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的怀里待上瘾了?”
“才,才没有......”晏栖反应过来什么后,立刻松了手,十分矜持地离开了他的怀抱,瞧着那一片被自己揪乱了的衬衫领子,心里还有几分做贼心虚。
他自然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所在,理平了才召着她过来:“上二楼吧。”
再等久一点,傅淮和傅湛都要起疑心了。
晏栖是跟在傅之屿后面上楼的,男人步伐是大步流星式的,走的有些急和快,她小跑着才能跟的上,所以气息有些重。
长方形的餐桌布置有序,餐布整齐地叠在每一位使用者的碗筷下,花插在玻璃瓶里隔座摆放。临近傍晚,中间烛台的烛火被waiter点亮,映照在包厢里看起来格外温馨。
傅湛慢条斯理地将餐布交叠在双腿上,这是吃西餐的礼仪,他做的很是规矩。
见傅之屿和晏栖晚来了一会儿就座,杯中还是空空如也的,便叫来waiter:“给这位先生和女士的杯子里倒上上好的champagne。”
傅之屿知道晏栖的酒量,故意捏起她那杯香槟抿了一口,眼尾未弯,却是在刻意地笑着:“大哥是想喝完酒和我畅聊么?但是爸说了,身体为重,喝太多恐怕不合适吧。”
傅淮隐隐咳嗽了几声,方才外面的风确实大,感染了风寒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好日子而已,你和弟妹多喝几口又无妨。”
他坐在餐桌对面,脸色渗白。
前菜恰好端上桌,是主要用来开胃的几道菜,包括俄式罗宋汤、焗蜗牛、沙拉、鹅肝酱等。
晏栖在法国待了几年,起初也是不习惯吃这样的西餐,现在倒适应了很多。
不一会儿,有专门的钢琴手落座在包厢一侧的钢琴前,他掀起钢琴盖,试了一遍音色后开始了演奏,弹的是g旋上的咏叹调。
乐声悠扬,所有的工作压力在这一刻得到了舒缓。
waiter送来接下来的主食牛排,并热情的微笑道:“今天在酒庄的大厅里有盛大的舞会,礼服和面具可以任意挑选,特邀大家有时间积极参加。”
晏栖用刀切着细碎的牛排,在乐声中听见傅淮说:“之屿和晏栖都还年轻,舞会这种活动,年轻人应该多去参与体验试试。”
一时间拿不定傅淮的主意,晏栖干脆装聋作哑,又往嘴里塞了一小块牛排。
见傅淮这么说,安女士也挺“卖女儿”的,增加两人感情的事儿,她也没必要拦着。
“好啊,七七明天公司休假吧。你和小傅惯是工作忙的,能挤出来时间好好放松也不错。”
晏栖:“......”这一唱一和的,还真找不出什么理由和漏洞反驳,
她又抬眸看向傅之屿,想用眼神征询他的意见,但傅之屿胃口乏乏,面前的牛排只动了几口,似是在思索些什么,没往晏栖这个方向看。
瞄傅之屿的时候,安女士也冲她点点头,意图不言而喻。
晏栖觉得自己在两家人眼里就像一个提线木偶,不能拂长辈的面子,所以没什么心情偏要硬生生凹出笑容说:“好啊。”
傅之屿用食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敲桌面,应声道:“七七没意见,我就没意见。”
饭局进行到一半,傅家大伯不知道哪儿来的消息,突然开口问道:“听说晏栖和之屿之前是一个高中的啊,年级也是一样的,你们当时认识吗?”
“认识。”
“不认识。”
晏栖将头埋的更低了:“......”
两人说的话不一致就很容易招来怀疑。其实也不是晏栖有意撒谎,高中时两人的事情摆在两家人的桌上讲总归是不好的。
傅湛轻哂了声:“之屿和弟妹可真是有意思,一个认识,一个说不认识,难道是弟妹那时候不认识之屿么?”
暮色微垂,随着晚宴的进行,冬日里的天也黑了。不一会儿雪停,外头就乌漆墨黑一片,静谧无声。
傅之屿转着手中的那一枚婚戒,从容地靠在椅背上睥睨着傅湛的方向:“那时候七七在学校里是风云人物,想不认识她都难,她对我没印象反倒是情理之中的。”
晏栖知道傅之屿是在帮自己解围,可他说出来的话分明与高中时现实截然相反,也难为他能脸不红心不跳地说谎。
“这道蛤蜊汤很有味道。”伯母说着就给晏栖挖了一大勺,小白瓷碗里散发着汤的浓郁香气。
伯母笑吟吟开口:“这个很补身子的,你平时饮食也好主意,关系到怀孕时日后宝宝的健康。”
敢情伯母直接把两人列为备孕期了???
晏栖并不排斥海鲜,喝了一口汤发现味道确实恰到好处,蛤蜊肉也鲜嫩肥美,忍不住又添了一碗。
伯母继续说:“别的话不多说了,年轻人趁年轻都要把这事儿上点心啊。”
傅之屿喝了口香槟,喉头滚动间好像是笑了笑:“我会努力的。”
还好那一口汤已经吞咽下去,否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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