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帮你把戏演得真点么,我若是躲开了, 怎么让衡南王内疚呢?”
宝珞愣住。“你早就知道衡南王在隔壁?”
“你也不是也早就知道我在吗。”叶羡眉梢挑了挑, “不过我很好奇啊,你是怎么把衡南王请来的呢?”
“衡南王没说吗?”宝珞惊讶问。
叶羡摇头。
宝珞尴尬笑笑。“我当然没这能力, 可有人有啊。”
叶羡垂眸想想, 勾唇浅笑,带着魅惑似的。“不会是……用我名义请的吧?”
宝珞怔了下,窘迫的把药布固定在他胳膊上, 不大乐意地道:“我还没问你,跟郡主合作得不错啊,还装琴师。”
“吃醋了?”叶羡挑着撩人的嗓音问,接着单臂搂过她,抵着她额道:“若不是为你, 我才不会来……”
这边两人是和解了,可楼上父女两人仍在对峙。
衡南王看着狼狈的女儿,无可奈何问:“你就是这么打我的名义作威作福吗?”
“我没有!”清浥否认。
衡南王冷哼。“还说没有!拆开人家有情人是不是你,威胁人的是不是你,还有我什么时候说过要插手西宁侯府的事了!我何时说过要等着西宁侯大败了!!”
“不是等他败是什么!西北不宁,哪一次不是靠父王您平复的,西北本来就是您的地盘,凭什么要让西宁侯去!可你对朝廷的决定连个反对都没有,为的什么?不就是为了等西宁侯大败,让朝廷吃这个亏,让他们求能北上么。”
衡南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惊愕地指着女儿。“你,你,你竟如此小人之心!我萧索是性情了些,可决不会做你口中那些卑劣的事!”
“卑劣?”清浥反驳,一副不可思议地模样冷笑。“卑劣的事你做得还少吗?当年你在塞外做质子,为了利用外祖父势力帮你,引诱我母亲,结果外祖因你而死,然你却在明知道母亲有孕的情况下,决然抛弃我们回到京都,之后你又做了什么?洗刷耻辱一般,剿灭了外祖一族!还有比这更卑劣的事吗?你的威望和名声是踩着谁的鲜血来的你不清楚吗?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为何对我好吗?你不过是良心过不去而已!”
“住口!”衡南王暴怒喊道。那一刻,他宛若煞神附体,吓得清浥汗毛都立起来了,脊背一片冰凉。可她还是不肯低头,回瞪着父亲。
父女僵持良久,衡南王的火气渐渐消了,只是消得有些太过,他和刚刚两个极端,没有任何情绪,高贵威严,带着能冰封万里的寒气,淡定地说了句:“随你如何想。”接着,他看向身边的贴身护卫,“带小姐回去,从今天开始,不许再踏出房门一步!”说完,连看都没看女儿一眼,转身出去了……
鞑靼趁新年作乱,出征刻不容缓,上元节第二日西宁侯和祁将军便要出征了。
毕竟是第一次出征,元宵当天,本不该回的西宁侯还是回了一趟,他最后拜过母亲有见了女儿,好似要无所遗憾地离开一般。
的确,就算有祁衡陪同,也不过是降低了战败的几率而已,他们要赴的到底是战场,没人知道外虏的真实情况,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会胜利。
西宁侯慈爱地看着清北,他有多久没这么细细打量儿子了,他记得以前看他都是俯视,现在不仅要平视,儿子好似比自己还要高出一点了似的。这小子,这一年还当真没少长,到底是少年的!
可想到这,西宁侯不得感慨,这是清北个头长得最快的一年,却也是他成长最快的一年。这一年经历了种种,这孩子好似一下子长大了,连眼神也变得沉稳多了,少了往昔的单纯桀骜。
当然,西宁侯也明白他为何变化这么大,这一切都要感谢自己的女儿,宝珞啊。
“你如今是世子,往后这个家早晚要你撑起来,父亲相信你可以,但眼下若遇到问题还是要多和你姐姐商量。”
清北连连点头。“我知道,请父亲放心。”
西宁侯点头,这才看向宝珞。明明要分离了,本想的都是天伦温情,可心里涌出来的却是无限愧疚。“宝珞啊,父亲对不住你啊……”
宝珞也有点惊讶。“父亲,您这是说什么呢。”
“这么些年来一直误解你,总觉得你任性,一味地想要逃避当父亲的责任,却从来没想过你为何如此……都是我,是我关注你不够。对你母亲,是已然愧疚了,却没能替她把你照顾好。”
“我很好的,而且我也从来没怨过你。”宝珞笑道,“父亲若是把我的气话当怨恨,那我往后可不敢跟你交流了!”
西宁侯被她逗得也笑了。“为父不是糊涂人,这半年的时间,你确实同以前不一样了……”说着,他顿了顿。可这一顿让宝珞心突了一下,莫名紧张起来,生怕他发现了什么。
“我每每反思,都觉得是和我有关。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无能,才把你逼得不得不站出来为这个家操心。你这半年为侯府做的,比我这个一家之主几年来做的都多,父亲惭愧啊。”
闻言,宝珞暗暗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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