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白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昨天根本没有休息好,水都没喝一口,“醒了。”
“好得差不多了就让他走呗,”程瑶双看了一眼那边,“你知不知道唐疏夜已经回来了?”
江月白一惊,“他何时回来的?”
程瑶双用一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我听说他前几天就回京了,只是一直没回府。”
江月白更是奇怪,“那又是为什么?宫里有事?”
程瑶双压低声音说:“一个男人不回家还有什么理由?外边有人了!”
江月白坐在那里半天都没有回过神来,好像理解不了她话里的意思一样,“你是说,他出轨吗?”
就在二人说话的空档,谢风轻从里间出来了,左臂上还绑着江月白扎的兔子结,看上去怪滑稽的,不知怎的,这样想着,她真的就笑出来了。
程瑶双一直都觉得这个人深不可测绝不能轻易招惹,别看他看上去总是一副好脾气温柔随和的样子,实际上无情无心,比喜怒无常的盛天纵还要可怕。
是以她也不敢怎么在他面前放肆,见他似乎和江月白还有话要说的样子,便放下杯子自觉地走了。
江月白不愿回想刚刚的对话,只强迫自己把注意力拉回来,对着谢风轻笑道:“现在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好一点?”
谢风轻深深看她一眼,“不开心就不要笑了。”
江月白吸溜了一下鼻子,觉得有点冷,裹紧了大氅,同样选择了逃避,“我在想,要是当初我没听你的话,会不会好一点?”
他没说话,这时王府下人在外面通传,“王妃,贤王妃派人来送请帖,请您去做客。”
怎么偏挑这个时候,唐疏夜也不在府上……想到程瑶双的话,他真的已经回京了吗?
他是没回来,还是不愿回来?
江月白眼前闪回了临行前,在王府门口,他拉住她的手,眼中有着她看不懂的复杂心绪,说不放心留她一人在这里,临走前在马上还深深望了她一眼,难道所有的担心都是装出来的吗?
贤王府里的下人很多,江月白甫一进去便被眼前的阵仗给吓住了,至少二十个丫头整整齐齐一字排开齐刷刷给她问好,贤王妃后面又跟着三五个贴身服侍的,见只得江月白一人,奇道:“怎么宁王爷没来吗?”
江月白只好陪着笑脸说:“他前阵子在孟州出差,这会儿还没回呢。”
贤王妃没有齐王妃那样会保养,也没太子妃那样有气势,是几人中间比较随和好相处的,但似乎十分注重派头,家装走的也是那种大富大贵的豪华风格,衣服上也是镶绣的满满的碎钻,江月白严重怀疑庭院里那个装鹦鹉的鸟笼也是纯金打造的。
跟贤王妃这种浑身金闪闪的贵妇比起来,江月白纵观一下自己大氅里面套的一件灰色长衫,前胸甚至还有一滴没有洗干净的油渍,羞愧地裹紧了外衣,觉得自己要是在贤王府大概就只能做个朴素的柴火丫头。
两人正随意寒暄间,本应在上朝的贤王却也回来了,见到餐厅这边人影攒动好不热闹,傻乎乎地愣在门口,“这、这位就是……是四妹吧?”
说起贤王的情况,也是十分令人扼腕的,在他还年幼的时候就不知被什么毒哑过,后来抢救回来以后就成现在的这副模样了,说话口吃,脑子有时也不大清醒,给人的感觉痴痴呆呆的,人也憨厚,若是旁人不说,绝对看不出来他竟也是个皇子。
江月白忙起身问好,当日众人进宫聚会的时候,独独缺席的便是贤王一家了,贤王情况特殊,皇上也没多说什么。
贤王妃也放下碗筷,起身迎他进来,“王爷今日为何这么早就下朝了?”
贤王任她拉着,憨憨地摸摸后脑勺,“我、我也不知道。”
虽然同样是情况特殊,太子夫妇的感情看起来明显没有这一对好,至少从表面上看甚是恩爱,贤王妃对贤王的幼稚举动没有半分不耐烦,席间一直给他布菜,时不时低声哄他,比照顾儿子还要有上几分耐心。
江月白在一旁默默地吃着,不管他二人实际上情况如何,至少表面功夫是做足了。
大约这世上的夫妻,再没有一对是像她和唐疏夜那样了罢。
她没什么胃口,正打算告辞的时候,却听到一声响动突兀地响起,好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像是用什么重物敲击了一下。
其余人也听见了,贤王妃奇怪地回头看了一眼,“不会是老鼠吧,怎么最近总能听见。”
贤王放下碗,“哪里有……有老鼠,我去、看看!”
江月白趁势也告辞了,她本跟贤王妃也没什么共同话题,一不愿看炫富二不愿看秀恩爱,早都坐不住了。
往后又过了三四天,不知为何,越来越多的人开始用一种奇怪或者说是同情的眼神打量着她,传言终于发酵,京中小道消息疯传,新婚三个月的宁王夫妇首次出现了婚姻危机。
☆、侧妃
其实对于这件事,江月白心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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