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真怕自己坏了名媛作风,在餐桌上失了仪态。
毕竟这一句“我会努力的”和上次的“劳烦伯母费心”完全不是一种态度,努力也努力的挺有深意的......
晚宴结束后,晏栖才知道为什么傅淮这么急不可耐地“遣散”了她和傅之屿。
两家要签订的协议是秘密的商业协定,涉及到商业机密,因为她和傅之屿的工作都是与之完全不相干的门外汉,就被傅淮大手一挥,打发去舞会了。
一楼的地暖调的很暖和,和室外的寒冷相距甚远。晏栖选了件裁剪别致的黑白色小礼服,腰际因束腰一束,更显得不堪一握,身材傲人。
来酒庄参加舞会的人大部分是非富即贵的身份,提早接受邀约,也有像他们一样空降于此,财富地位都不低的存在。
傅之屿慢悠悠从男更衣间出来,他选的是一件黑色燕尾服,礼服挺括,穿起后比平日里的他更添神秘和冷峻。
看着傅之屿一步步朝着自己走过来,她的心跳仿佛在不可抑制地加快,砰砰咚咚,连脸色也如同春|潮带水,红润的厉害。
陡然间,灯关了,舞会大厅陷入黑暗,只有清清浅浅的一层月光铺在窗边的窗台上。
脚步声停下后,她感受到傅之屿很轻地执起了她的手臂,肌肤|相贴,也不知道两人中是谁的呼吸更急促了......
光束零零星星地打了下来,用来配合舞会的舞曲随之在大厅里回荡,周围穿各式各样礼服的人都有,看起来的确很赏心悦目。
在此之前,晏栖参加过很多舞会系列的活动,但多半都是栗樱去跳,她此前对陌生男士发出的邀约有十个就拒绝十个,这么想来,还是头一次自己亲身参加舞会。
她步子算不得熟练,得边挑边想下一个动作,思绪又游离了一会儿,不过几步就踩了傅之屿两三下,要是自己现在是傅之屿,肯定得黑脸。
但好在傅之屿很有耐心,他集中在两人的步子上:“对,往这边来,不要着急......”
晏栖学什么都很快,在傅之屿的教导下很快能掌握要领,也不像一开始那么着急,那么浮躁。
头顶的灯光给他的眼睫打下两道阴影,晏栖不由出神了半晌。
禁锢着她肩膀的手逐渐收拢,晏栖感受到了轻微的疼痛才重新投入状态,难免为自己浮想联翩的思想感到羞耻。
傅之屿宽大的身影遮住了面前明亮的光束,她只能看见男人愈发靠近的脸,两人的鼻尖都快要相碰在一起......
他俯身来到她耳边,稍稍一弯腰,唇瓣就碰到了她的耳垂,微微警告她:“走神。”
这两个字被他说的很欲,并且晏栖最敏感的位置就是耳垂,被男人呼出来的热气一喷薄,她浑身禁不住颤抖了一下。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热浪从脖颈攀升至耳廓周围, 晏栖不用看都知道自己的耳朵肯定是红的能滴血。
几个来回下来, 傅之屿感觉她的步子熟练了很多, 称赞道:“进步的挺快。”
她扬了扬唇角,屏着气息垫了脚,学着他方才的动作附在男人的耳廓:“谢谢夸奖啊。”
女人的尾音绵软,甜腻腻地勾着人心。
他很快会过意来, 知道晏栖这是故意的,舌尖滑过后槽牙,将弯了几度的腰挺直。
舞会的舞曲换了一首激烈昂扬的,就需要步子更快,两人的默契配合的更好。
晏栖看着大厅里享受着舞会的男男女女,视线瞥向月光倾洒的窗台上,动作也不落下:“你说, 他们现在聊完了没有?”
窗台上积雪未消,和凉薄的月光融为一体, 一时间分不清是月色还是雪色。
“他们”这个词包含了很多人,傅淮、傅家大伯、晏栖的亲属, 还有傅湛。
商业机密的事情,傅淮支开了傅之屿,却让傅湛坐在轮椅上留了下来,是别有用意还是无心安排?
谁都揣摩不透。
其实, 今天的主题围绕着什么谈,傅之屿心里有数,这也是傅湛专程过来家宴的原因。
傅湛想要收购江城控股, 以足够多的股份成为最大的股东,但仅仅凭借他自己肯定不行,还得低头向傅淮求助。
傅淮此举,既能帮助傅湛在江城控股稳定地位,又可以在建材的事情上卖晏家和安家一个人情,可谓是一石二鸟,算是“老狐狸”多年来惯用的行事作风。
舞曲结束,乐声戛然而止。傅之屿没给出自己的猜测,反倒是在征求她的意见:“舞会完之后还是直接回家?”
“好啊。”
她要是继续返回二楼,指不定安女士又要唠叨安排一翻。
晏栖拿出柜子里放置的衣物,在准备的女更衣间里给安女士打了个电话:“妈,舞会结束了,之屿明天还要去剧组,所以我们提前回去了,你们有什么事儿就慢慢聊。”
安女士那头听着不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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