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有一段路程,而且颜美是长辈,不管怎么说在礼仪上也要做好。
“不用了,司机在外面,安穆你回去吧,有时间多劝劝墨阳回何宅来看看,他父亲嘴上不说,心里还是惦记着他。”
安穆点点头也不多说,目送着车子消失在转角才转身进了屋,何墨阳一身居家服双手环胸立在门口,酷酷的表情就好像谁欠了他几千万,安穆撅嘴绕过,何墨阳叹气,反手一捞,正好把她抱在怀里。
“喂,你放手,还有人在呢。”偌大的客厅里,时而有佣人出来,安穆不比他脸皮子薄的厉害,在卧室里他想怎么抱都没问题,但是在别人面前,安穆还放不开,不一会,脸上起了一层薄薄的红晕,煞是好看。
何墨阳的指尖故意在她绯红的脸上滑过去,滑腻的触感,滚烫的温度,还带着身体上微微的颤栗,有趣极了,偶尔这样逗逗她的感觉也不错。
安穆最后是胳膊肘捣在他胸口上才得以挣脱,何墨阳面色痛苦,吓得安穆以为真的下手重了,想想又觉得不对,以他的身手和皮厚的程度怎么会伤到。
实际上何墨阳也的确是装的,她的力气在他眼底不过是挠痒痒而已,趁着她分神的时候,何墨阳打横抱着她一口气上楼,粗鲁的踹开卧室门。
一挨到床,安穆尖叫着起身,何墨阳拉着她的双手举到头顶,下巴一个劲的蹭着她的脸蛋,青色的胡渣仍有尖子冒出来,扎的安穆直瞪眼,依依呀呀。
见也闹得差不多了,何墨阳从床头柜上拿过录音笔打开,依依呀呀的安穆一下子安静下来,听着里面的一字一句,满脸不可置信然后慢慢转为恍然大悟,脸上的笑意凝固在嘴角:“是她。”
“嗯,穆穆,颜美不是个会白做买卖的人。”
安穆真没意料到颜美会录下何林忠的对话,更没想到她会和他们站在用一个阵营,即使是带着目的性。
恨不得现在就把这通录音拿去给律师,硬是被何墨阳拦住,“穆穆,急什么,我们赢是铁定的事情,陪我睡会。”
他拉着她的衣服不放手,后来听不见她回答,索性自己脱起来了,安穆外面只穿了一件套头的白色打底衫,外面罩了一件黑色的开衫薄毛衣外套,三下两下被何墨阳扯下来扔在床边上,然后自己也把自己上身脱个干净。
“流氓。”安穆瞅着他赤裸的上身吐出这么一句,何墨阳笑笑,抱着她倒在床上,双手随之揽着她的腰,双腿也夹着她双腿,让她动弹不得。
如此奇怪的睡觉方式,安穆最后竟然还睡着了,醒来时外面的天色渐渐沉了下来,可见她这一觉睡了有多久,腰间桎梏的双手说明他还在,小心翼翼的转个头,他的下巴搁在她肩膀上,紧颌着双眼,呼出的热气均匀的打在耳后,酥酥痒痒,刚准备伸手捏他鼻子,床头柜上的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喂,您好……”
何墨阳早醒了,贪恋与她一起的温暖,才不舍得离开,直到听见手机的震动声时睁开眼,两人挨得进,听筒里的声音丝毫不漏的听见耳朵里。
这一定是弄错了,安穆这样安慰自己,想想今天的日子,愚人节也早过去了,听筒里的声音继续重复着如刀割般的话语,全身的血液一瞬间凝固在血管里,再也流不动了,连握着手机的力气也瞬间消褪的干净。
“穆穆,别吓我,穆穆……”
安穆眼珠子总算是动了动,脸上的血色退得干净,咬着下唇倔强的摇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怎么也不肯落下来:“何墨阳,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恍若晴天霹雳般的消息这一刻在心底掀起的巨浪是安穆不能承受的,指尖泛白紧攥着何墨阳的手机,仿佛连呼吸都不会了。
何墨阳憷了,她的反应太大,忙不迭的将人搂在怀里一言一语的轻哄着,怀里人颤抖的厉害,但就是紧咬着下唇一句话不说,眼睛睁得大大的,蓄满了泪水却又未留下来,可怜的模样看的他心碎,恨不得替她承受所有。
“穆穆,别吓我,想哭就哭出来,穆穆……”
一向淡定的何墨阳此刻也慌了神,安穆是他唯一的软肋,也是他这辈子唯一想塞进心口疼爱的人,她每一分情绪都会牵扯他的心,快乐的,痛苦的,郁闷的……爱情是件很奇妙的东西,看不见摸不着却又真真实实的烙印在心底,将两个毫无血缘的关系的人紧紧地连在一起,一起品偿酸甜苦乐。
医院的长廊里,安怡双眼通红坐在木长椅上安抚着情绪不稳的阮晴,安穆的出现让情绪刚刚稳定下来的阮晴再次咆哮起来,若不是安怡和何墨阳拦着,阮晴恨不得此刻将她撕成碎片,安于雄在看守所自杀的消息太具震撼力,不仅阮晴接受不了,安穆又何尝不是,即使安于雄三番两次为了所谓的权势置她于不顾,那也是她的父亲啊,身体里流着相同血液的亲人啊。
有些东西即使恨也是无法割舍的。
“让我进去看看吧。”
安穆的话是对着安怡说的,安怡眼睛红通通,白皙的手面上还留着指甲刮过清晰的痕迹,有些血迹已经凝固,暗红色的盘桓在白皙的手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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