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睁开眼时,傅渊的眼睛里充斥着猩红血丝,他的喉管像是填进了一捧粗砂,他嘶哑地苦求着阮聿宁:“救救我。”
“聿宁,救救我。”傅渊手下越发用劲地抱着阮聿宁,他从阮聿宁宽松的褂子底下抚摸上去,隔着稠衫描摹阮聿宁的脊骨,再慢慢地顺着腰线滑下去,触到两瓣圆鼓的软肉,宽大的手掌嵌入缝隙之间来回摩挲。
便是这样,那怀中之人也终有所觉,阮聿宁无意识地挣动让傅渊抱得他更紧,他沿着阮聿宁微微挺起的胸口,吻上他的肩胛。阮聿宁半醒间被勒的有些喘不过气,却因为酒劲儿意识始终不清明,他蜷缩起手指推拒着身前的人,嘴里含糊不清地呻吟出来。
傅渊拿过阮聿宁的手环着自己的肩膀,他看着阮聿宁难受地后仰着脖子,像奶猫儿一样叫小声叫道:“热——唔——”
傅渊眼前是一片纯白的雪色,薄透的皮肤下淡青色的经脉顺着阮聿宁修长的颈侧延续到竖领里,傅渊着迷地贴上了去,炙热的鼻息烫的那片皮肤显出糜湿的红,他含着阮聿宁沁凉圆润的耳垂,舔舐着诱人的甜味,“聿宁,宁宁……”
傅渊在阮聿宁耳边浅浅低喃,抬眸却见他汗湿的发梢柔顺地贴在耳廓,毛茸茸的眉毛皱了起来,一张玉白的小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傅渊忽地清醒过来,他狠狠地咬了一口腮肉,等尝到血腥味才靠着阮聿宁的身体放松下来。
他抽出埋在那道潮热深缝里的手掌,意犹未尽地摩挲着指尖,仿佛回味着那阵软滑柔嫩的触感。
傅渊温柔地拍着阮聿宁的背心,看着阮聿宁可怜兮兮地抽动着粉圆的鼻尖,又忍不住亲了一口,“宝贝。”
傅渊眼中的猩红还未尽退,他抱着阮聿宁轻声地唤他,“我的宝贝”
第7章
傅家老太太身边有位李妈妈,是老太太从前娘家带过来的陪嫁丫头,一直是老太太的心腹臂膀,在府中是有体面的人,今有了年岁,散漫起来,总爱在二院进门的小花厅处打牌吃酒,她素日仗了老太太的势也无人敢管,只一味受着底下婆子的奉承吹捧,日日赚的盆满钵满。
这日她急匆匆地往内院赶去,原是在外头听来了喜事儿,忙不迭地要赶去给老太太报喜,拔个头筹好讨赏的。李妈妈一张巧嘴说的天花乱坠,跟老太太说咱家大爷有喜,眼见着就要给老太太添个小金孙。
老太太一生只得傅琮这么个孩子,爱之如命,金尊玉贵地养大,后娶了林家的小姐,老太太便时常催促自家儿媳给傅家开枝散叶,谁想大少奶奶是个不争气的,嫁进来许多年肚子里也没个动静,老太太嘴里是没半点责怪,可心中却是生了心结,如今得了这等消息,竟似得了活龙一般高兴起来。
李妈妈说是大爷养在外头的人有了喜,这才不敢大张旗鼓地报进来,听人说,那是个极好的姑娘,生的齐整,还死心塌地跟着咱们大爷,怀了孩子在外头也不闹着要进来,本本分分的养胎,我看着这回准成了!
