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已然带了愧疚,可翟倾曼凭什么去找陆迟以?她凭什么敢?“她和你说什么?”陆迟以见邵希挽的神情凝重,忙带着轻松的笑意想缓解下她的心情:“没什么,不过是解了约,还说了些有的没的,你不用放在心上。”陆迟以怕邵希挽因为这件事情绪再出现什么波动,索性简化了事情,一语带过了。
“我怕她来找你麻烦,毕竟我现在也是声迟的股东,我不想因为我的私人感情问题连累到公司。”邵希挽的眸子里渐渐染上几分凝重,颇为认真地看着陆迟以说道,言语间还带了几丝愧疚之意。“不用担心,”陆迟以依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给邵希挽的碗里夹了夹菜,“她掀不起什么风浪来的,就算有,我也能解决,你师哥这点能力还是有的。”邵希挽面色依然挂着几分担忧,有一搭没一搭地往嘴里送些饭菜。
陆迟以见状,唇畔浮上一丝浅笑,拿着筷子敲了敲碗边,示意邵希挽回过神来道:“好好吃饭,先别去担心那些没发生的事情了,她的行为我们既然干涉不了,那就等她做了我们再解决就好了,眼下最要紧的,是你的身体。”“我倒是不担心她会卷起什么风浪。”邵希挽依旧眉头微蹙,低着头吃着碗里的菜,眼神里微微有些隐忍的伤怀和游离。
陆迟以看着她这般犹豫的神情,心下蓦然划过一丝恍然,试探的语气里又多了几分笃定:“你担心的,是顾熔白吧。”邵希挽抬眸看向陆迟以,眼睛里有几分被拆穿的躲闪,思忖沉默了良久后,抿了抿嘴唇,放下手里的餐具道:“我工作了这么久,名利场上的明争暗斗我看得也不少了,商界的那些阴暗算计,为了夺一个case的所有权用的那些招数,我也都了然于心。可如果我要和翟倾曼斗,多多少少我都免不了去利用顾熔白,纵然我已经和他分开了,可我还是不想,让我和他之间添上这些东西。”
她说到顾熔白的时候,眼神里多少还是残留着几分留恋和不忍,嘴角浮现了几分嘲讽:“我从前很讨厌这些利益驱使的东西,但我知道这是生存法则,我可以选择不主动,但我要学会自保。可我从来没想过,这些东西,我要拿出来对付我曾经放在心上的朋友,我曾经真心相对的朋友。”
陆迟以深邃的瞳孔里添了几分复杂的神色,他静静地看着邵希挽和自己的内心纠结争斗,不由叹了叹气,声调温和地说道:“其实我一直都觉得,有的时候,你就是会有些心慈手软。从前我一直不明白,你这么聪明的一个人,能力又强,怎么会有些想不通透的伤心事,谁又能给你带来什么伤害呢?后来熟悉了之后我才发现,你所有的冰冷强势,都是一层外在的保护膜罢了,可那些走进你生活的人,你都尽可能地给予他们柔软和温暖,即便是在他们伤害了你之后,你还是没有那些报复的冲动。希挽,你太善良了,可是你要知道,她现在站在你的对立面。”
邵希挽自嘲地冷笑了一声,自顾自地说着:“善良?我真的很不希望自己是个善良的人,我逼着自己坚强狠心,逼着自己适应这个越发黑暗的社会,逼着自己学会利用和手段,可还是败给了这颗所谓情深义重的心。”
陆迟以听过邵希挽和他讲过他们之间的一些故事,也知道她与翟倾曼的相遇相知从何而来,索性努力宽慰着她道:“其实你和翟倾曼两个人,仔细想想,就不该是强行做朋友的一对人。从前你们成为朋友,你是念着她一把伞的好心,她是贪念这种有朋友的温暖,可实际上你们无论是性格还是三观,都并不是做彼此朋友的合适人选。你是一个别人对你一点好你就要还别人十倍的人,而她呢,你对她何等真心实意?可她又是如何对你的?如果你真的是念着往日青春年少时那些情谊,我觉得大可不必。生活是很真实的,你不能永远都活在对过往的守护里,你希望曾经那一切都依旧干净纯粹,当然,如果真的可以,那很好,可他们已经把这一切打破了,你又何苦来为难自己呢?”邵希挽闻言愣愣地看着陆迟以,一时间看着他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陆迟以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瘆得慌,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示意她回过神来:“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邵希挽这一刻才垂下眸,淡淡地勾起一抹浅笑:“没什么,我只是忽然觉得,自己从前从来没真正了解过你是一个怎样的人,在我的印象里,或许说是在我对你的人物设定里,你不会说刚才那些话。”陆迟以倒是觉得她这话颇有意思,探究地看向她问道:“哦?那在你那里,我该是怎样的?”
邵希挽微眯着眼想了想,脑海中划过几个模糊的片段,思索着说道:“可能,是一个和这凡尘俗世没关系的一个人吧。从前我觉得你就该是一个活在阳光底下,厌恶权谋手段的人,所以在声迟的时候,我就觉得有些事情,能我来做的就我来做,毕竟我在这个圈子里这么多年,手上多少也没那么干净了,但我没想到的是,原来你对这些看得这么通透,比我这个局内人看得清楚多了。”
陆迟以笑了笑:“我们就是活在现实里,现实没有那么美好,有些事,该来的也躲不掉,我们不能保证自己做的都能对得起所有人,或许也会掺杂利用算计,但至少,我们对得起自己的心,对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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