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也开口闭口直呼其名,她被助长了胆子。
显然,蒋江樵也浑不在意她对查良大不敬:“等下放个消息给阿根,他会帮我们支会一声。”
杜允慈尚未探究过:“你和查良的关系为何这样牢固?”
蒋江樵抱她坐在梳妆台上,他帮她擦洗脸上的泪渍:“没有任何关系是无缘无故牢固的,无非彼此之间还存在价值。我曾经救过查良一命,查良和我拜了把子,帮了我不少忙,我和他有两年是一起在尘土里滚打起来的。”
杜允慈无意识地轻轻晃动腾空的两条腿,想到自己马上就要走了,还来了解他和查良的事情确实没什么意思,便没再追问,只突然想起:“等会儿记得转去西点铺买点西点,我要带给Lily。”
蒋江樵说:“别麻烦了,你带了也不会被允许给苏四小姐的。”
杜允慈费解:“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蒋江樵用毛巾在她鼻尖轻轻戳了戳,“我一时半刻没看住,你就往蛋糕里加芦荟,如今你送去的食物,查良只会丢去喂狗。”
杜允慈蹙眉:“可现在Lily孩子都没了,还防着我作甚?”
蒋江樵:“自然是防着你帮苏四小姐自寻短见。”
一句话,叫杜允慈揣测出苏翊绮的状态不好。
等到了苏公馆,果不其然,苏翊绮又恢复成曾经绝食的情况。
如今杜允慈的自身处境与她类似,同样被困于牢笼之中,较之先前单纯地心疼苏翊绮,今次杜允慈多了感同身受的悲凉,还没和她说上话,先抱着苏翊绮一起哭了一通。
苏翊绮原先的贴身丫鬟也不见了,换了个新面孔的老妈子,自始至终候在床边,并不留给她们单独讲话的机会。杜允慈十分怀疑这位老妈子回头会将她和苏翊绮的对话一五一十转告给查良。
杜允慈倒也不怕当面说:“如今查良是拿你当监狱的犯人,还派个眼线监视你?”
苏翊绮因为她的到来才显得有了点精神:“随便吧,我也已经不拿我自己当活人了……没连累到你便好。”
既然她不知情,杜允慈自然不与她吐苦水,徒添她的忧思:“嗯,没有,你没有连累我。”
事实也确实如此。虽然查良报复了她,但事情缘由出在蒋江樵身上,本与苏翊绮毫无干系。这一点来讲,她得承认,是查良帮她及早认清了蒋江樵,否则她现在必然还像个傻子,身和心统统都被骗了去。
苏翊绮还是敏锐的,端详她问:“怎的你新婚还瘦了?”
杜允慈反过来关心她:“怎的你又放弃你自己?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Lily,你不要这样好不好?”
苏翊绮自嘲:“你没看我现在胖了一圈吗?想死也是个胖死鬼……”
确实,她毫无精神气,如同行尸走肉,可模样比流产前圆润了些许。不难猜到查良有想法子帮她调理身体。
杜允慈握紧她的手:“我晓得你肯定觉得屈辱,我非常懂那种感受。但Lily,我还是认为,不要放弃任何一丝希望。既然查良还对你有感情,你不妨好好利用这份感情图谋后路。”
这也算她如今的经验之谈。虽然她尚无法得心应手地应对蒋江樵。
稍加一顿,眼尾余光瞄着那位老妈子,杜允慈改用英文提醒:“Nick到现在还没有消息。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你若也去了,他若找回来,可怎么办。”
苏翊绮的英文学得比较迟,水平是远远比不上杜允慈的,杜允慈尽量用简单的词语组成中国式的句型。不过其实其他词语苏翊绮听不懂没关系,“Nick”是一定明白的,当初这个英文名可是和“Lily”一样,都是杜允慈帮忙一起取的。
而“Nick”不是别人,正是苏翊绮那远渡重洋到美国念书的五弟。
苏翊绮之前并非没想到还有个五弟,还和杜允慈悄悄讨论过一次,拜托过杜允慈假若有她五弟的音讯务必帮忙护住。可直至现在也没有,不清楚他是不是尚不了解家中的惨况,毕竟美国实在太远了,通讯都不方便。最好的结果自然是他躲在美国永远不回来了。
当下杜允慈再与苏翊绮提起,不过盼着能给苏翊绮一个好好活着的理由。她也是近来在思考自己之后前往巴黎一事时,才重新记起Nick的。兴许等她到了巴黎,比在国内能更有途经尝试联系Nick呢?
“他……”碍于老妈子在场,苏翊绮除了落泪不敢讲任何话。
杜允慈再握紧她的手,彼此给予力量。
待苏翊绮泪水止住,杜允慈又与英文说:“Lily,我想麻烦你一件事。”
苏翊绮听懂意思了,用眼神询问她。
杜允慈的指尖悄悄她的手掌心轻挠,嘴上很牛头不对马嘴地恢复国文说:“你放心吧,我会让大师做好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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