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我什么都不打听,不多说,到此为止,行吗?”
来源是七年之前的老钱,现在的他还什么都不知道呢!雷珊有点头疼。
谎言就像雪球越滚越大。黎昊晨信任她,以为真有个能托梦的通灵女人;面前这位特种部队队长精明强干,胡乱杜撰的话可不好蒙混过关。
再说~章延广是红三代,能当上秦鼎首领的苏慕云也不是普通人,其间恩怨纠葛,底下“干活儿”的怎么明白?
她摇摇头,“抱歉,我不方便说。”
看起来胡广陵有点失望,却什么也没说,单手握住她手臂,用手术刀割开旧绷带。清理敷药之后,把干净纱布缠上去。
以后不能狩猎了吧?雷珊不敢直视自己缺少一大块血肉的伤口,扭开脑袋,心底不停祈祷着:爸爸妈妈,豌豆,莉莉,明天太阳升起的时候,保佑我还能清醒还能说话,还能见到黎昊晨。想到这里她有点难过,近在咫尺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到了。
“怎么,又瞎琢磨?”胡广陵缠好绷带,手术刀轻轻一挥就和布卷割断,张开手指给她看,又指指自己牙齿:“又不是被红眼病咬了,被我把手砍了,现在还愁什么?没大事。”
她心头烦躁,嘟囔“又不是没咬过”,倒令他动作一顿。等了等没听到下文,他径直走到敞开的窗边,把捏成一团的浸血绷带用力抛出去拳头大的东西在夜幕中划出抛物线,远远消失了。
“快下雨了。”回到座位的胡广陵说,想了想:“这样吧,今天就算了,等从这里出去,我找你好好聊聊,好吗?”
知道些秦鼎的事也好,伏在桌上继续写信的雷珊点点头,用下巴指指白纸:“谢了。对了,我早就想去秦鼎,可那里麻烦得很,许进不许出,车、吃的、武器什么都得缴上去,又遇到别的事,就这么耽搁下来。”
黎昊晨不会让她独自出发,大树什么的八成也跟着。万一没救下苏慕云,秦鼎依然覆灭,所有人都能全身而退吗?短短三年,她已经失去不少朋友了。
秦鼎再重要,毕竟是从未踏足的土地,同伴们可是朝昔相处的人呐!
这点胡广陵显然更清楚,带着点解释的意味:“没办法,那边压力大得很,几千张嘴吃饭,几千个人干活,几百辆车几千真家伙,不军事化管理非得乱了不可。再说,世风日下、人心鬼魅,哼哼....”
他遥遥望着西北方向,不说话也不动弹,仿佛一尊泥雕木刻的塑像。
他也有伤心事吧?身畔男人气场似乎低了几度,雷珊有点好奇,又觉得不要打听的好自己也对他保密呢。
于是她埋头写信,越写越多,最后叮嘱黎昊晨有朝一日回到襄城,别忘记回自己家看看。直到两张纸都写满了,才意犹未尽地叠好,又撕下另一张纸折成信封,上面写着他的名字。
粘上胶带的时候,她仿佛完成毕生心愿的患者,把信递过去,却没松开手指。
“明天吧。”她默默计算时间,如果运气不好,明天天亮她的眼睛就开始变红了。“要是~你再帮我。”
胡广陵没什么意见,见她又铺开一张信纸,张了张嘴,便默默靠在椅背上了。
第二封信是写给方棠的。
照顾黎昊晨、照顾汉堡、照顾好自己,雷珊写得干巴巴,有点像和小学生写日记,末了想起自己阳台上的玫瑰,又叮嘱她常常浇水、晒太阳。
写到这里,雷珊“啊”的一声,从背包掏出一个小小首饰盒,盒盖雕着一只小白兔伏在开满鲜花的草地,长耳朵红眼睛,尾巴短短的非常可爱。
她摸摸小兔子,把它放进怀里。
默不作声的胡广陵拈起白纸叠信封,神态认真从容,像完成至关重要的任务。
“OK。”雷珊拍拍手,左臂立刻疼得厉害,忍不住“嘶”一声。她忽然想到七年之前的高思源,还活在这个世界吗?自己的无间道是向他学的,也不知道能不能撑过去。
要是没教刘苍原就好了: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还要写几封?”胡广陵手指有力,白纸像镰刀下的麦穗一样臣服了。
雷珊耸耸肩膀,“没了。还有个小孩,叫刘苍原,把我今天的事告诉他,让他别走无间道了。”
胡广陵应了,略带责怪地说:“多大岁数?谁的孩子?胆子这么大?”
雷珊一一回答,懊悔地说:“早知道这样,我才不管他。”
突如其来的雷声从天际炸响,如同大年三十的二踢脚,令人心脏紧了紧。
一阵带着水气的凉风打着旋儿吹进室里,要下雨了。
真凉爽啊,雷珊身上的汗都被吹干了,惬意地走到窗边。外面气压更低,有种喘不过来气的感觉,一道龙蛇般的闪电从乌云中划过,几秒钟之后,隆隆雷声才响彻大地。
“雷珊,给这个写信还惦记那个。”不知什么时候,胡广陵走到她身旁并肩而立,“你自己有什么心愿?”
她?两世为人,可惜没能拯救世界,似乎也改变不了什么,窦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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