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她起来却依旧交缠着,安穆忍着体内的滚滚而来的情动,咬着唇趴在他肩膀上不再开口,努力承受着他的一切。
何墨阳抱着她来来回回走了几圈,然后“嘭”的将她扔在床上,弹性极好的床将安穆弹起、落下,弹指间他火热身躯覆上,不再是激烈的冲、刺,而是慢慢的爱抚,一下下轻柔的亲吻,从小腹往下滑落,幽、谧的地带,姣好的穴、口呈现在空气中,刚刚承受过他的地方,花心绽放,来不及并拢,炽热的吻落下、含住,安穆羞涩的不知所措,他怎么可以那样……
体内涌动的情、潮此刻更为激烈,如洪水般咆哮而来,细细娇柔、缠绵的□声从小口中吐出,何墨阳全身一怔,从腿间抬头,双眼赤红。
安穆不知昨夜到底被要了多少次,他像只永不停息的牛在她身上不知疲倦的耕耘,男女间的交、合是感情升温的最好方式,将彼此的身体、心灵融合在一起,安穆全身疼的厉害,却没了继续睡下去的欲望,从他怀里轻轻地转身,天色还未完全亮起来,朦朦胧胧泛着青色。
他的胡子似乎长得特别快,一个晚上下巴便冒出青色的胡渣,衬得他整张脸轮廓更加的硬朗,又带着少许的颓废。
继续往下是他露在空气中的锁骨,却也盘桓着一条长长的刀疤,想那时候定是伤的很深,不然怎么会有那般的伤口,继续往下的身体藏在被子底下,安穆思及此不由得脸红,他的身材很好,用夏若的话讲便是够MAN,穿上衣服时看不出,一旦脱去便是泛着野性的光,健硕,完美,和他的性格如此的合拍。
何墨阳是危险的,这个道理很多年前就知道,还是止不住的跳了进去,到底还是他赢了,孤独的安穆屈服于他制造的温暖中,走不出,唯有沉沦。
安穆再一次醒来时他已穿好衣服正正经经的立在床头手中拎着外套,这样看着怎么也想不到昨夜的他会疯狂至此。
安穆穿好衣服下来,他从衣帽间里拎着领带出来,安穆脚下一转,纤细的手指穿过黑色衣领,打了一个漂亮的领结,手指离开时从黑西装上滑下来,触碰到硬硬的东西,安穆脸色微变:“什么时候开始的?”
何墨阳也是聪明人拉过她垂下的手,“穆穆,别担心,带着不过是以往万一。”
以防万一,凭何家在道上的势力他还需如此,说不担心是假的,何墨进事件犹在眼前。
想了想犹豫着开口:“那你小心点,那玩意不是容易走火。”
何墨阳呵呵笑,笑容在清晨的阳光下耀眼夺目,一下子年轻了许多,安穆看的有片刻的失神,回过神来之后一拳打在他肚子上:“走火最好,让你笑。”
B城这个冬天注定平静不了,安穆一手促成沈桑榆离开,秦越泽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懊恼、愤怒无时无刻不在煎熬他的心,坐立不安,恨不得将B城翻过底来找。
安穆深知这一次帮助沈桑榆离开,若秦越泽今后没有改变她怕是这辈子也不会回来了,她忍的太久、痛的太深,该要怎么样的温暖才能挽回。
所有说她们是一种人,视线落在外面男人身上,站立如松,背影颀长,融合在静谧的夜色里。
“她怕是早已经离开B城了?”
何墨阳挂了电话进来,拉上窗帘,将屋里的暖气开到最大,捂着她冰凉的手:“去穿件外套。”
“你不怪我吗?”
偷偷放掉沈桑榆,秦越泽暴怒,若不是他拦着绝不会轻饶,现在的秦越泽毫无理智,像只困兽,只要沈桑榆能够回来,怕是连命也不要了。
“穆穆,如此不信任我?”
“对不起。”
安穆除了对不起再也说不话来了,这几天看着他为查找沈桑榆忙的焦头烂额,心里到底是愧疚的厉害,却也无能为力,拉着他坐下,轻轻按摩着肩膀:“还没消息吗?”
“刚查到点,具体位置还不清楚。”
安穆将从何墨阳这里打听到的消息告知了夏若,夏若虽是沈桑榆的闺蜜,这次也丝毫不知她到底在哪里,不管在哪里,只要平安就好。
“看样子你们和好了?”
“这么明显?”
“气色这么好,一看就知道有谁谁谁的滋润啊。”夏若调侃完还不忘捏捏她长了些肉的下巴,左看看,右看看:“啧啧,看看,下巴都长肉了,安穆啊,早从了不就好了,也省得何墨阳折腾了一大圈子,一大群人跟着忙和。”
安穆拍开:“夏若,你什么时候和他统一战线?”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不过,你家男人那把枪真的是很酷哎,好想摸摸。”末了对着安穆做了一个打枪的姿势,女王气势般收起吹吹指尖。
未咽下去的咖啡呛得她差点吐出来,忙擦擦,瞪大眼睛:“夏若,你没搞错吧,若说我一次没摸过,你相信吗?”
夏若摇摇头,绝对不相信。
安穆点点头,真的一次没摸过,因为她怕那东西,万一走火怎么办,所以何墨阳每次都藏得严严实实,没让她在见到过,除了那一次的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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