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凡刚一坐定,魏华就拿了一份最新一期《建新报》来到杨凡身边说:“根据高科长的意思,把最新出版的《建新报》给你看看,高科长还说了,你看完后,有什么不同的想法和意见,可以以书面形式写出来直接交给高科长过目。”
“好的,我会认真拜读的。”杨凡忙站起身双手接过报纸后微笑道。
“老杨,非常欢迎你来到我们图书组,以后我们就在一起干活了,大家相互取长补短,争取把《建新报》越办越好,真正办出它的特色来,怎么样?没有没信心?” 魏华满怀信心地说。
“好,我会尽力的,” 杨凡先给魏华递去一支香烟,然后给图书组在场的每个人都丢去一支香烟后自己也点燃一支用力抽了一口,谦逊地说:“我刚来,什么都不懂,在座各位都是老前辈了,以后还望多多指教才是。”
“老杨,不用见外。”魏华说,“这样,我先为你一一介绍一下我们《建新报》编辑部的几位编辑:这位是黄新华,是我们图书编辑组的组长,负责第四版,同时还负责整份《建新报》的美术设计,老黄是位多面手,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是全监狱上至监狱长下到普通犯人无人不知的响当当的人物;这位是王义桥,负责第三版,是我们监狱有名的歌唱家,也是一位多才多艺的大能人。这位是李春林,负责第二版,是我们编辑部未来的作家候选人。最后我自己就不用介绍啦,目前我负责第一版。”
“老杨,判了多少年?”王义桥问。
“十年,余刑还有八年多。”杨凡答道。
“八年不算长啊,这里除老魏外每一个人的余刑都比你长。”黄新华笑道。
杨凡用双目迅速扫视了一遍编辑部的几个人,觉得论年龄黄新华最大,估计至少在五十岁开外,个头也不高,大约一米六五左右,但人虽瘦小,却显得很精干,凭杨凡的经验判断,这是个难以打交道的人。其次是魏华,估计也四十五岁以上,身高约一米七,身材偏瘦,但为人老成练达,有军人气质,属于那种“你敬一尺,我还你一丈”的人。王义桥身材高大,估计身高至少有一米八,年纪有三十五岁左右,稍胖,正如魏华所介绍的那样,一眼就能看出,他是一名艺术细胞比较丰富的人。李春林,年纪大概在二十六岁上下,身高有一米六八,不胖不瘦,可能是刚从学校毕业没有多久的缘故,听他说话,明显地感觉到他的书生气仍十足。
经过对每一个人迅速打量一番之后,杨凡觉得心中初步有了个底。于是,接过黄新华的话说:“噢,不会吧?我投牢之前,常听看守所的人说,S监狱所关押的全都是轻刑犯人,难道传闻真有不实?”
魏华听了杨凡的话后笑了,说:“岂止不实,简直是相差甚远啊,告诉你吧,在S监狱死刑犯都有。在我们中队的禁闭巷里就关押有好几名死刑犯,今天早上我带人进去检查内务卫生,看见他们一个个仍在禁闭仓里哩。再说,就我们编辑部里几位来说,老黄就曾被判处死刑缓期二年执行,不过,他算是我们这里的成功人士,投牢短短八年时间,就让自己的余刑减至不到十一年,在我们监狱算是前无古人,可能也是后无来者了。还有,老王是无期徒刑,李春林是十五年,我是十七年。怎么样,是不是都够得上重刑犯的标准?”
经魏华一说,杨凡才知道,原来S监狱也关押有重刑犯和死刑犯,而自己的刑期在整个编辑部里仍算是最轻的一个,想到此,心中不免感到了一阵轻松。但他仍对监狱关死刑犯一事不理解。他说:“据我所知,看守所里,死刑犯是不被送到监狱来的,为何监狱禁闭巷的监仓里会有死刑犯呢?”
“噢,监狱里的死刑犯当然不是从各地看守所送来的。”魏华略停了一下抽了一口烟后说:“按规定这是不能随便说的,不过既然已经说开了,但说也无妨。是这样的,简单地说,监狱里的死刑犯,全部都是原已被判重刑如死缓、无期等的犯人,来到监狱后因抗拒改造,如实施脱逃,打架斗殴以及私藏现金及不良书刊等违禁物品,情节严重者,由监狱向当地管辖法院对其提出执行死刑判决的申请,通常当地法院都会依照监狱所提出的申请不用开庭就可发出对该犯的死刑判决书。所以,对已被判重刑的人来说,投牢后尤其应加倍小心,不可行差踏错半步,否则后果就不堪设想了。”
“按理说,一个人既然已被判处重刑,投牢后事事小心谨慎,这应该是情理之中的事,因为没有一个人会把自己的生命来开玩笑,对吧?”杨凡以请教的口吻说,“所以照此推理,重刑犯转判死刑者数量应该是微乎其微的,对吧?”
“那也不全是如此。”王义桥接过话说:“一个人一旦被判重刑尤其是被判死缓,投牢后,要面对漫漫刑期,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老王说得对,我本人就有切身体验。十年前,当双手从法官手中接下法院对自己的死缓裁定时,整个脑袋顿时‘轰’的一声响,人都呆住了。即使是此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仍想都不敢想死缓二字对自己今后人生意味着什么?”黄新华略停了一下又说:“那时,在我脑中唯一存在的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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