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要开始洗了。
司徒陌给孩子取双名新唐,字尧佐。
我嫌这名字拗口,只唤他小名,“乐乐”。
我出了月子没多久,府里就传来了一个惊天消息,司徒陌之前一直不曾入仕途,可在这一年,他进了朝廷,领了官职。
我趁他一日逗弄新唐之时,探了他一句,要知道从正统十四年开始,将近十年光景,明朝政局动荡,杀伐无数。
我虽与司徒陌不合,但也不想他白白送死,明朝皇帝最爱株连,从朱元璋动辄诛杀万人开始,到朱棣的株连十族,后嗣子孙更是学了个十足十。
一人犯法,全家遭殃。
即便不死,像我这种妾室,也是要罚没入奴籍或充入青楼。
念及于此,不寒而栗。
于是便一反常态,问起了缘由。
我本以为,司徒陌会用一句,“妇道人家,不要多管闲事”,来驳斥我,谁知他并没有,只是淡淡一句。
“于谦来了。”
我大惊,几乎无法自控,小学时候语文课本上那句,“粉骨碎身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着实让我记忆犹新。
我正眼去看司徒陌,这人似乎与以往不同,眉眼染了忧色,不再是我心里那个只知宣淫的轻浮浪子。
我便不知死活地又问了一句,“那你入何官职?”
司徒陌把新唐交还与我,挥袍离开,行至门口,却又留步,回头审视我,“苏婉柔,别说你是一妾室,即便是我司徒陌明媒正娶的妻子,也不该如此越矩。”
消息到底还是传了回来。
于谦乃是受旨入京,任兵部侍郎,顶头上司是兵部尚书,邝埜。
司徒陌入得自然也是兵部,时任主事,在于谦手下任职。
这一年,于谦四十九岁,司徒陌二十三岁。
历史的恢弘篇章即将拉开,而我被裹挟在这乱流中,不知何去何从。
☆、第 25 章
正统十四年的春天,来得特别迟。
人间四月芳菲尽的时候,我的新唐已然可以“咿咿呀呀”地发出声音。
司徒陌来我房中的次数渐渐增多,往往下了早朝,回到家中,连朝服都来不及换掉,便直奔我房中来瞧新唐。
他说新唐最像他小时候,眼角眉梢都是数不尽的风流贵气。
我“噗嗤”笑他,“三爷,这个肉乎乎的小圆脸蛋,您是如何看出风流贵气四字来得?”
司徒陌用眼睛睨我,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苏婉柔,是不是觉着为我诞下贵子,便可猖狂不将我放在眼中了?”
我低下眉眼,“奴家不敢,奴家一介女子,生死全操纵在三爷手中,三爷给奴家一百个胆子,奴家也是不敢。”
司徒陌冷笑着瞧我,眉眼间倒确实有他所说的风流贵气,我在他眼里瞧见许多亮闪闪的星星,迷了我的眼睛。
我扭头不去看他,他却不许,将我肩膀掰了过去,我沉溺在他若星辰大海一般的黑色瞳仁里,渐渐不可自拔。
再醒觉过来的时候,人已被他扒光了衣裳,司徒陌将我抵在床角,为所欲为。
新唐躺在床头,不哭不闹,只睁着一双滴溜溜的黑色眼睛,瞧着他爹娘行那人间伦常。
我终是害羞起来,去推身上之人,“司徒陌…”
再去捂嘴却已来不及。
怪不得古人私下要将称呼统一,原来是这原因。
指不定哪天便似我这般,顺嘴溜了出来。
司徒陌似要生气,转头却又扯了嘴角,他一口咬在我脖子上,上下使力,一副要叫我知晓厉害的模样。
我确实受不住他,很快就瘫软在他怀里,司徒陌放开我脖子,极不要脸地低声赞了一句,“我看你前世定是一只鸭子。”
我落入圈套,不知不觉接嘴问道:“为何?”
司徒陌笑起来,如外面的春日暖风,和煦拂面,“全身都软了,嘴却还是硬的。”
我气极,全身绷紧,谁知却将他夹得极舒服。
司徒陌抬手摸我一侧脸颊,“婉儿,什么时候能听你说两句好话?”
我正不知如何作答,新唐却在此时大哭起来,估计是久久无人理他,他终是不爽了。
我从司徒陌怀中脱困出来,胡乱穿上衣裳,将新唐抱在怀中轻哄。
司徒陌不得纾解,气结得一张脸铁青。
“苏婉柔,你是成心的吧?”
我笑起来,“司徒官人,新唐虽是我所出,但已脱离于我,我哪来的奇异功能,还能隔空指挥他是笑还是哭?”
我后来才知道,司徒陌这厮除了爱说反话,还不能激他,他恼羞成怒的后果,非我所能承受。
那日夜里,司徒陌将新唐交给奶娘,一直将我折腾到鸡鸣三遍才算作罢。
可怜我第二日只能扶腰走路,用晚膳的时候,被那厮瞧见,一双眼里全是瞧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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