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送。”
何墨阳扯着她上楼,安穆脚步僵硬的被他一路扯上去,门锁声落下,他急切的将她压在门上索吻,从嘴巴到鼻子,然后是眸子,舌尖在她闭着的眼睛上打转,舔舐了许久才转到眉毛,然后是眉心,一点点慢慢的吻,不炽热也不细腻,却透着许缠绵,带着许怜爱直触心扉。
安穆紧握的十指最后慢慢张开,环上他精壮的窄腰,迎合着他的吻。
“穆穆,别怕,你还有我。”
六年前冷风猎猎无人的路灯下,一个男子伸出左手,告诉她:“小穆,别怕,你还有我。”然后她泪流满面,义无反顾的跟着他漂洋过海。
六年后,当另一个霸道、狠戾、执着的男人同样跟她说“穆穆,别怕,你还有我。”她又该如何抉择。
她要的终究不过是一方净土,安静的过完这一生。
臂弯里的人已沉沉的睡下,灯光在鼻息旁投下一片浅浅的影子,他的吻轻轻落在上面,欢爱过后的她异常的疲倦,懒洋洋的一动不动窝在他怀里,安静听话的像个绵羊,穆穆,穆穆……
…………
安穆再一次见到安于雄是在半个月后,那天下着小雨,阴冷潮湿,黑压压的乌云,司机载着她回了安家,没有下车,只远远的从车窗里望过去,安家奢华的别墅外贴着大大的封条,园子里的花也在这一刻残败了,黑压压的压迫神经。
安于雄褪去了一身正统的西装,穿了一件黑色羽绒服提着箱子出来,阮晴扶着他,安怡拉着箱子跟在身后,怕被他们认出,安穆忙升起了车窗玻璃,看着他们从车旁走过,或许这样对谁都好。
他们才是一家人,真真切切的一家人。
“先生,安小姐说马上就回。”
“立刻给何为电话。”
安穆一脚踏进去就听见何墨阳低沉的怒气外泄的音调,如一块块冰渣子,佣人战战兢兢的拿起电话,安穆出声止住。
“去哪里?”
依旧是低沉的调子,却夹杂了少许的温柔,蹙起的眉头慢慢舒展开,俊朗的脸缓和了许多,安穆还未站稳脚跟已经被他的蛮力拉进怀里:“以后出去一定要带上何为、何以,知道吗?”略带寒意的外套,他不由得手下又紧了紧,将她完完全全纳入怀里。
安穆在他怀里点点头,他是在告诉她何林忠有行动了吗?
这一天到底还是来了,注重门第的何林忠除非是死了才可能让他们的名字捆在一起,他唯一的儿子,又怎么允许她糟蹋呢。
“何墨阳,你确定自己会……一直坚持下去吗?”忍了许久还是忍不住问出,不是质疑,也不是不信,只是想再次听他说出口,因为努力在周身筑起一道围墙的安穆可耻的发现自己动心了,许是贪恋他的关怀,又或是勾起以往的回忆,燃起了早些年尘封的心。
何墨阳手下用了劲,呼吸急促,似是要将她融进自己的肋骨里,与自己的血肉融合在一起:“穆穆,除了你我还能爱谁。”除了你,再也没有爱上旁人的能力,六年,真真切切用了六年才明白的道理,“穆穆,我会给你一个家,一个完全属于你的家。”
凌空交汇的目光是那般的坚定、执着,安穆想自己是信了。
承认自己被打动,被“家”这个生动温暖的字眼打动,她太渴望家的温暖,也急切的想要一个属于她的家,可以不大,只是一间小小的公寓,不要奢华的陈设,也不要佣人,只要他们两个就好,她有太多的事情要去实现。
何墨阳拉着她上楼,他心里有太多的话要说出口,偏偏又不知从何说起,他是个不善于言语表达的人,而且行事刚硬,过多过少会伤害到她,只能将自己满腔的热情化为缠绵的吻,安穆被他突来的激情吻的几乎难以站立,发丝零散,衣袂凌乱,攀着他的身躯一路到了卧室门口。
脸若桃花,目光含水,娇艳的红唇微张着喘息,吐出如兰的气息扑面打在下巴上,通过下巴传遍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又颤栗,又紧绷。
“穆穆,抱着我。”
火热的吻一路沿着唇瓣向下,他的力气极大,将她托在手心往里走,背后是绵软的床铺,他却没将她放下而是放在了旁边的榻上,狭窄的榻上,根本不足以容纳他们的身体,她弓着身体攀附在他身上,衣衫褪尽后的妖娆尽数绽放在眼前,奶白奶白的皮肤带着水润馥雅的香气,如雨后玫瑰园里最美丽含苞待放的那一支,在他身下妖娆华丽的绽放。
作者有话要说: 哎,乃们好像又没吃到哎,不过他们已经一起了哦
☆、第十八章
琉璃灯摇曳,光影移动,珠帘叮咚,榻上交缠的身影在墙上移动,耳畔除了粗重的喘息还有咯吱咯吱的声响,安穆抱紧他就怕塌被他们弄塌了,咬着唇细细开口:“换个地方。”
何墨阳冲刺的起劲,红着眼汲取更多,每次欢爱,她都是闭着眼咬着唇,鲜少睁眼出声,而今含波的眼迷离的望着他,娇柔如花瓣的话语一声声捣着耳膜,何墨阳全身热血沸腾,小心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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