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公开审判估计也是一样的结果,她所处的境地实在太过不利。
可是,父皇那边催得紧急,他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给所有的朝臣一个解释,对于皇帝来说,这不只是死了一个人而已,死者可是兴元的礼部尚书!
这不是那么简单的。
唐疏夜合上卷宗,默然良久。这意味着,很可能,大家都不需要一个真正的真相,而是众望所归的结果。
到那时,人是不是她杀的,已经不是最关键的问题了——重要的是,得有一个人出来赴死!
他转头,将眼睛深深地向窗外望去,那是一片浓重的夜色。
“江月白,”他缓慢地念出这三个字,一个字一个字的,像是在细细摩挲着一件珍品,“东船西舫悄无言,唯见江心秋月白……”
☆、茗门
次日,茗门。
刑部侍郎魏大人在一行人的簇拥下走了进来,听说这次公开审理刘仁福案没有允许任何人来旁听,这可真够不寻常的,魏大人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公开刑讯,他是什么意思?在茗门还遮遮掩掩的,莫不是要保那个姓江的?”
其余人立即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样子眼观鼻鼻观心,可怜的狱卒长只好战战兢兢地回道:“大人切莫误会,说是今天堂上会拿一个神物来做最终判决……”
“神物?什么神物?”魏大人又是一声冷嗤,“就算是什么了不起的宝贝,又不是见不得人。”
“大人,这……终究是不好外传的。”
说话间,江月白也被押了上来,她眼见堂中就只有魏大人他们,没看到唐疏夜以及昨日的李琦,心里突突地打鼓,冷不防听到魏大人一声断喝:“跪下!”
江月白猝不及防被他一吼,只得老实跪下。
这这这……这就开始刑讯了?她还没准备好诶,才刚进门就被一嗓子吼得七荤八素的,江月白心里暗骂这个魏大人,逞什么威风,在唐疏夜面前你哪敢嚣张。
这时,又进来一个人,却是李琦,江月白心口微微一松,果不其然,后面唐疏夜也跟着走进来,看到江月白跪在地上,眉头一皱:“李琦,给她一把椅子。”
李琦依言去取,可惜茗门里面是审犯人的地方,寻常犯人哪有这么好的待遇,他转悠了半天只寻到一张破旧的小凳子,有些尴尬地看向唐疏夜,“王爷,只有这个。”
唐疏夜还未回答,便听见魏大人悠悠的声音,“这个就不错了,给她坐着吧。王爷,真是菩萨心肠呐。”
唐疏夜微微一笑,“魏大人过奖。对了,今次来旁听的朝臣们到了没有?”
魏大人心里暗骂这个臭小子,仗着自己是皇子就搞特殊,听他这样说更是反问道:“王爷怎么这样说?不是王爷下令今天不公开堂审吗?”
唐疏夜转头看向李琦,后者也是一愣,摇摇头,这时却听得外面一阵爽朗笑声,跟着进来一人,说道:“大家久等了!”
众人转头看去,原是刑部尚书冯大人,唐疏夜颔首,正要见礼,冯大人连忙制止了他的动作,“王爷不必多礼,老臣来此没有提前告知,给你们添麻烦了。”
江月白偷偷看去,这个冯大人比魏大人年纪稍长,鬓间有些白发,但听着方才的笑声中气十足,整个人精神矍铄,对着众人也是笑呵呵的,看起来比魏大人好相与得多。
魏大人见上司也到了此处,不由得也是一愣,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只好也跟着呵呵一笑。
此时刑部这三位长官都已到齐,江月白蜷缩在那张小破板凳上,整个人看起来有些滑稽,感受到众人的注视,她只觉得更加尴尬了,这还不如刚才呢……
外边钟声敲起,审判终于要开始了。
“死者,礼部尚书刘仁福;案发地点,其在清水县的住所中;死因,利器割喉,同时身上多处刀伤……”
“嫌疑人,江月白,清水县人氏,年龄十七,孤儿,与死者关系不明。案发当天傍晚潜入刘仁福在清水县置办的宅院中,约半个时辰后有人看到其出现在刘仁福住所附近街道……”
狱卒长开始宣读,又重复昨日的流程,等他念完,又带了那个证人上来,“证人指认,读证词。”
那个待业青年一板一眼地说道:“案发后约半个时辰我在外面闲逛,在死者家附近撞到嫌疑人,其时此人浑身杀气,嗜血狠厉,以轻功逃走……”
至此,证人被带了下去,堂上出现短暂的沉默,狱卒长问道:“江月白,以上所说是否属实?”
江月白缩在凳子上,一滴冷汗自额前滑过,这到底是实还是不实呢?她要是真的认了,那就是真的凉透了;要是把自己的推测说出来,又有谁能证明呢?
一时无言,茗门里静默无声,似乎能听到她越来越快的心跳。
她紧张地握住拳头,就在狱卒长准备再度开口发问的时候,魏大人突然说话了,“冯大人,我听说这次审判要展出一个什么绝世神物?”
唐疏夜眉心微蹙,也看向冯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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