老太太一听这话没有不欢喜的,赶忙吩咐下去叫人挑了喜礼送过去,又拨了三四个丫头带去伺候,不为别的,就为了那块还在肚子里的心肝肉。
其实外院的小厮丫鬟都知道这事儿,没一顿饭的功夫便传到大少奶奶的院里,老太太在屋里早已经乐过一回了,大少奶奶心中却满不是滋味儿,红指甲都嵌进肉里了也不觉得疼,转头又笑盈盈地去给老太太贺喜。
老太太看大少奶奶进来,便收了收面上欢喜的神色,平常说话般与大少奶奶讲,你莫要与外头那些个小门小户一般计较,她以后进门如何哄着爷们儿高兴也都是个玩意儿,越不过你去,来日生了孩子,若是个男丁你便收过来养,也是长子嫡孙,我也圆满了。
老太太都这般说了,大少奶奶奶哪里还有张嘴的余地,老太太有意拿长子嫡孙来刺她的心,谁叫大少奶奶平日里喜欢揽事摆款儿,家下人都不得人心,李妈妈也总在老太太面前挑拨抱怨,说她没有老太太这般福气深厚,偏还想拿了老太太的权柄,真是叫人不自在。
想她大少奶奶在家做姑娘时便厉害,嫁进傅家后锋芒尤甚,事事要压大少爷一头,偏还要博好名儿,这些老太太都看在眼里,一时不发作罢了,如今得了这个由头还不挫了她的威风,镇得她翻不起身来。
大少奶奶气的脸色是青一阵白一阵,在老太太处略坐了一会儿就走了。她想着傅渊那等心腹大患都未除了,现又跳出个拦路虎,正是左右为难的时候,怎能叫人不心焦。
傅家后头两个院子,一喜一悲显得分明。傅渊乐得做富贵闲人,抽身而去,说是自己身上不爽利,怕死得很,到外头去寻丹问药去了。大少奶奶只当是有了药效,一边又得顾忌大爷外边的混账老婆,便任由傅渊去了。
“大哥哥寻丹问药寻到这里来了?”赵子旭捧着碗赤豆圆子看着傅渊进来,阮聿宁便忙拿了个手炉给他。
刚立了冬,外头凉风打着旋儿的吹起来,傅渊一早掀了毡帘走进厅里,看着早早穿上暖裘的阮聿宁,笑着把手炉又推回去,道:“我不冷,你拿着暖和。”
傅渊才坐下,便拉着阮聿宁看了看,见人气色不错,便应下赵子旭的话,“我正要找个清净地来休息休息,谁想你也在这儿,聿宁也不嫌她聒噪,还不赶她出去?”
赵子旭一双狐狸眼睛在两人身上绕了一圈,眼底划过一道精光,笑着说:“等我吃完这口就走,这给大哥哥你当牛做马去!还请大哥哥别总望着眼前人,以后要多叫我吃饭才是。”
傅渊知道赵子旭一张嘴不着边际,看阮聿宁也跟着笑了,便道:“还能少得了你的一口粮?”
赵子旭乐呵呵地喝完碗里的糖汁扬长而去。阮聿宁回过头来与傅渊说道:“四爷身上不舒服?要不叫史先生来瞧瞧,总安心些。”
傅渊笑看着阮聿宁道:“哪里是真难受,昨日听家里的大少奶奶在院里打鸡骂狗,闹了一日,我觉也没睡好便寻了个由头跑出来,聿宁见我可怜,就收容我在这里一两日罢。”
阮聿宁哪知傅四爷还有这般无赖的时候,便笑道:“就像四爷说的,后院里拈酸吃醋是常事,这还不是自己的妻妾便先恼了,等来日四爷娶了亲,三房五妾的,怕是更要头疼了。”
傅渊正一瞬不瞬地看阮聿宁,眼底游曳的阴浊安静了下来,他道:“我自幼看着父亲兄长这一堆情债纠缠,已经是理不清楚。若到了自己头上,自是要钟情一人,方不辜负情谊,便是最好的了。”
阮聿宁抱着手炉,歪着头笑着打趣道:“不想四爷竟是个情种。”
“如今我这般落魄,聿宁还笑话我?还请聿宁疼顾些我罢,先舍张小榻与我歇上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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