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软了。”邵希挽微扶着自己的腰部后方,略能感受到隐隐一丝淤青的疼痛,眉头微蹙着慢慢地从地上起来。顾熔白见她这个样子,二话不说地就把她拦腰抱起朝电梯间走去,吓得邵希挽反应过来的时候,人都早已经躺在他怀里。
若说从阮卓旎家里出来的那个怀抱她只顾着痛苦落寞,那现下这刻她才感受到这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胸膛里传渡过来的体温,萦绕着一如曾经的干净味道和温暖炙热,一时间竟然让她觉得有些脸红:“你,你放我下来吧,我可以自己走。”
顾熔白没留意到邵希挽的情绪变化,只是惯性地觉得她是单纯地在以一种和他客气的方式把他往外推,加上其实他只是在电话那边听到了她们两个人撕扯的声音,并不清楚都做了些什么,也不知道她都伤在哪,担忧的情绪一览无遗:“都走到这儿了,不差这几步,几层?”“2001。”邵希挽也不愿和他在这件事上过多争论,索性就直接把门牌号告诉他好了。
刚到20层下了电梯,顾熔白还没找清2001是哪个方向的房间,便正巧撞见千米出来扔刚刚烤蛋糕所丢掉的垃圾,三个人忽然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你怎么来了?”“他怎么抱着你?”邵希挽和千米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质问对方,完全把一场特意准备的惊喜氛围幻化成泡沫。顾熔白也是一副完全没想到的样子,他虽然想到邵希挽可能是一个人住或者合租,却万万没想到千米也在她家里。
陈千远是顾熔白从小一起长大的兄弟,千米是陈千远异父异母也就是后组合家庭的妹妹,他们三个从小就认识,然后上了初中之后他们三个也正好分到了一个班,同时结识了坐在顾熔白前桌的邵希挽,大家都成了彼此难得的挚友,后来上了高中,邵希挽和顾熔白在一起之后,陈千远和千米也不得不经常在中间担任起调解员的工作。虽然在高中毕业后,那场邵希挽和顾熔白的分手事件里,陈千远和千米都站在了邵希挽一边,加上大学天各一方,和顾熔白也疏远了不少,可某种程度上讲,千米也算是和他一起长大的朋友。
钟意从厨房里拿着烤蛋糕出来的时候,便看见客厅沙发上坐着三个人各自对峙的局面,她甚至有点怀疑自己吃了蛋糕产生了幻觉,怎么千米丢了个垃圾的功夫,不仅希挽回来了,还把顾律师也带回家了?
她不禁有些鬼使神差地朝着客厅走过去,把盛着蛋糕的托盘端过去放在茶几上,试探着说道:“吃点吗?边吃边聊?还是……喝点什么?”邵希挽微微侧目看了看钟意,也觉得现在气氛有些过于尴尬了,她其实心里很清楚千米对顾熔白的成见卡在什么地方,但现在她和顾熔白之间的误会已经澄清了,有些陈年的误解也都要他们一一解开。“钟意,你来我卧室帮我涂些药,我肩上有些磕着了。”邵希挽递了钟意一个眼色,钟意马上就心领神会地随着她进了卧室,把客厅的空间留给他们两个人。
“你跟阿挽怎么回事?”千米开门见山,眼睛直直地看着顾熔白的表情,一副防备的审视状态。“我爱她,从来没变过。”顾熔白不知道对千米的问题从何说起,只能言简意赅地概括,“之前我们之间的误会已经解开了,我相信阿挽会一五一十地讲给你。”
千米原本大学主修的专业就是心理学,更加上她和顾熔白从小一起长大,对他的一举一动一个表情都极其熟悉,她能看出来顾熔白的真诚,所以她更得要问个明白。“可你要知道,她已经有了爱的人,而且她已经喜欢了那个人七八年,甚至在你之后她都没有接受过任何人也都是因为心里有他,你确定还要等着她?”千米了解邵希挽,纵然邵希挽这些年在外面再独当一面,可她内心依旧柔软重情,不然她不会一等就等了陆迟以这么久。
千米怕的是,如果后面顾熔白发觉陆迟以在邵希挽心里的地位并没有那么容易就能抹除掉,在勾起邵希挽曾经对他的一点情意时打退堂鼓,那才会是最糟糕的局面。“我知道,我愿意等。况且她自己心里很清楚,陆迟以心里没有一点她的位置,等了七八年还是没有,再等下去怕是也不会等到量变转为质变。”顾熔白不仅在对千米说这句话,也是暗自里用这句话说服自己。
一厢情愿是件多么没结果的事情他再清楚不过,如今无论是他之于邵希挽还是叶梓颐之于陆迟以,这样的变故都一定会让她的心里有不一样的波澜。
“好,希挽的事情我回头再问她,我现在要问的,是我哥的事。”千米的神色愈发严肃了起来,甚至丝毫看不出下午那个做甜点的可爱甜美少女的影子。
顾熔白原本习惯挂在脸上的淡淡笑意,在听见千米这句话之后尽数敛了起来,他似乎隐隐约约有预感千米要问的是那件事,他希望不是,然而现实总是与大多数希冀背道而驰。果然,千米接下来的一句话就是:“或者说,是我哥当年的女朋友,翟倾曼。”
顾熔白眯了眯眼,若有所思地看着千米,他不知道她知道些什么,所以只能等着千米开口继续往下问。
“她到底是死了,还是在英国?”千米压低了音量,双眸紧紧地看着顾熔白漆黑的深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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