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而伤心呢?”
“说来不怕你老兄笑话,岂止是伤心,还有更严重的哩。”
“哦,怎么个严重法?倒是说来听听?”
“那天拜山,狱政科共批了三天在鸳鸯楼同居时间,起初,我老婆听说批了三天时间,还挺高兴的,可是,当我们在餐厅吃完晚饭后到鸳鸯楼准备上床休息时,我老婆竟突然向我提出要与我分床而睡。当时,我感到很是不解,甚至有些不可思议。”
“你们之间也算是老夫老妻了,怎么会这样呢?”
“是呀,所以,我就问她为什么要分床睡?”
“起初,她怎么也不肯说为什么,后来,在我再三追问下,她才说她看到光头浑身会感到不舒服。我说有啥?在外面社会上有不少人还有意理光头,把光头当成了一种时尚哩。”
“对呀,确实如此。”
“可我老婆不这样看,她说她一看到光头,就会联想起小时候所看电影中那些反动派特务的形象,就会发恶梦,睡不好觉。这时,我对她说,看来你小时候所看电影对你造成的影响还真不小啊。可是,如今你已经是公安干警了,是大人了,你也知道电影中几乎所有反动派人物的形象都是经过刻意设计的,并不是真的,更何况我是你丈夫,又不是外人,怎么会有那种想法呢?”
“说得在理呀。”
“最后,经过我好说歹说,她总算放弃了分床而睡的要求。然而,令我更难堪的事又出现了。”
“又是什么事呢?”
“你知道,我们都还年轻,又分居了这么长时间,所以,有那个要求应该也是很正常的。对吧?”
“那当然,这是人之常情嘛!”
“可是,就在我们俩正准备做的时候,她突然把我从她身上硬是给掀了下来,弄得我很是狼狈啊。”
“做丈夫的竟被自己老婆从她身子上掀下床来,这倒是蛮有趣的一件事啊。要是有史官的话,定要他好好记上一笔,也好在千秋万代之后,人们在茶余饭后之时又多了一个可供消遣的笑料。老张,你说呢?”杨凡说完,竟忍不住咯咯地大笑起来。
“好哇,我把你当朋友,竟把我当笑话,你老杨也太不仗义了。”张新宇也笑了起来。
张新宇的一句话,倒着实提醒了杨凡。于是,杨凡又补充道:“其实,你老婆有那种反应也是可以理解的,毕竟她是一名公安干警,身份及职业都不相同。在她的心目中,我们这些人本就是她专政的对象。无奈你是她的丈夫,没有办法,她必须要来看望你。要是换了另外一个人,她不叫你猫低,就已经很给你面子了。”
“老杨,你这个话我就不敢苟同,问题是我本来就是她的丈夫,又怎么能假设我是另外一个人呢?她是一名警察也不是现在的事,我们已结婚多年,孩子也都七八岁了,又怎么是一个假设所能说明得了的呢?”
“那后来呢?难道三天里你们俩就一点都没有上演那个?”杨凡又笑呵呵地问。
“到了第三天晚上,可能是终于适应了我的这副尊容,她终于没有拒绝我了,不过,一切进行得都是那样勉强,唉,好没意思哦。”
其实,仔细想想,在狱中遇到这种事情,恐怕不在少数,多数人一旦遇上了只好把其闷在心底里,而不想把它与人说出来罢了。
不过,前几天在狱中发生的一件事,却已在整个狱中被闹得沸沸扬扬。说的是女犯棉织中队,竟暗中存在有好几对女同性恋夫妻。那天,有一名女犯张晓责怪另一名女犯朱玲不要脸,私下勾引自己的同性恋对象王小彤,最终竟因忌妒成恨而大打出手起来。据说,这一切都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发生的,只见张晓愤愤地对朱玲说:“你明知小彤一直跟我好,为何还要插上一脚?”
“我想做什么关你屁事,小彤又不你一个人的,你能与她玩,我为何就玩不得?”
“你明知我与小彤早就好上了,你这样做也太不道德了吧?”
“我不管,想跟谁好就跟谁好,谁也别想管我。”
“可是,中队里的人这么多,你找谁不行,为何偏要与勾引我家小彤呢?”
“嘿,说得好听,你家小彤?你凭什么说她是你的?”
“你这是蛮不讲理。”
“是我不讲理,还是你不讲理,在中队里,谁不知道是你当初从周莉亚身边把小彤抢到手的,哦,如今你也害怕啦?怕有人再从你身边抢走小彤,是不是?”
“是不是,你管不着。”
“好,那我想做什么?你也管不着。”
“你如果跟中队其他人好,我可以不管,但你要跟小彤好,我就非管不可!”。
“你要管?你凭什么?实话告诉你吧,小彤她早已不想同你好了,不信你可以去问她本人呀。哈哈,一切都是报应啊!”
“你以为你胡说几句,我就会信吗?”
“我不要信,但你可以去问她本人呀?怎么?怕伤了你的自尊心吧?”
“我为什么上你的当,小彤对我是好是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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