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一回头,他端着盘子立在眼前,杯中里的热饮冒着热气,小吃在盘子里飘着诱人的香气,那些不愉快话语一下子被屏蔽到脑后,只想好好吃一顿。
“怎么绷着脸,谁招惹到你了。”
何墨阳不语,拿过包子塞进她嘴巴里,安穆差点噎到,鼓着腮帮子瞪着他,他也像个孩子一样的瞪着她。
“先生,给您找零。”安穆眨着眼刚准备说话被身后突来的声音打断。
服务员捏着零钱疾步走近,神色着急,何墨阳捏着筷子的手丝毫没有要接下的趋势,安穆见状笑着接过说了声谢谢,服务员抹着额上的汗滴走了,她掏出他放在口袋里的钱包,一张张放好,“不就是排个队也不乐意了。”
何墨阳闷声不语,看了眼不远处收银台前壮观的队伍,不好气的开口:“我让助理直接跟他们谈收购问题。”
拽的二五八万的样子活像暴发户,安穆差点被他出口的话噎住,这人是脑子有问题吧,何墨阳继续不语,吃完面前的小笼包之后抽过纸巾擦擦对面人的嘴角上沾着的辣椒,安怡的出现是他始料未及,她一向喜欢这家店的早点,特地绕路过来。
“何墨阳,你的脸上写着幼稚两个字。”她打开他的手,自己擦掉。
本以为他不过是一句赌气的话,从不排队的何墨阳那天不仅排队了,还被一个人插队了,以至于晚上回来一直坑在书房里打电话。
“你家男人呢,叫出来看看啊!”夏若乐呵呵的捧着一罐啤酒喝了两口,挥挥手拍拍身边的位置:“别站着啊,快坐啊,这是你家,看我都这么随意了。”
安穆狐疑,着实不清楚夏若今晚的目的,先是风风火火的杀进来,进来后二话不说要了罐啤酒,佣人上了一打,她自己打开,猛灌了一口,“要来一罐吗?”
安穆摇摇头,她的酒量和夏若分明是两个极端,况且何墨阳也禁止她碰酒,虽说是在自己家里。
屏退了佣人,挨着她坐下:“我可不相信你是没钱才来我这里蹭酒,怎么了,跟大侄子吵架了?”
“瞎说什么。”夏若自若的灌了口啤酒,想起那个男人心口一堵,站起,扯着身上的衣服:“你家男人呢?”
“在楼上书房。”
“那好,带路,我去看看。”
安穆心里疑惑不止,仍带着她上楼,何墨阳的书房位于长廊的尽头,璀璨的吊灯照亮着本是幽暗的长廊,打出的光圈映在两边的古董花瓶上,沧桑里透着明亮,夏若立在门前,“安穆,你先下去吧。”
二楼的楼梯口,安穆揪着盆栽上面的叶子望着长廊尽头的书房,心思百转千回,夏若执意不让她知道的事情定是有关于她,抑或是事态严重的瞒着她。
深知何墨阳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都不会放弃自己,她唯一需要做的便是支持他所做的每一个决定,尽管那些日子的自己并没有如今的想法,甚至为了逃离他跟着另一个男人去了英国,而如今,一旦尝试到那种被人捧在手心无条件的宠溺之后,再也不愿自己一个人的寂寞,你可以说她是贪恋他给的温暖,也可以说她是不想寂寞了,有一个人在半夜的时候给你掖好被子小心翼翼拥你入怀的感觉真的很好。
女人是个感性的动物,也是容易感动的动物。
☆、第二十七章
夏若走了,书房的灯亮着,安穆没进去问个清楚,拐进了卧室,站在花洒下让温热的水流流过全身,舒畅每一个毛孔,何墨阳的影子从外面映在浴室的玻璃门上,长长的投下一大片阴影,安穆琢磨着他何时会进来,将抹在身上的沐浴露洗净之后,他的影子在玻璃门上一动不动。
这不是他的作风啊!
草草的洗好,用毛巾包着头发出了浴室,何墨阳未料到她出来的这么快,眸子一亮,直了身躯,手中的烟蒂长长一截,一抖飘落了一地的烟灰,清清楚楚的落在地毯上。
“给我吹头发。”
安穆什么也不问,将吹风机塞到他手中,何墨阳掐灭了烟揽着她坐下。
她的发很长很黑,丝毫没有分叉,恍若一块上好的绸缎,拿下毛巾湿漉漉的披在背后。
温热的暖风吹过她耳畔,扬起几根已经干了的碎发,安穆洗完澡累了,索性趴在他大腿上,双手环着他精瘦的腰,手指隔着衬衫在他小腹上乱画,“我写个字,你猜猜是什么?”
何墨阳紧绷着身体,嗓音略带嘶哑:“穆穆,别乱动。”挥开她乱动的手指,假装专心的吹头发。
“不,我就写个简单的,你一定猜得到。”纤细温热的指尖隔着薄薄的衬衫在小腹上画来画去,“是什么?”她仰着头睁着双无辜的大眼睛问,何墨阳心口一滞,闷闷:“不知道。”
“怎么会不知道?何墨阳,你真笨,明明很简单,我再写一遍。”
何墨阳一把关了吹风机,屋里嘈杂的呜呜声瞬间消失,安穆的手被他紧握在掌心,“穆穆,不准在闹,不然……”
“然后呢?”眨眨眼睛,她知道接下来会是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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