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流连。
他粗*重喷洒出的潮热呼吸令她的身体奇怪地发软,杜允慈控制不知娇*声连连呜咽啜泣:“你是不是故意不应允我探望Lily?你是不是想要挟我?那你要亲到什么时候能答应?”
蒋江樵忍不住将她翻回正面, 他挑起狭长的眼角:“你很会叫。”
杜允慈以为他在嫌弃她太吵, 惹他心烦。
却听蒋江樵下一句问:“结婚前你舅妈教你这样勾夫君的心吗?”
杜允慈蒙着雾气的眼盯着他此时深蛰野兽般的狭长黑眸, 浑然便是噩梦中他每每欺辱她时的模样。她明白过来他话里的意思,直摇头, 将嘴巴抿得紧紧的。
蒋江樵笑了笑:“已经太迟了, 你叫得我……”他掀开他长布衫的下摆, “你自己看。”
杜允慈急急闭上眼睛。
蒋江樵轻轻叹气:“我现在很想听你接下来还会如何叫喊。”
杜允慈立刻连哭都不敢让自己出声。
蒋江樵安抚她:“你这样一会儿该憋坏了。别害怕, 你月事没过, 容易受伤, 我不会要你的。”
杜允慈的抽泣这才重新细细碎碎地泄出。
蒋江樵伏在她耳边问:“你舅妈放在你枕头底下的小书你看过多少?”
杜允慈摇头。
“罢了罢了。还是我来教吧。”蒋江樵捉住她的手, “你想不想试试耍金箍棒?”
杜允慈急忙想抽回手。
蒋江樵的问话分明不是在给她选择, 但他的语气偏还听起来特别无奈:“你既认为我在要挟你,那我现在就当真要挟你一次。”
他又亲了亲她的嘴, 低声哄:“钰姑乖,夫君难受得紧,你帮夫君揉一揉金箍棒,明天夫君就安排你见苏四小姐。”
杜允慈边哭边和他讨价还价:“我要等下就见。”
蒋江樵的语调里充满蛊惑:“那你能好好揉, 揉到金箍棒舒服为止吗?”
杜允慈抽噎:“万一你一直说不行, 我岂不还是被你骗?”
蒋江樵笑得极轻:“我骗你之前会先告诉你。”
杜允慈:“等你告诉我都迟了。”
蒋江樵:“那你觉得如何是好?”
杜允慈:“只半个时辰。”
蒋江樵:“两个时辰。”
杜允慈:“一个时辰。”
蒋江樵:“三个时辰。”
杜允慈:“你怎的越说越多了?”
蒋江樵:“所以你该趁着现在还少快些答应。”
杜允慈泪水汹涌:“你根本不诚心。若三个时辰,都到晚上了,如何见Lily?我的手也会断掉的。”
蒋江樵帮她安排:“不用一次三个时辰,可以分开次数,你手酸了就告诉我, 我们先停。”
杜允慈愠恼:“怎的觉得你在忽悠我?”
蒋江樵默认她定然会答应,提醒:“再耽搁,天真该黑了。”
杜允慈圆瞪怒目咬了咬唇,睫羽颤动,双手到底任由他捉着。
“……”
蒋江樵拧了热毛巾,抓过她的手帮她擦拭掉污秽。
杜允慈埋着脸不间断地小声啜泣。
蒋江樵捏捏她的手心:“还酸吗?”
杜允慈直言不讳:“脏死了。”
蒋江樵没有生气:“你应该多和它培养感情。”
杜允慈拒绝:“我很讨厌它。”
蒋江樵:“等你体会到它的妙处,你会喜欢它的。”
噩梦里的几个场景闪现,既有最早她痛苦得快死掉,也有后来她如丢了魂失了智,地下和天上两种截然不同的感觉,彼时逼真得叫她刻骨铭心,而此刻更为强烈占据她思绪的,是方才在她手心的污秽之物,杜允慈难以想象它在梦里是如何能和她融为一体。由此她愈发坚决认定春*梦里她的丢魂失智是假的,早先时候的痛苦不堪才是真实的。
“在想什么?”蒋江樵端详她布满泪痕的纠结表情好奇。
杜允慈只问:“现在可以出发去见Lily了吗?”
蒋江樵质疑:“你还少我两个半时辰,会不会等我带你见完苏四小姐,你反悔了?”
杜允慈气得睁眼:“我才不是像你这种言而无信之人。”
“我没有言而无信。”蒋江樵将她从被子里抱出来,“你现在换好衣服我就带你出发。”
杜允慈一时之间并未挣扎,圈着他的脖颈,挂在他身上:“你不和查良先打个招呼吗?”
她现在在他面前索性连“督军”也不称谓了。之前她便不太乐意如此尊称查良,但父亲担心她祸从口出所以连在家中也不允许她造次。既然蒋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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