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组长。原本她最开始是被调到财务组的,奈何大学生实在是没有多少工作经验,财务组的工作速度又很快,自然会被负责人嫌弃着碍手碍脚,好多和她一起来的朋友和同学都因为难以融入到这种工作环境里,索性都一个两个地离开了。
那个时候她就是被一个关系还不错的同学带着过来实习的,可刚刚挨了主管的骂,接着又接了那个同学打来的电话,阴郁着躲在楼梯间里哭:“那…那你走了我怎么办啊?”他正好中午吃完盒饭躲进来想抽根烟,就无意间撞上了这一幕,不知道对方在电话里说了些什么,他只记得那个小姑娘挂了电话之后还在默默地站在那儿流着眼泪。
是了,后来就是他没忍心看着她这么受欺负又不知道反击,才过去和她说了那番话,也申请把她调到自己的实习制片组做个实习助理。后来她就一直跟着他,学习专业技巧和为人处世,也渐渐从阴郁的沉默里好转,直到他大学毕业离开那家公司,她也便跟着辞了这份实习,把重心转移到自己的专业学习和社会实践上,不断努力地把自己从平庸自卑提升到优秀要强,或许也就是记着这句话,她才一点点把自己变成今天这个样子,无论再艰难的处境,她也一个人挺着没有松过手。
“可能对你来说,那不过是你想要安慰我的一个随口的托词,但对于那个时候的我来说,就是能让我一直记着的一句话,这么多年,从毕业到澳洲,再到北京,再回广州,我从来都把这句话当作我工作生活的标准,不管再难过,我也没有依靠过别人。”邵希挽只默默地盯着自己的被子,语气淡然而平静,仿佛说的并不是她自己的事情一样。
陆迟以眼睛多了几歉疚和心疼,他站起身,继而转坐到邵希挽的床沿,看着她稍显落寞的神色沉声道:“诚然,作为你的师哥和曾经的上司,我很欣慰看到你如今这样的改变,我也觉得即便是再让我选择一次,我依然会对你说这句话。可如今,作为家人和亲人,我只觉得心疼。”
邵希挽听见这些话,带了几分惊愕和感动地缓缓抬起眸子,眼圈微微泛红,隐忍着那份心口的酸楚看着他。她不知道有多长时间没有听见过“家人”和“亲人”这两个词汇了,即便是她那个时候回到顾熔白身边,也从来没有一刻感受到过属于家人的暖意,更是很多年都未曾体会过,被人心疼是什么感觉。
“希挽,在我最艰难最痛苦的时候,是你一直陪在我身边,也是你去尽自己最大的能力想要保护我,”陆迟以稍稍抬了头对上那双氤氲着水汽的眸子,渐渐展露了一个释怀的浅笑,“这个世界上已经没有一个我的家人了,如果说一定要有的话,那就只剩你了。所以我希望你一切都好,做自己喜欢的事,要自己想要的东西,你可以不要总是去为难自己。无论你在外面受了怎样的委屈,心里藏着多难过的心事,回到家里,哪怕是痛痛快快哭一场,我都陪在你身边。”
邵希挽借着窗外透过来的光,盯着陆迟以满载着温和星辉的那双瞳孔,似乎有什么在她心口狠狠戳了一下,顷刻把她心底压抑着所有委屈心酸的城墙尽数击溃,她抑制不住那份流转于眼眶里的涩然,止不住地滚下两行静默的泪,略有些自嘲地勾起嘴角:“你倒是这些年第一个,真正在乎我喜欢什么,想要什么的人。”陆迟以见她终于一点点卸下自己的心防,心下多增了几分宽慰,抬起手指轻柔地拭去她面上的泪痕,稍稍迟疑了几分,却还是把她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邵希挽靠在陆迟以的拥抱里,却止不住自己泪水肆意在脸上纵横。不只是因为家里的事积攒的情绪,更是因为这些年在职场里的所有不得已和纷纷扰扰。诚然,她无比清楚女生太过强势的弊端,手腕强硬狠绝,为人自信傲气,说话淡漠又刻薄,这样的女人就算是披着一身再美艳的皮囊也很难有男人会真心爱上,所以她习惯了所有事情都自己扛着,以免被自己涌上的强烈失望伤害到。
可陆迟以说得对,不管是看起来再独立强大的女人,她都会希望自己可以有个依靠,更何况是邵希挽这样缺失父爱的女人。她原本以为遇到顾熔白,自己会找到这个肩膀和依靠,可分开之后仔细想想,他们相处的那些日子里,给她带来开心的,尽数是一些浓情缱绻罢了。
她轻轻抬起手回抱住他,仿佛从未有过此刻这般安心踏实。可她并未去细想着这份感情到底是什么感情,只是觉得她一直看重的人终于拿她当作了自己的亲人,她很欣喜。
自那也两个人坦然内心过后,两个人私下的相处也更亲近随意了一些。众人的生活也都一一回归了正轨,眼见着声迟的发展如火如荼得朝上走着,邵希挽心底也暗暗替陆迟以高兴。她一直都很清楚,自己的优势在管理交际上,而陆迟以却是很难得的领导型人才。
即便他平时为人温和了些,但他知晓该如何控制这些分寸,也清楚该在什么时候重念情义,什么时候锐利果决。正是因为如此,邵希挽一直都很相信他的能力,只是有的时候,或许是多年习惯使然,她总是惯性地想要去帮助他,不想他太艰难,却忽视了他原本就能力卓然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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