稀罕事。
如今,只能看尚书大人如何表态。
早前就听父亲说过,尚书大人为人正派,和他一样,看不惯刘伯毅的作为。
苏芷凝想着,既然如此,他应该不至于会和刘伯毅他们同流合污。
“依臣……”
“先等一下!”蒋德业刚欲开口,就被沈瀚打断:“本王想让各位大臣们见见两个人。”说完朝着殿外喊了一声,众臣注视之下,两名宫女低着头怯生生地走上大殿。
这下换成贤妃和苏芷凝脸上写满疑惑。
沈瀚一改先前的闷不吭声,自信十足,尤其是看到沈泽逐渐僵住的面容,心中更是痛快万分。
两名宫女走上前二话没说就跪下,微微抬起头,仍旧目光向下,不敢直视高位之上的人。
贤妃一眼认出此二人便是自己宫中的宫女翡翠与绿柳,先前还跟随她一同前去清晖园,如今竟然会出现在这里。
贤妃顿感不妙,心口一时巨疼得难以忍受,险些摔倒,幸而苏芷凝眼疾手快搀扶住她。
皇后见状已知是胜券在握,轻扬起了不为人知的笑意。
“你们二人是哪个宫里的?”沈瀚严肃地问着话。
“回殿下,奴婢是贤妃娘娘的贴身宫女。”二人异口同声。
“本王问你们,当日皇上立诏书时,你们可在现场?”沈瀚继续问着。
“回殿下,奴婢们并不在。”名唤翡翠的宫女答道。
“当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把你们知道的事情全部说出来,否则难逃一死!”皇后的神色勃然而怒,双目直勾勾地瞪着两个下跪的宫女。
两名宫女直呼不敢,翡翠只好继续说道:“那晚雨很大,皇上猛咳不止,贤妃娘娘一直陪伴在身边。后来才发现皇上竟然咳血了……”
一切都说的没有问题,苏芷凝仍旧不敢放下心来,总觉得有什么阴谋。
“发现皇上咳血之后,奴婢们也十分惊慌,”绿柳接着翡翠的后面继续说:“可是贤妃娘娘却声称不要找太医,奴婢们也觉得很奇怪,这种时候竟然还不传太医,但是做奴婢的什么也不敢问,贤妃娘娘让奴婢们全部退下,只留下她和孟姑娘……”
听到这话的众臣开始左顾右盼,议论纷纷。
“你根本是在胡说!”贤妃再也听不下去,强忍住心口的疼痛,直指着翡翠与绿柳二人,一时间愤怒、委屈相互交织,心口更是难受万分。
“后来呢?”皇后更显愤怒,继续追问。
“后来的事情奴婢并不清楚,只是从窗户往里头敲了敲,就看见孟姑娘拿着笔墨站在皇上床前,让皇上拿笔好像要写什么……”绿柳做出拼命回忆的样子:“可是后来,皇上手中的笔掉了,再后来,就看见孟姑娘自己做到桌边好像在写些什么。”
群臣们纷纷议论,苏芷凝感受到了他们看向自己的目光似乎火辣辣的。
顷刻间,她和贤妃似乎成了弑君夺位的贼子!
“好你个贤妃!皇上待你不薄,你怎么能这么做?”皇后颤巍巍地指着贤妃,说话间两行泪珠滚落而下。
“光凭这两人的几句话,就认定我母妃有罪,只怕为时尚早,”沈泽直视皇后,眼里不由得多了几分打量,“皇后娘娘似乎很希望定她们二人的罪?”
“还有什么好说的?人证物证俱在!”沈瀚勃然大怒,指了指眼前跪在地上的两名宫女,又指向蒋德业手里的诏书,一切仿佛明晃晃地成了既定的事实。
皇后高声招来侍卫,指着苏芷凝和贤妃:“先把这两个妄图弑君夺位的女人抓起来!”
“且慢,”侍卫才想领命上前,沈泽开口之后,只能一齐按兵不动:“难道各位就不觉得奇怪,为什么靖王会认识凤阳宫中的宫女?并且把他们带到崇政殿上来?如果诏书是假的,并非父皇真心,那么这份诏书从何而来?上头又怎么会盖好玉玺呢?”
“再者,如果父皇真的有意传位给大哥,为何大哥手中一份能够为凭证的信物都不曾有?”沈泽走到沈瀚面前,二人距离之近,都能感到彼此的呼吸,四目相对,谁也不露半分退让之意。
皇后目光逼人地说道:“先皇是临终遗命,来不及准备诏书。”
沈泽冷漠一笑,望着皇后,眉宇间全是厌恶:“难道各位大臣与其相信空口白话,却不愿意相信父皇的诏书?”
“光凭一份诏书怎能确定是否是你们趁父皇病重哄骗父皇写下的?”沈瀚分毫不让,瞪圆了眼睛继续争辩。
“别和他废话!”皇后出言制止沈瀚,再次招呼侍卫们:“把这几个弑君篡位的贼子全部拿下!”
侍卫们领命上前,将沈泽几人团团包围,却未料到沈泽高声喊了句“谁敢”,就见赵进领着御林军冲上大殿。
整齐的脚步声再加上冰冷的铠甲与佩剑的撞击声,让大殿之内顿时乱作一团。
“沈泽,你竟敢带御林军上殿!”沈瀚全然不顾自己的风度,指着沈泽就开骂:“是想要造反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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