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天喝酒装醉的事情,如果不是正巧碰上聂泽,恐怕又是一场悲剧。
秦海看着自己床边斜坐着一个摆弄手机的黑衣男人,高瘦英挺肩膀宽阔,硬朗的下颌线上紧抿着薄唇,鹰眸锐利深邃浓眉紧缩。
他挣扎着坐起来,牵扯出浑身火辣辣的刺痛,尤其是脸上,他伸手一摸,脸上几乎没有一块儿好肉,除了眼睛其他全被纱布裹着,秦海被自己的模样下了一大跳,不由得警惕的看着对面的男人,他看着男人的身形,一时觉得有些熟悉却又想不起来,他操着沙哑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聂泽闻言抬眼,深眸沉沉令人不敢逼视,秦海本能的觉得这个男人不好惹。
果然,还不等秦海追问,聂泽就站起身来,到了秦海的病床边,聂泽生的高大,挺拔的身姿立在病床上的秦海边投下了一片漆黑的阴影,他像一座山一样笼罩着秦海,笼罩着阴影。
这种被压迫的熟悉感觉渐渐涌上心头,醉酒后的记忆渐渐回笼,秦海原本迷失的目光逐渐变得清醒,他看着聂泽那张冷漠的脸,终于意识到面前这个非亲非故的男人的身份。
“是你打的我,是不是?”秦海大声质问道。
聂泽居高临下,虽一言不发但那不置可否的表情已经说明了一切,聂泽也压根没有想要隐瞒,他态度嚣张,右脚踏在病床边,漆黑的皮黑踩在雪白的床单上,他手肘抵着膝盖,表情甚是嘲讽,“是我打的你,我现在人就在这,有种你现在就打回来啊,就怕你没这个本事。”
“你、你、”秦海万万没想到聂泽居然这样张狂,居然在医院里就干挑衅自己,他又气又怒,愤怒的想要起身,可自己手上还插着输液管,脸上包扎好的伤口也因为他刚才说话而有些撕裂的发疼,秦海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不由得咧着嘴吃痛的呼吸,让凉风灌进嘴里,好让自己能够好受一下。
看见秦海这副模样,聂泽一声冷笑,眉目间尽是轻蔑,一想到叶莞就是跟着这样一个男人傻乎乎的过了六年还反被对方算计,面目更是不善。
那是他想了十年的姑娘,放在他手里心疼还来不及,就这样被他打了。
要是照聂泽以前的脾气,像秦海这样的人他光凭拳头就是让他自己个儿灰溜溜的滚回家,可今时不同往日,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在邹城人见人怕的聂泽了,他收敛了锋芒,为自己也为叶莞。
秦海用唯一能动的手摸着自己的脸,麻药劲过去之后,秦海在城市里赖以生存的智商终于上线,他冲着聂泽警告道:“你告诉叶莞,这次的事我跟她没完,你们两个狗男女合起伙来阴我,等着收法院的传单吧,不把她告到倾家荡产,我跟她——”
“你跟她什么?”
还没等秦海的话落地,他的衣领就被聂泽单手一把揪住,聂泽手劲极大,秦海被他揪住衣领这么一拉几乎整个上半身腾空,如果说昨晚被打时,秦海是因为酒劲导致记忆不深刻,但现在清醒过来的秦海也仍旧被聂泽那副骇人的表情惊到。
“我问你、你跟她什么?”聂泽压着嗓子,一字一句都好似藏着怒意。
秦海卡在嗓子眼里的话被聂泽的眼神震慑住,又硬生生的憋了回去,“没、没什么、”
像是知道秦海不敢继续往下说,聂泽冷哼一声,更是看轻了秦海,一个快30岁的男人,遇到点事情就怂成这样,要是叶莞真的跟他在一起,以后遇到麻烦估计都得躲在叶莞后面。
想起叶莞对他的坦诚,把秦海和她之间的过往经历都一五一十都倾诉出来,这样的男人今天能为了房子算计自己还没结婚的未婚妻,明天把老婆卖了都有可能,这样的事他从小到大见得太多几乎已经麻木,可他没想过这样的事会发生在叶莞身上,他唯一庆幸的就是叶莞果断的离开。
聂泽重重的将秦海推回病床上,看着秦海羞愤的模样聂泽更是轻视,“是我打的你,这跟叶莞没关系,为什么打你你心里还没点数?没胆子在我身上掰扯,看叶莞是个女人无依无靠就想把脏水往她身上泼,你娘的还是不是男人?”
“呵,没叶莞指使你能动手?你跟叶莞是什么关系,我是她未婚夫你不知道吗,她一个女人在外面不知道检点跟不三不四的男人拉拉扯扯我扇她一巴掌怎么了,不就是一巴掌嘛,能有多疼?”
“再说了我那是教育她,让她以后长点记性,让她清除清楚一个女人在外面什么事儿该干什么事儿不该干,我妈说的果然没错,她就是从小没爸养,现在又死了亲妈没人教育她,呵,读那么多书有什么用,还不是欠管教!”
“这才离开我多久啊,就在外面跟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不知检点,贱不贱啊,我看就是我以前对她太好了,才让她以为我什么事都可以纵容她,真是给她脸了。”
“我看是我给你脸了!”聂泽一脚狠踹在病床沿上,力度之大,让整个病床都移了位,铁质的床脚在地砖上摩擦出短暂而尖锐的厉声。
秦海躺在上面险些整个人翻了下去,他连忙喊到,“你做什么、你做什么你、你还想打人是不是啊,我告诉你这里可是医院,你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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