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穆几乎要哭出来,紧咬着唇瓣,何墨阳眸里的光又黑又沉,压得她透不过气来。
闭上眼衣服落地的声音再次传来,紧接着双、腿被分、开,他毫无预兆的冲进来,用力的一下子贯、穿,滚烫的坚、硬焊进身体最深处,安穆疼的忍不住弓起身子。
何墨阳身形猛地顿住,几乎不可置信,又高兴又欢喜的手不知放在何处,急急边吻着她眼角边喃喃:“穆穆,对不起,我轻点,我不知道你是……”
塞在身体里的巨、大停了许久后慢慢律、动起来,每一下都带着电流袭、击全身,捣、进身体的最深、处,花、心绽放,耻、骨相交的地方火辣辣的疼,安穆闭眼咬着牙不敢去看,身下一阵阵颤栗,最后什么东西从里面流出来,身体最原始的情、欲被撩起,安穆清楚的感觉到身体上的变化,蚂蚁在身体里钻。
“穆穆,睁开眼看看我。”
何墨阳停下几乎是用手去扒她的眼,依旧没能弄开,最后重重捣了几下抽出,抱着她一下下拍着。
“穆穆,你是我的。”
临睡前,何墨阳执着的一遍遍低语,安穆靠在他怀里紧闭双眼,该发生的还是发生。
□爱,虽然很累,安穆却早早醒了,睁着眼看着天一点点亮起来,东方天空的鱼肚子慢慢变白,太阳从山后爬上来,阳光渐渐射进卧室里。
身旁的男人睡得很熟,呼吸绵长,她在他怀里动了动,侧过身正好看清他下巴上刚长出的青色胡渣,目光往上,是他微薄的唇,即使在睡觉时,脸部的线条依旧刚硬的厉害,一直都知道他的鼻梁很高,却从未如此近距离的凝视,在往上,是他紧颌着的狭长双眼,醒着时里面的阴郁似乎时刻都在,让人无端的生畏。
何氏会议室
何墨宇气的牙痒痒的盯着上方无人的座位,星期一例行的会议从不缺席的男人今天竟然没来,更连一个电话也没有,不得不让他怀疑此为君王从此不早朝的预兆。
部门经理例行汇报一星期工作进程,但大老板不在,二老板又一副心不在焉的神游样,顿时泪流满面,底下的躁动声更大
“说完了?”
经理战战兢兢的点点头。
何墨宇也不顾私下聒噪的躁动声大手一挥:“散会。”
底下一群经理再次泪流满面出了会议室。
…………
“穆穆,还不起床?”
眉梢扬起,嘴角的笑意难以掩饰,安穆从睡梦中朦朦胧胧醒过来转身就看见他未来得及收起的笑容,手上还拿着她的衣服。
思及昨晚不由得裹紧被子,被子底下什么也没穿,太过疲倦才会在太阳升起之后迷迷糊糊睡过去。
“何墨阳,你出去,我自己穿。”她红着脸结结巴巴开口,眼神却是坚定,何墨阳照旧拿着衣服没有一丝要走的意思,她露出个脑袋瞪他,他气定神闲,手中的睡衣更近一步。
安穆裹着被子后退,眼底的防备映浮在表面。
“穆穆,快点下来。”
最终他妥协,迈着大步出了卧室,直到门锁声落下安穆才敢坐起来穿衣服,白色的花边衬衫,扣扣子时手哆嗦了好几下,刷牙时透过镜子看见里面的女人脖颈上遍布的吻痕,安穆没由来的一阵恍惚,差点摔了牙杯,指尖拂过斑斑点点的吻痕,手一抖,他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上面。
下楼时他已经在餐桌上坐下,一身黑色居家服看似不是要去公司的样子,修长的手指捏着象牙筷,面前的粥冒着白森森的热气,佣人拉开座椅,安穆坐下接过他递来的粥小口小口喝着,酱黄瓜很是合她胃口,安穆喝了一碗之后又添了半碗。
“今天不去上班?”
何墨阳有点受宠若惊,以为昨晚那般强硬对她之后今天她根本就不会跟他说话,更何况自看清她眼底的防备之后更是坚定了此想法,想着如何化解时她竟破天慌的问他今天去不去上班。
“不去,在家陪你。”
他的声音比往常柔和,里面的刚硬刻意被掩盖掉,安穆放下碗筷,抬头望着对面嘴角微扬的男人,如果不每天阴沉着脸,他真的是很帅气。
何墨阳今天真的在家哪都没去,安穆今天偏偏也不用上班,宅子里佣人忙前忙后打扫卫生,插花,松土,浇水,她却只能拖着下巴干坐着,这种生活她不喜欢,极其不喜欢,犹如被困在笼子里的鸟,及其渴望想要飞出去。
“安小姐,何先生来了。”
安穆正在发呆,一回头只看见佣人嚅动的嘴角。
“丫头,看见四哥来了,也不来个大大的拥抱。”
安穆没来得及说话,来人快速走到面前,洋溢的笑脸比屋外的阳光还要灿烂几份,领带松松垮垮的系在脖子上,明显是被他拽拉过的痕迹,若说何墨阳是冰,何墨宇就是火,他们堂兄弟两个差距太大,以至于总让人生出叹息。
“莫不是怕老五吃醋,他那个醋瓶子早晚把自己醋到。”
何墨阳从旋转楼梯上下来很不巧的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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