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仔细看看,还是和鸳鸯有几分神似的!”
毓秀说话间,指尖摩挲着绣布上两只鸳鸯图案,抬眼冲着苏芷凝嘿嘿地傻笑了两声,换来的却是苏芷凝一脸的毫无波澜。
“小姐别这样,”如果可以,毓秀真想把刚才没经过大脑思考的两句话给吞回去,实在没法子了,索性直接转移话题,“诶,小姐怎么想要刺绣了?”
“我想绣一个荷包。”苏芷凝双眼放光,很是期待,转念想到毓秀的话,又蔫了下去。
“很好啊!”毓秀拉起苏芷凝的手,强行想要把绣绷重新塞回她的手中,可是苏芷凝却如同无力似的,根本不抓住毓秀递过来的东西,“小姐继续绣嘛!”
毓秀似乎想到什么,弯了弯身子,凑到苏芷凝耳畔低声问:“小姐绣荷包,是不是想要送给殿下的?”
“谁说的?”苏芷凝的声音立刻拔高了许多,连连否认,“我……我为什么要送给他?”
看苏芷凝话都说不利索,毓秀掩面而笑,心里自然清楚。
“既然是要送给殿下的,怎么能够半途而废呢?”说罢,不顾苏芷凝不接受,毓秀直接把绣绷放到她手上,随后鼓励了一句“加油”便走出了屋子。
苏芷凝偷偷瞄了瞄外头,见毓秀远去,低头拿起绣绷,重新捏着针线专注地绣了起来。
没过多久,门外有人敲门,苏芷凝放下手里的东西快步走到门前拉开门,就见门外站的是展飞。
展飞的额头上明显挂着汗珠,胸前起伏,还在大口喘气,似乎刚才外头风尘仆仆归来,很是着急的模样。
“姑娘,殿下有请。”
“有什么事吗?”这几日沈泽虽对外称病,却依旧在忙碌他的事情,苏芷凝极少去打扰。如今他让展飞前来,而且看展飞脸色不同以往,似乎是什么事情发生了。
苏芷凝担忧的目光幽幽望着展飞,在等着他的后文。
“卑职也不是很清楚,只知道殿下好像在帮姑娘调查什么事情,有东西想要给姑娘看。”
苏芷凝立刻领悟,知道沈泽是在调查苏家的事情,按捺不住心里的迫切,着急想要知道,直接踏过门槛,转身把门带上,尾随展飞到了大殿。
苏芷凝刚踏上大殿,就看见沈泽坐在主位上,对着光线,手里拿着一封信全神贯注在看。
大殿内的人全部被屏退了,就连展飞也在把苏芷凝带来之后,很自觉地退了出去。
看到沈泽十分专注,苏芷凝轻声走近,到了沈泽身旁,他并未抬头,伸手递过来手上的信纸。
苏芷凝疑惑着接了过来,习惯性地看了眼最底下的落款处,又看见那个她万般憎恨的名字。
又是这个名字,苏芷凝控制不住自己的手渐渐捏成拳头,纸的一角都揉皱了也没反应。
“怎么了?”抬眼见到这样的苏芷凝,沈泽有些惊讶。
虽然早就料想到苏芷凝看后的反应,只是沈泽没有想到她的反应会如此激烈。
苏芷凝回过神,连忙否认地摇摇头,装作若无其事地把信纸重新折好,递给沈泽。
沈泽伸手接过,目光却始终停留在苏芷凝身上。
她的心不在焉,他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苏芷凝在沈泽的招呼下入了座,脑海里全是刚才看到的信的内容。
虽然她只是草草地看了一遍,但是那信的内容却如同刀刻般在她的脑海中记忆深刻。
那封信是刘伯毅写给兵部尚书李卢的。
对于这个李卢,苏芷凝还是有点印象的。
她曾听父亲说过,这个李卢之所以在众多大臣反对的情况下,依旧能够坐上兵部尚书这么重要的位置,刘伯毅在背后可是出了不少力。
信上刘伯毅提到,让他出面指证父亲勾结早年被贬的冀王,妄图篡夺皇位。
冀王沈策乃先皇的弟弟,五年前谋反,先皇法外开恩,留他一条性命,仅仅是贬为庶人。
李卢曾经就是沈策的部下,沈策被贬后,他非但没有获罪,反而在刘伯毅的帮助之下当上了兵部尚书。
二人之间没有什么关系,任谁也不会相信的。
“这封信我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如果这封信不是假的。或许,苏丞相真的是被冤枉的。”沈泽冷静地给苏芷凝分析,“这一切真的都是刘伯毅在背后安排的。”
“是啊!”苏芷凝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句,暗暗捏紧了拳头。
她当然知道,父亲本就是无辜的。
她也早就知道,刘伯毅和这件案子绝对脱不了干系。
还有昔日的皇后,如今的太后。
那次在御花园里听到的谈话,她更是清楚太后和父亲的案子也脱不了关系。
信上清清楚楚地写着,由李卢作为人指证苏廉曾和沈策有过接触,意图谋反夺位,再由皇后亲自呈上罪证……
一个兵部尚书,一个当朝皇后,皇上想不信也很难。
从头至尾,刘伯毅作为幕后策划人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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