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你打,你现在打我打的越厉害,到时候我的伤情鉴定就越漂亮,到了法院对我更有利,看法官是判你赢还是判我赢,你以为老子我真怕你啊,你除了力气大点会打人你还会干什么啊、”
“呵,我告诉你,你别以为叶莞现在对你好,她就是真心想跟你了,别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了,我告诉你叶莞她最瞧不起的就是你这种除了会打架其他一无是处的男人,她以前可是见到一个稍微壮点的男人都会躲着走的人,她妈当初就是因为躲她那个家暴的爹才带着她跑到了东海,真是有什么样的妈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女儿,该有的贤良淑德一样没学会,逃跑偷人倒是无师自通。”
教训 二
聂泽的鹰眸里闪着无法遏制的怒火,双拳紧握着,指骨咯咯作响,秦海肆无忌惮的言语嘲讽令他怒不可遏,紧攥着的拳头冲着秦海的肚子狠狠的落下一拳。
秦海吃痛的大叫了一声,幸好秦海的病房离护士台较远,病房的门也是关着的,护士还没有被秦海的叫声引来就已经被聂泽用枕头死死的捂住了他的嘴,不让他发出一点声音。
秦海吃惊的蹬着双眼,他万万没有想到聂泽居然真的会在医院的病房里面对他动手,柔软的枕头在这一刻被聂泽的手重重的压在自己的脸上,枕头里的棉花好似有千斤重量完完全全的堵住了秦海的口鼻,让他完全不能呼吸。
秦海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肺里的空气越来越少,本就不太好的脸色随着窒息感的突然袭来而涨成了猪肝色,死亡带来的紧迫感让他本能的想要将枕头拿开,但自己浑身已经使不出力气来,常年混迹书堆疏于运动的秦海此刻在聂泽面前就如同一个待宰的死鱼,聂泽的眼神如鬼神一样狠辣,直到这一刻秦海才真的意识到自己究竟犯了一个什么样的大错,招惹了一个不应该招惹的人。
在聂泽的眼中自己就是砧板上的鱼肉,强烈的窒息感让秦海头昏脑胀,两眼一黑反着白眼,耳边的声音越来越远,耳膜仿佛潜入深海的气压涨的生疼,直到肺里的最后一口气被完全的抽出,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死了的时候,聂泽才突然松开了手。
混合着消毒水的刺鼻空气从鼻腔里突然灌入,秦海趴在床边大口的呼吸着,每一次呼吸都显得极为沉重,腹腔里的恶心感越发强烈,对聂泽的恐惧也越发上涌,生死关头的一刹那他能够感觉出,聂泽是真的想杀了他,而偏偏这样的一个人全程的眼神都如此的冷静和冷漠,意识到这一点,秦海整个身体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叶莞她究竟招惹了一个怎样的男人?
紧张与恐惧占据了秦海整个脑海,他确实是有故意想要激怒刺激聂泽的意思,但他没有想到这个聂泽居然这样的不要命,俗话说的好,不怕硬的就怕横的,不怕横的就怕不要命的,而这个聂泽明显前面这几样他全都占完了,跟这样的人共处一室,令秦海整个人惶恐不安,他小心翼翼的瞥了一眼床头边上的呼叫器,准备趁聂泽什么时候不注意把护士叫来,好离开这个神经病。
聂泽把枕头扔到旁边的病床上,自己则悠哉悠哉坐回椅子上,从裤兜里掏出了一盒烟,细长的香烟叼在嘴里,打火机点燃一缕烟丝悠悠升起,烟味弥漫在聂泽身边,随着他口中缓缓吐出的烟云飘散。
聂泽越是这般安逸,秦海心中的恐惧越是强烈,身体僵直如木板,右手慢慢往墙上靠。
聂泽笑了,左手潇洒的搭在椅背上,三指捻着烟嘴,冲着秦海淡淡一指,嘴里迸出了一句让秦海听了几乎战栗的话,“要不要我帮你”
他以为自己的动作细微到不会被聂泽察觉,但聂泽在他眼神露出的一瞬间就知道他秦海心里打的什么注意,在邹城这么多年,他要是连这些小动作都发现不了,兴许自己现在早就没命了,聂泽笑了笑,秦海自以为是的动作在他眼里就是个笑话。
秦海慌张的摇着头,额头上渐渐浮现出密密麻麻的汗珠。
见他如此诚惶诚恐,聂泽弹了弹指尖的烟灰说到,“你不用怕我,我也没怎么着你,你怕我怕成这样别人看到还以为我要杀你似的,不是你让我打你的吗,你说了我照做,这是你情我愿的事,你说对吗”
“对,你说的对。”秦海心中气得几乎要吐血,但没办法,人在屋檐下,纵使心里再不甘心,他也只能打碎了牙往自己肚子里吞。
“既然这样你也别一副刚死了亲妈的样子,给老子笑。”聂泽的笑意瞬间冰冷,压迫感顿时如狂风暴雨般袭来。
秦海又羞又怒,满脸被涨的通红,“你别太过分!”
聂泽侧身斜视着秦海,冷笑着,“我要是真想过分,你现在就不会安然无恙的躺在医院,我再警告你一次,你以后别在找叶莞的麻烦,今天已经算是最轻的,要是你再干动叶莞一根手指头,我他妈的把你皮给扒下来。”
秦海感觉自己背上仿佛冒着丝丝的寒气,连忙点头。
“至于你说的要去法院告我”
“不会、不会、”秦海连忙解释生怕一个不注意在激怒聂泽,“都是误会,你放心,这件事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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