带了个尾巴上了崂山。
却说这厢,谢琼暖自打起床,右眼皮一直跳个不停,总觉得今天似乎有什么事儿发生一般。
中午她随意的在家吃了几口昨日剩下来的剩菜剩饭。午觉也没睡,眼睛盯在木门上。
只可惜,这一等便是一下午,太阳落山祝眀奕仍旧没有回来。
谢琼暖脸上黑黑沉沉,她打开门,身形极快的往山里走去。
谢琼暖以往在崂山探过几次险,对这里的地形尚算清楚。虽然夜幕已经降临,周围的树木遮天蔽日,周围黑黢黢一片,她的脚步却一点儿也没有放缓,她轻车熟路的往前走,夜晚赶路,对别人来说,许是艰难,但对她来说,并没有障碍。
异能者的体质早就经过异能的强化,耳聪目明,夜晚识路不在话下。
崂山上的树木大多光秃秃一片,前几天下了雨夹雪,是以山上的地面尚有些湿滑。
谢琼暖没空关注脚下的泥坑,她极快的在山里穿梭,踩踏泥坑,身上泥迹斑斑。
她的脸上一丝表情也无,只有那双眸子担忧之色愈发重了些,这一路走来,并没有看见祝眀奕二人的身影,眼看着夜色渐深,深山之中,危险非常,尤其是夜晚。
谢琼暖想象不出他究竟遇到了什么困难,万一……万一她接受不了万一。
她抿着唇,再次加快了速度,整个人如一道闪电,极快的避开大型动物,往深山里掠去。
找到祝眀奕的时候,那个钢铁般坚毅的男人已经昏迷不醒,范寒苑背着他,步履蹒跚的向前走,只是走的方向,并不是下山方向,却愈发深入山林。
谢琼暖斜眼,一道凌厉的光直直的射在范寒苑的头上。
她上前两步,把祝眀奕抱在自己怀里,一手探查他的鼻息。
范寒苑战巍巍的立于一侧,她脸上是劫后重生的惊惧。昏迷不醒的殿下,永远也走不出去的山林,还有耳边凶兽的吼叫,范寒苑恍惚觉得自己将要在这样一波一波的窒息环境里,昏厥过去。
索性绝望的时候看见了往日她最瞧不起的人,这一刻,她仿佛觉得自己看见了光明。
范寒苑身子一软,直挺挺的滚在地上,她絮絮叨叨的求道:“求谢女君,救救殿下……殿下他……都是我不对,若不是我不懂山里动物习性,误打误撞惹怒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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