矫揉造作,忍不住冷笑出声,言语间的字眼也变得狠了些:“翟倾曼,你的如意算盘未免打得太过精明了些,哦,你以为我原谅你以后,顾熔白就不会再和你断了对吗?我清楚地告诉你,以我这么多年对他的了解,我先不说他有多爱我,哪怕他就算是不爱我,他也绝对不会要你的。翟倾曼,哦,不对,我应该叫你翟思卿,思卿,多好听的名字啊,只可惜,你思的卿,不仅是别人的男朋友,而且心里还没有你一丝一毫。从前你在我这儿,是我心底最割舍不掉的朋友,但从那天往后,你和我在一起,你就只能站在见不得光的地方。或许我还应该感谢你,没有在我不在的时候,忍不住和顾熔白发生点什么,不然我都不知道该怎么算你和他的关系了,一夜情?哦,不对,是一夜。”
翟倾曼的脸色渐渐变得僵硬难看,嘴唇恨恨地抿在一起,手上也暗暗地攥在一处,眼神里带了几分凶气:“希挽,我最后问你一遍,这件事真的不能就过去了吗?”邵希挽看着她的样子,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看着她,她倒是很好奇,接下来翟倾曼还会做些什么?“我现在多多少少也算是声迟的艺人,合约没结束之前,你就不怕我给你找上麻烦?”翟倾曼眼睛里迸出几分威胁的神色,与刚刚楚楚可怜的娇柔完全不同。
邵希挽面色微微一怔,反而身子更放松地靠在了椅背上,眼睛直直地盯着翟倾曼,整个人遍布着冰冷的气息:“我最讨厌别人威胁我,更何况,你根本不够资格。”
翟倾曼有些被邵希挽的眼神骤然吓得一激灵,却仍固执嘴硬地撑住自己的脸面,颇为不善地看着她:“那我们走着瞧,我会让你后悔的。”邵希挽嘴角勾着一抹嘲讽的微笑,手指微微托起自己下巴审视着她:“他们都说我凌厉狠绝,你觉得呢?你觉得就凭你,能威胁得了我吗?我还是劝你,三思后行。”翟倾曼眼睛眨了眨,略有些心虚地道:“我当然有我的人脉和方法,还是怎么,你怕了吗?如果你怕了,现在后悔我们还是朋友。”
“怕?”邵希挽觉得眼前的场景颇为可笑,甚至让她觉得自己才是理亏的那一方,“翟倾曼,你出门看看对面的办公室,我邵希挽的名字上面那几个字,是执行副总。你以为我和你一样,是靠脸靠男人做到如今这个位置的吗?你以为我做上一个国际咨询公司的副总,这一路是被吓过来的吗?”翟倾曼见自己在嘴上讨不到什么便宜,只得板着脸愤恨地扬长而去,留着邵希挽一个人挑着眉看着那扇被她摔得作响的玻璃门,静静冥思。
钟意见翟倾曼的表情似乎极其不愉快,忙跑进会议室里问道:“怎么了?她说什么了?她是不是欺负你了?”邵希挽静默地依旧将视线固定在那一处,然后抬眼看了看钟意道:“我就是在想,人怎么能变得这么快呢?从前的时候,她只是一个善良真诚也不爱慕虚荣的小姑娘啊。”
钟意叹了叹气,朝着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低声念道:“真诚,真诚她能盯着你男朋友这么多年啊,真诚她还这么利用陈千远,她真……”说着说着,她意识到邵希挽并没有在听她说话,而是依然沉浸在刚刚的情绪里,默不作声地坐在那儿发呆,于是走上前去,把手在邵希挽眼前晃了晃:“哎,怎么了你?”
邵希挽回过神来,依旧保持着淡淡的笑意,起身说道:“没什么,工作吧。”然后径直走进了自己的办公室。钟意看得出来邵希挽这次回来整个人都怪怪的,可又说不上哪里怪,也只能跟着出去,回到了自己的工作岗。
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陆迟以已然戴上了围裙在厨房忙碌,见她开门回来,便顺口问了一句:“回来了,不是说周一上班,怎么今天就开始上了?”邵希挽坐下来微微揉着额头,声音里略带几分疲惫道:“大概是林慕澄觉得我拿两个公司的大单来换了他一个副总的位置,自己有点亏了吧。”
陆迟以闻言转过身来,嘴角浮上一抹浅笑:“呦,升职了?恭喜啊,以咨询公司的薪资水平来说,你离你的目标又近了一大步。”邵希挽却没有接他的话,只是脸上渗了几分担忧,然后话题一转地问他:“今天吃什么?”
“白粥啊。”陆迟以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唇畔游离着几分微弱的弧度,将锅里的粥盛出来放到桌子上。“啊?又是白粥啊,”邵希挽从眼底到脸上都写满了绝望两个字,“陆迟以,我大病初愈啊。”陆迟以颇有深意地顺着她的话点了点头,目光温和且无辜,让邵希挽找不到一丝错处:“嗯,是大病初愈,可你这病偏巧了是胃病,所以吃这个才是对你身体最好的。”邵希挽垂头丧气地将一个白眼藏进自己的眼皮里,然后起身去洗了洗手,坐下来开始吃饭。
“翟倾曼今天来找了我。”想了很久,邵希挽还是觉得要给陆迟以提个醒。“嗯,我知道。”陆迟以面色如常,依旧声音温和平静地回应着她,反倒是让邵希挽意想不到,疑惑着问他道:“你知道?”陆迟以沉默了片刻,然后一边喝着碗里的白粥,一边划出一抹微笑回她道:“她今天,也来找了我。”
邵希挽立时便感到一阵怒火从胸中升腾起来,从头到尾这件事情都与陆迟以无关,她本来因为这件事可能会连累声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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