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今天的能力和成绩,她也不会是现在这样更好的邵希挽。
分合得失,遇见错过,庆幸遗憾,都是各自人生未知际遇,就像她第一眼看见顾熔白的时候就喜欢他,就像她那些年满心满眼都是他,可如今他就坐在她旁边却不知道如何对待他。
“阿挽,我愿意等你,”顾熔白见邵希挽一直沉默伤怀,静静地握住她的手,“我知道你是一个有原则的人,你不会涉足别人感情,也不喜欢打扰和影响别人的生活,所以你会选择放下他的,对吗?”顾熔白对邵希挽的了解果然是既精准又深刻,他话里的每个字都在击碎邵希挽心里最后那份执着的防线。
她迟疑地回过头来,在泪痕氤氲里看着那张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脸,垂下双睫,略有些落寞地念道:“我这么多年一个人都习惯了,我一直都在放弃他,只是还没彻底放下罢了。一直以来我都只是希望他开心幸福,从来没想过有天他会爱上我,他对我是哪种感情,我一清二楚。”
顾熔白看着她,默默地握紧她的手,声音温暖而坚定:“只要你愿意,我随时都在。”
林慕澄开车把钟意从公司送到家楼下的时候,刚停稳车,便发现钟意已经在副驾驶位上睡着了,大概是今晚加班到太疲累,而快到年末了工作量又剧大,一时让她不太适应。“醒醒,到家了。”林慕澄虽然不太想打扰她的好梦,但还是更希望她上楼能睡得更舒服些,“你说说你,哪听说过助理加班老板陪着还当司机的?要不是看在你今天太累,我非得跟你理论理论。”
“哈啊……”钟意打了个哈欠,睡意朦胧地拍拍林慕澄的肩膀,“到家了,多少钱啊师傅?”林慕澄听见这句话差点气的从驾驶座上跳起来,无声的窒息眼神缓缓地飘向钟意:“……你是不是不想干了?”
钟意瞬间被这句话吓出一身冷汗,马上便恢复了清醒的意识,侧身低头鞠躬道歉一条龙:“对不起老大,感谢您送我回家,我到家了,祝您返程愉快,再见。”说着,便手脚麻利地打开车门,一溜烟跑进了公寓楼里。林慕澄盯着钟意消失的方向,不自觉地轻笑了一下,工作确实繁累,但每天有个能让自己开心轻松的助理,似乎也已经成为他生活里必备的调味剂。
钟意拖着一身疲累打开家门,却只看见厨房亮着一盏微弱的灯光,她心下微有疑惑,把客厅和走廊的大灯打开。千米听到外面的动静,还以为是邵希挽终于回来了,兴高采烈地从厨房里跑了出来,想给她一个惊喜。钟意看着她带着围裙和烤箱的手套,愣了愣问道:“希挽还没回来啊?”
千米看见是钟意,失落里面还多了几分担忧:“对啊,这么晚了,她还没回来。”钟意虽然记得邵希挽和她知会过会晚点回来,但这个时间也确实有些晚,她正想着邵希挽可能会去哪些地方,却似乎有闻到香甜的食物香气从厨房飘出来,她微微吞了下口水问道:“怎么有一股…蛋糕的味道?”
“哦!”千米听到“蛋糕”两个字又换上招牌的笑容,对钟意说道,“我刚刚烤了蛋糕想等阿挽一起回来吃,你吃饭了吗?一起吃呀!”钟意的眼睛猛地冒出了亮光,公司吃的快餐根本无法满足她的味蕾,于是她剧烈地点着头表示认同,也笑起来兴致勃勃地随千米一起跑进厨房里,等待着新出炉的烤蛋糕。
顾熔白把车停到地下车库,刚想着开口说些什么,却发觉邵希挽双目失神地不知道在想着什么,苍白的脸上还残留着干涸的泪痕,如果不是刚刚他亲眼目睹了她的脆弱和难过,他甚至觉得眼前这个即便失神都让人觉得有距离感的人,与刚刚埋头哭泣的那个邵希挽是两个人。
“到家了。”顾熔白轻声提醒了她一下,邵希挽下意识地回应了一句“谢谢”,却在动作时蓦地想起些什么,想了想外面的天色说道:“这么晚了,街上也都没车了,你不如开我的车回去吧。”顾熔白对她还记挂着这个事感到有些意外,他知道邵希挽对自己在乎的人是在任何方面的小事中都能留意挂念到的,只是他很多年没有过这个体会了,一时间有点没反应过来。
“你不说我也要借你的车开回去,而且刚刚我让助理直接把车开到律所了,这样我就有借口明天来接你上班。”顾熔白用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浅笑着回她。
邵希挽微微转过头去,正好对上顾熔白眼睛里的执着和深沉,还有她曾经最熟悉的柔情,她深吸了一口气,注视着那双漆黑的星瞳道:“熔白,你要给我时间去接受这些,所有的变故都来得太突然,我现在没办法给你什么答案。”
顾熔白眼眸里的希冀忽然黯淡了一刻,继而笑着说:“回家吧,太晚了。”邵希挽点点头,也没太在乎到他神色里的失落,转身开了车门下车,却在站到地面的那一刻软了下去,摔倒在地。
“阿挽,”顾熔白见状忙不迭地也下了车跑到她面前搀起她的胳膊,“怎么回事?”大概是刚刚阮卓旎把自己抵在墙壁上太过用力,后来又直直地滑落坐在地面上,不仅肩胛部位疼着,腰椎附近也是酸痛得不行。
“可能刚刚在阮卓旎家里没太注意,也可能一直坐着供血不足,腿忽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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