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上就多了道血痕。
亓玄木沉默着将药丸丢进嘴里。
半点不带犹豫。
黑衣人见状,收了鸳鸯双刀,狠狠将少女推倒在地。
药效来得剧烈,亓玄木呕出一口鲜血,执剑于地面,方能勉强支撑着站立。
黑衣人阔步上前,想要一并夺走羡仙剑,只是未等他靠近亓玄木,脊背处就被远处扔来的砚台砸中。
江月旧手心满是汗渍。
她使得力气并不小,盗贼明显晃了晃身形,忍下一口痛呼。
黑衣人回身就是一刀,径直砍在少女肩上。
江月旧死死咬住牙关,踏着步子闪到师兄身前,手中紧握着羡仙剑的剑鞘。
这羡仙剑于亓玄木来说是何意义,她清楚的很。
所以即便是死,也断不能让它落在公子无招手里。
黑衣人显然不耐烦至极,劈头又是一刀。
少女架着剑鞘负隅顽抗着,额间隐隐青筋凸起。
“师妹……你让开……”
亓玄木说话间,又是一口鲜血喷出,甚至溅到了江月旧的手背上。
男人曲膝半跪在地,却仍动用内力,反手一掌,击向盗贼。
黑衣人侧身避开,一脚踢在江月旧腹部,将人蹬出去数米远。
也不知哪来的韧性,少女落地的瞬间就弹了起来,跌跌撞撞走到师兄跟前,牙根咬的发酸。
“我不让。除非我今天死在这儿,否则你休想拿走羡仙剑。”
黑衣人眼里戾气更重,却好像又在顾虑着时辰。
他迅速再次砍下两刀,一刀砍中了江月旧的小腿,另一刀则被剑鞘挡下。
少女那身明丽的鹅黄裙衫已被血迹染红了大片。发髻上那根刻着月牙的木簪子也摇摇晃晃坠落在地。
断成了两截。
亓玄木握紧了拳头,目眦欲裂。
好在江月旧拖延了足够的时间,屋外传来阵阵脚步声。
盗贼不敢多加停留,飞身从窗户外逃走。
闻讯赶来的是西门盼盼。
江月旧来不及说明情况,匆匆将师兄交到她手里,便踏着沉重的步子追了过去。
或许这是绝佳的机会。
去看看公子无招到底是谁,又到底与谁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屋后是一片茂密的竹林,竹林的尽头,也是长生树的尽头。
夜风飒飒作响,江月旧只瞧见一道黑色的身影蹿进竹林中。
她胆子小,不敢深追。更重要的是,方才神经紧绷着,不觉得痛。
现在松懈下来,浑身火辣辣的,像被刀子绞了皮肉一般。
江月旧刚准备折身返回,却意外地瞧见竹林里走出一人来。
玄衣墨发,身上带伤。
少女头脑嗡嗡着犯晕,半怒半惧地瞪住男人。
“你,你为什么会从里面走出来?”
顾言风皱眉,也不知在想什么。
“倒是你,怎么伤成这样?”
少女后退半步,喘着气冷笑,“事到如今还在装蒜。那你的伤又是从何而来?”
男人敛眸,“你不必知道。”
江月旧认定他是无话可说,无法解释,怒火攻心之下,头昏脑胀之感就愈发强烈。
少女趔趄着向后仰去。
她已然撑到了极限,再无力去思考其中的诸多疑点。
只是那落地声迟迟未响起,反倒腰间炙热,被男人一双大掌箍得紧紧。
顾言风怀里皆是竹叶凉风的气息,矛盾地让她觉得心安。
可他若不是公子无招,便是公子无招的帮凶。无论是二者中的哪一个,都该叫人恨的牙痒痒才对。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
江月旧在男人复杂的目光注视下,沉沉阖眼,失去了知觉。
顾言风抱着少女回到住处时,众人均在场。
亓玄木中了毒,全凭一口气吊着。眼见江月旧平安回来,这才黑着眼彻底昏睡过去。
楚三娘同夏人疾帮忙将人抬到榻上,以方便西门盼盼诊治一二。
“前辈竟还会医术?”
楚三娘随口一问,没等到答复,又瞧着亓玄木咂舌,“这小子也真是能忍,硬撑到了小月儿回来。”
夏人疾站在一旁,忧心忡忡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今日我与顾兄守夜,才第一日就出了这等大事,咱们该如何是好……”
西门盼盼诊完脉,解释道,“他中了化散内功的毒,老身这儿只有保命的药,若想解毒,还需找到下毒的人。”
楚三娘起疑般环顾众人,“我来的时候,并未瞧见什么黑衣人。倒是你们俩,守夜就没发现有何异常?”
夏人疾摇头,“我在东侧,瞧见灯火就立即赶了过来。”
顾言风耸肩,盯着少女苍白的面容,微微发怔,“长生树西侧的尽头是一片竹林,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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