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希望自己能尽快从牢里出去,“我这能翻案吗?”
“事情好像不是那么简单,”唐疏夜沉吟,“卷宗我看了,还有些疑点没搞清楚……你的情况很不利。”
江月白失落地“啊”了一声,连唐疏夜都这么说,那她岂不是真的要死翘翘了?
他见状,下意识地想要安慰,一声“筱筱”快要脱口而出时被他及时地收住,他紧了紧拳头,说:“不用担心,我会尽力还你清白。”
江月白跟小狗似的目送他出去,心下哀嚎,这都什么事啊!他说尽力,尽力!尽力就是可能性不大但还是说点好听的安慰安慰你的意思!她是不是该收拾收拾准备后事了啊?
李琦在门口等得唐疏夜出来,请示道:“王爷,魏大人那边说了,这个案子皇上催得紧,说是明天要在茗门公开审理……”
茗门是专为审判一些大型犯罪案子的地方,届时一些得到许可的朝臣还有群众之类的会来旁听,以示教育。
“知道了。”
李琦跟在唐疏夜后边,一边走一边悄悄观察,他怎么觉得,王爷今天怪怪的?好像,嘴角有一丝淡淡的笑?
有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吗?
托唐疏夜的福,她苟活的日子又多了一天。江月白继续被扔进了之前待的单人牢房,和空旷的土地做伴。
寸土寸金啊寸土寸金,她感慨,京城的地这么贵,给她整一这么豪华的牢房,太奢侈了吧?
想想她江月白何德何能,救了当今四殿下不说,还辗转于两地大牢,处刑的日子一拖再拖,要不是她最清楚自己是个什么德性,旁的人估计会以为是个多了不起的大人物!
唉,唐疏夜,我这条小命可就全交托在你手上了。江月白哀叹着,看在咱们相交一场的份上,再不,看在我长得这么像筱筱的面儿上,你可得加把劲儿为我翻案啊!
不过,世界上真的有长得一模一样的人吗?和她长得一样的女子,会是个什么样的人?总该不可能是两个脸一样、性格一样、爱好一样的人吧!
陈白筱……江月白思索着,觉得她们或许还真有点缘分,名字里都有一个“白”字。难道,她那不知名姓的老爹老娘,还给她生了个双胞胎姐姐?
江月白悚然一惊,觉得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体内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让她莫名兴奋起来,莫不是她这个胞姐多年前和四殿下唐疏夜有过一段不为人知的恋爱,结果不知为何她狠心抛下唐疏夜不告而别!然后被爱情伤害了的唐疏夜在多年后又遇到了她这个和陈白筱长的一模一样的人,旧事被迫重提,让他痛不欲生!老天为何总爱作弄人!
真是一段孽缘,江月白咂咂嘴,非常满意自己脑补的言情小剧场,这都够写进话本里了,太精彩了,艺术总来源于生活。
这边唐疏夜忙得焦头烂额,关于这起杀人案,刘仁福当时是因公来清水县面见县巡抚,当天住在自己在这边的宅子里,带了两个仆役。当天没有任何人出入过,独独傍晚有半个时辰两名家丁在院子里剪草,听到刘仁福惨叫一声,跑过去一看才发现他横死当场。而碰巧的是,当天天气比往常冷许多,晚上的街道都没什么人,查问过附近的民众都说没出过门,唯有一个无业游民在附近闲逛却恰巧撞到一个人,据称那人杀气浓重,眼神凶恶,施展轻功飞走了。
这个青年作为证人指认,这个“作案潜逃”的犯人就是江月白。
该证人与江月白没有任何交集,不存在作伪证或者报复的情况,可是……唐疏夜捏捏眉心,要说江月白是杀人凶手,他也是不信的。虽然他对她了解还不深,可单从那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她对他这个来路不明的陌生人都能好心照顾,且毫无防备,善良和单纯决计不像是装出来的。
再说她根本就没有武功,如何杀人?她那么瘦弱,是怎么做到将一个高她近两头的男人一击毙命的?
疑点,都是疑点。唐疏夜长长地舒了一口气,这些,根本就解释不通。作案动机是什么?江月白一个孤女,如何识得京中权贵?仇杀?情杀?都是无稽之谈。
他不免又想起那张酷似陈白筱的脸来。她到底是谁呢?或者说,他希望她是谁?
说不清,理不清。
他一点一点在脑海中勾勒出江月白的轮廓,那是一个非常有活力的女子,哪怕每天从早说到晚都不会口干舌燥,和那些总是奉承他恭维他的人不同,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多么在意他皇子的身份,甚至,他感觉到,她对于皇家并不是别人那种艳羡,而是想要逃离的敬而远之。
逃离,是啊,他何尝又不是厌倦了这种皇权的威压呢?看似平静无波却暗潮汹涌的朝廷,永无休止的宫廷斗争,多少次,他也想干脆一走了之,可是身上的重担,还有他必须担起的责任要背负……
他摇了摇头,想要把脑海里那些纷杂的情绪清除,把手头上所有能拿到的资料都翻了个遍,卷宗来来回回也看了有四五遍,得出的结论依然是相同的。
无解!
现在所有的矛头都对准了她,明天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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