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白闹。”崔虎无可奈何地说起老实话来。
“难道除了闹之外就真的没有其他办法?”杨凡仍将信将疑地问。
“杨大哥,要是有半点办法,我也就不会在这里待,这那是正常人所应待的地方吗?说句大实话,要是能出得去,我是一分钟都不会在这待的,唉。”崔虎有些绝望。
“老杨,你可能不知道,阿虎现在实际上已是个三不管的人,你看,人是公安局的人抓的,显然,公安局早已把他给忘了;检察院呢,由于材料达不到正式逮捕的条件,所以,也不会管;看守所呢,是有心无力,因此,也管不了。反正在押人犯多得是,多一个人不过是多一碗饭罢了,更何况又是个无偿劳动力,所以,多一个人还可以为看守所多创一份收。何乐而不为呢?”李国华也发起牢骚来了。
“没进来以前,也知道因被关押而失去自由的人很多,那时还想官家抓这多人坐牢,对财政的负担一定会很大,现在进到里面来了才知道,过去的担忧其实是纯属多余。如今,我总算明白了,即使是把全国的老百姓都抓来坐牢,国家财政同样一点问题也不会有。相反,由于全国的老百姓一旦都变成了无偿劳动力,官家财政还可能会出现更多的盈余,官家高官们的小日子也会更加舒畅,既不用担心老百姓会上街示威,也不用为实现所谓的小康生活水平而损伤脑细胞,更不用去费尽心机高什么‘安居工程’、‘希望工程’、‘开发大西北’以及长江、黄河上游和长城以北的水土保持与植被固沙等。就像关起牛羊可以使水草免遭破坏一样,所有的人都抓进来了,因而再不用担心有人会上山砍伐原始森林,也不用担心会有人去搞什么开荒造田,更不会有人去搞什么南水北调工程了。到那时,山会更秀丽,水会更清澈,而无边的沙漠自然也就会不战而退了。当然,我们的官老爷们,也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其子子孙孙就有享受不尽的荣华富贵,玩不完的景秀河山。”李健不知什么时候也挤了过来凑热闹。
“李健,少谈政治。你他妈的任务完成了没有,没有完成可不要来瞎胡闹啊。”崔虎笑骂道。
“虎哥,你放心,再说,你看我是那种完不成任务的人吗?”李健答道。
“嘿,还说完成任务,吊你老母,你要是不用钱买人帮你插花,就凭你妈的那双笨手能够完成任务,我把脑袋砍下了给你看。”崔虎笑骂道。其实,在仓内用钱买人插花,是个比较普遍存在的现象,许多家中常有馈送的人,凭着自己手中握有可以用来买菜买烟的菜票,往往以每打两角人民币的价格,收买别人做的花,用以充抵劳动任务。而那些比较穷的人也乐意这样做,虽说苦点累点,但一天下来常常也能赚个四元五元的,用这些辛苦钱可以在仓内买点烟或菜吃,从而达到改善自己生活的目的。
“哈哈,虎哥,这你就管不着了,反正到时我如数完成任务就得了,甭管我用什么手段。”李健边给崔虎、李国华和杨凡每人递上一支香烟边笑道。
“我管你个屁,只要你能跟我完成任务,你他妈的就是把隔壁的叶婉霞拉过来操,我都不会斜瞟一下,信么?”崔虎笑骂道。
“哎,说真的那个叶婉霞长得真好看,你看她的身材非常匀称,曲线分明,不胖不瘦,恰到好处,就像是那位名画家精心画出来似的。尤其是她胸前的那对诱物和她的那双眼睛,叫人看了真他妈的魂都会给勾去了。” 李国华一谈到女人就浑身都是劲。
“说来也真是造化弄人,像她这样漂亮的人竟然被整到里面来了,真是浪费资源。说实话,我第一次看到她时,眼睛都不听使唤了,总希然能多看她一眼。她的眼睛是丹凤眼,清澈而亮丽,水汪汪的。她胸前的那对诱物,犹如十六七岁少女一样,既丰满又□□,谁见了谁都想入非非的。唉,要是能跟她在一起,就是要我立即死去我也愿意。”想不到平日斯斯文文的李健竟然也能说出这样一番风流话来。
“看你说话投入的样子,就像你妈的真的要动手干她似的。我看啦,你还是留点精神等有一天到外面去发挥吧。”崔虎又笑骂道。
“说真的,九号十号两个女仓内还真有几个漂亮妹子呢,比如我们李健的小妞余红,长得也很不懒,虽个头不高,但小巧玲珑别有一番味道,你看她的眼睛又园又大,水汪汪的,身材苗条,不胖不瘦,犹如十八岁左右的姑娘一般,挺迷人的。”李国华不愧是因强迫妇女做性工作者而被抓进来的,说起话来总离不开异性。
“嗨,老李,你这样说当心李健同你拼命啰。不过,说起余红,其实也挺冤枉的,据说,那年她才十六岁不到,只是出于好奇才跟着她的男朋友去的,她男朋友同其他的人在抢劫作案时,她只是站在一旁看热闹,只觉得好玩,事后也没有得到半点好处,就这样糊里糊涂地被抓进到看守所来了,而且一关就是两年。你们说冤不冤枉?”张小平充满同情地说。
“唉,什么冤不冤的,自己都是掉进水中的称砣,死路一条,那有闲心来管别人是死是活。”崔虎想起自己的案子自然是没有好话说。
“哦,对了,杨凡,你的案子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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