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怎么呼唤也没有反应。
“怎么会这样?”陶公公朝苏芷凝望去,问了一句。
苏芷凝抹了把眼泪,哭腔并没有停下:“孟涵也不知道,昨晚从宫里出来以后,殿下就很不对劲了,今日就昏迷不醒……”
苏芷凝哭得如同一个泪人,话也说不下去。
陶公公知道问不出什么,也不再追问,回头望了眼成排站的大夫,只觉得这一切应该不会有假,只好别过苏芷凝,踏上回宫之路。
苏芷凝从小厮那边确认陶公公已经离开王府,并且不会再折返了后,才敢把大夫们打发走,见所有人都离去,吩咐毓秀再外头守着,自己走到床边探了探,压低了声音道:“殿下,他们都走了。”
闻言,一直没敢睁眼的沈泽这才睁开双眼,扭头朝门的方向看了过去,确定无误后,一手掀起被子坐了起来。
“没想到你的演技这么好。”沈泽不可思议地看了苏芷凝一眼。
苏芷凝掩面笑了声,随后客气道:“为了殿下义不容辞……”
“这么看来,如果哪天你骗了我,我都不知道。”
沈泽无意的一句话,到了苏芷凝耳中,却如同被戳中了心事般,立刻敛起笑意。
“怎么?”觉察到苏芷凝的不对劲,沈泽关切地询问着。
“没什么。”苏芷凝淡然地脱口而出,“难道殿下不相信涵儿吗?”
“相信。”沈泽想也没想,只说了简单的两个字。
苏芷凝欣慰一笑,不再多想。
转念想到,今天这出戏来得突然,尽管他们已经很努力在演,可是沈瀚真的会相信吗?
苏芷凝把心中的疑惑告诉了沈泽,她心中多少有些担忧,究竟能不能帮沈泽躲过这次?
“仅仅如此,恐怕不行。”沈泽抿唇思考了片刻,招招手示意苏芷凝过来。
苏芷凝疑惑着把耳朵贴了过去,仔细地把沈泽交代的每一句话记在心里。
之后,苏芷凝便安排人,按照沈泽的计划,把他重病的事情扩散了出去,没几日,朝中不少官员都知道了这件事。
因此,沈瀚安排沈泽出兵的计划只能打了水漂。
苏芷凝有些庆幸。好在这几日的戏也没算白演。
后来她从展飞哪里得知,沈瀚原先并不想打消想法,无奈朝中众臣都知道了沈泽重病的事,他也不能一意孤行。
即使是皇上,也不能够使唤病人。
苏芷凝总算能够放心,至少如今看来,不用担心沈泽上战场的事了。
虽然沈瀚已经打消了念头,但是考虑到做戏也要做全套,沈泽只好耐住性子,硬是在床上躺了好几日。
闲暇之余,苏芷凝开始学起刺绣。
虽说女红可以说是女儿家的一门必备手艺,然而苏芷凝从小对它就没有兴趣。
在家时母亲也没有强制她学习,因此她以前也从未绣过。
“小姐,你在刺绣吗?”毓秀从屋外进来,见到苏芷凝拿着绣绷,一手挑着针线,十分专注。
“是啊!”苏芷凝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注意力全在手头的针线上。
毓秀走到苏芷凝身侧看了眼。
苏芷凝将衣袖提起了些许,纤细白皙的手指捏着绣针,在绣布上认准了位置,把针头戳下去。
毓秀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自家小姐这么认真的时候了,而且还是在刺绣。
自从那次灯会上受伤以后,自家小姐就再也没有刺绣过了。
所以今日见到苏芷凝竟然在刺绣,毓秀反倒觉得有些新奇。
或许是许久没有绣过,毓秀能够明显地看出她的手艺退步了不少,无论是图案还是文字,都比不得从前,针脚也十分粗糙。
尽管如此,毓秀还是赞赏地点着头道:“小姐绣得可真好,这对鸭子栩栩如生的。”
然而苏芷凝听了这话,停下手中的动作,茫然地抬起头看着毓秀。
毓秀心一惊,紧闭双唇不敢语。莫非是自己说错话了?
苏芷凝眼里充斥着不可置信,缓缓问:“你看不出来我绣的是鸳鸯吗?”
“鸳鸯?”毓秀没忍住笑出声,想也没想就道,“鸳鸯嘴巴哪有那么长的……”说完立刻意识到自己已经逾矩,迅速捂住了嘴。
☆、追踪
苏芷凝顿时泄气,随手把绣绷连同针线放到桌上,不再动它们。
看来她还是不适合做这些。
苏芷凝开始后悔,原来在家中的时候没有跟着母亲好好学习刺绣。
毓秀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心里战战兢兢地走到苏芷凝背后,抬起双手就给苏芷凝捏肩,好言好语地哄着:“小姐别气馁嘛!这么久没有绣,手艺退步也是很正常的。”
毓秀腾出一只手拿起绣绷,正反两面地打量了一番,生怕她不信,睁着亮晶晶的双眼,对着苏芷凝道:“真的!小姐绣得很不错。是毓秀眼拙,第一眼看成了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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