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弄好之后正准备出去,安怡拎着曳地的红裙扭着腰进来,精致的无懈可击的妆容,细高跟刺耳的划在地砖上,安穆眯眼,那架势分明是一路寻着她过来。
安怡在身高上没有优势,此刻有点微微仰视着她。
安穆斜靠在洗手台上只看着镜子,手放在感应式的水龙头下冲着,眸光似有似无落在镜子里容颜艳丽却阴沉着脸的女人上,嘴角渐弯起弧度。
“安穆,我当你去了何墨阳身边就野鸡飞上了枝头,没想到连一件像样的礼服也没有。”
安穆不甚在意她讥诮的语句和蔑视的眼神,依然在笑,忽然抬手,水珠从纤细的指尖一滴滴落下,落在黑色大理石上,水珠在琉璃灯下泛着晶亮。
“安怡,嫉妒的这么明显何不直接说出来,或许我一高兴说不定就让何墨阳看你两眼,这也不是不可的。”
安怡喜欢何墨阳早不是什么秘密,估计连安于雄都知道,只可惜何墨阳的态度一直硬朗
惹急她的后果就是一巴掌扇过来,安穆早摸清她的性子,一个错身让开,将她按在台子上,钳住她挣扎的手,安怡在打架上就没胜过她。
不知为何,眼前她红色的曳地长裙特别的不入眼,手一扬,扯下一块,安怡大叫着骂骂捏捏,她用力又撕下一长条,奢华美丽的金镶边长裙此刻光秃秃的贴着她大腿,下摆比狗啃得更有残败感。
转身出去无视背后她尖锐的漫骂声,安穆觉得自己心情前所未有的畅快淋漓。
“小穆。”
清浅温柔的男声在长廊里响起,带着蜷蜷的味道,是她熟悉的安好,安穆脚步蓦地停下,没有转身抑没有答应。
郑修函慢慢的走上前从她身后绕到前面站立,一步之遥的距离,正好看清彼此的脸。
郑修函五官算不上多精致,但整体拼合在一起之后便有着温文尔雅的味道,加上常年带着一副无框眼镜,斯斯文文的气质显然比何墨阳亲切的多。
“修函,好久不见。”安穆未曾想到三年后他们会再次见面,当年他一人从英国回来之后说要回家乡发展,她以为那是他们今生最后一次见面。
郑修函难掩激动的神情,语气微快:“是好久未见了,我们找个地方说话。”
何墨阳急急过来只看见从洗手间出来狼狈不堪的安怡,并未看见自己心心念着的女人,心下疑惑更深。
接到她电话,急匆匆赶到时她正立在他车旁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身上的礼服被晚风卷起了裙角,簌簌的摆动着衣角,也撩起了她耳边散落的碎发,何墨阳悬在半空中的心一下子落下来,踱着步子过去将她紧紧拥在怀里,惊了神游的安穆一身,这里虽是停车场,但路过的人还是很多,皱着眉推开他。
“穆穆,为何要去?”
一路上未追问,安穆以为他不会在问,未想到回了宅子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她走在前面上了旋转楼梯并不想回答,何墨阳看着她的背影,渐渐入了神。
“就这么想摆脱他。”他在身后自言自语,声音极低。
安穆见他并没有跟进来,松了口气,想了想从衣帽间里拿了睡衣进了浴室,出来玻璃门一打开,他面无表情靠在浴室门边上,双手微垂,手中的香烟在看见她时利索的掐灭,安穆心里打鼓,揉着发的手微顿。
最保守的睡衣,扣子一直扣到锁骨,她的心慢慢的淡下来,准备跨过去。
“穆穆。”
何墨阳力道不大,却难以挣开,浴室的玻璃门上映着他们交、缠的身影,何墨阳将她压在上面,炽热的吻夹杂着淡淡苦涩的烟味席卷进口腔,丝毫不退缩,舌尖快速席卷每一片领土,咬,舔,戳,磨,毫不留情,各式各样的挑逗,吻的太急太猛,灯光下嘴角边上泛着晶亮的银丝,这样激烈的方式安穆渐渐承受不住,犹如被掐住喉咙的人难以呼吸。
“穆穆,乖,呼吸。”
给她一丝喘息的余地,何墨阳拦腰抱起她放置在大床上,湿漉漉的黑发丝丝缕缕的遮住殷红的脸,他小心拨开,露出她水波荡漾的眸子,里面蒙了一层雾气,看不真切,只觉心里荡漾的更为厉害,而她一声何墨阳就像一颗小石子,正好投进湖面里,水波四溅,胡乱的扯着她身上的睡衣。
睡衣被从下翻卷起脱在头顶固定住她的双手,睡裤脱下松松垮垮挂在脚脖子上,身下的女人全身上下只剩一条黑色小、内、裤,包裹住XX地、带,通体在灯光下奶白奶白,何墨阳瞳孔急剧收缩,大手覆在挺、立的双、峰上,太过灼热的温度让安穆止不住的颤抖,想要摆脱。
“穆穆,别怕。”
低沉压抑的声音夹杂浓浓的欲、望,安穆心惊的厉害,感受他的大手在胸、口一下下揉、捏,从未被异性触碰的地、带此刻被他的手覆在上面,黑色的内、裤应声而落,私、密处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作者有话要说: 哎,终于吃上了,不容易啊
☆、第九章
分卷阅读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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