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被束缚,就是,吓得动不了了。彻骨的寒意,就像正月里掉进了冰窟一样,酒酿觉得自己踏进了冰可刺骨的气场中。她甚至不敢回头,但下一秒就感觉自己腰被勒紧然后向后飞了出去。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腰就像要被掐断了一样。
重重的摔在刚刚的屋顶,酒酿先是看到了三只小鸟围着自己的脑袋飞,过了一会儿小鸟没了,酒酿看到了方铎。方铎收了鞭子,月亮在他的后面,酒酿看不清他的神情,那个令人不寒而栗的气场还在,但求生欲让酒酿艰难的向后滚了一圈,离开他的身侧。右手在前,握着小刀,左手在身侧,摆了个防御的姿势,腿肚子在颤,手臂也在颤,酒酿觉得自己这个架势还不如不摆。
方铎不说话,漫不经心弹了下鞭子,酒酿以为他要说话,结果眼前一花下一秒鞭子就飞到了身侧。甚至都没看清他如何出手的,下意识一个下腰躲开劲风翻出小刀向上一递硬抗了这一下,“噌——”金戈交接处竟在月夜里划出了火花。酒酿觉得自己虎口肯定裂开了,但也没敢看。方铎就这样沉默的一鞭接着一鞭,角度刁钻,力道狠辣,酒酿心里欲哭无泪,觉得自己就像个屎壳郎只顾着在这屋顶滚来滚去,而后又觉得这方铎很是奇怪,也不说话,也不下杀手,就像猫逗耗子一样,只为了看自己左支右绌,耍人取乐。
他暂时没有要杀自己的意思,酒酿一边拿着小刀勉强顶着鞭子的一次次进攻,一边想着,心下稍安。这时方铎手一抖,鞭子尖像有生命一样回到他手心,然后只听他一声嗤笑,“这刀在你手里真是暴殄天物。” 声音慵懒,又带着一丝嘲讽。说的酒酿无地自容。方铎继续说,“我这代掌门当的真是失败,什么时候,仰川门也是小耗子们随意走动的地方了。”
听不出生气,但酒酿还是打了个激灵。酒酿爬起来正待要说什么,不远处传来侍卫的声音,方铎一个挥袖,便把酒酿扫到了自己的脚后,酒酿扒在屋脊的背后,暗暗的想,就刚刚,那个恐怖的气场被他收起来了。
侍卫们走近看到是方铎站在屋顶上,仰头询问,“方掌门,属下们听到这边有声音。” 便询问的抬头查看。方铎背着手站在高处,语气淡淡,“我在这边,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侍卫们心下存疑,但也没多说,便走了。
酒酿此时心里装满了疑问。“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你是要杀了我吗?” 酒酿默默离开方铎几丈远,开口问。这话问的有几分试探,最关键的,酒酿知道他并没有要杀自己,所以才敢这样问。
“我怎么不知道我还有秘密?” 对着月色酒酿终于看清了方铎的脸,和在宴席开始时对着众人那种温润如玉的神情完全不一样,他的眼睛很长,此时微眯着,月光照耀下像只成了精的狐狸,而下一瞬,那个令人不安的气场突然就笼罩过来。
“还有,你怎知我不会杀你?” 刺破空气的不仅是他这句话,还有裹挟着寒意的鞭子。还是没看清他是如何出手的,而且这次的气场和之前不同,之前只是觉得刺骨冰冷,现在酒酿则像被掐住了脖子,透不过气。酒酿后空翻的同时,心里闪过一句话“他现在是真的要杀自己!” 而因为这压迫的气场,酒酿动作都凝滞了,眼看着鞭子甩过来要缠上自己的脖子,一声“叮——” 紧接着一个黄沙大漠般粗粝又温暖的气场裹了过来,酒酿觉得又可以喘气了。
鞭子被韩临的刀鞘格挡,一下子竟弹了出去。韩临侧脸看了下酒酿,确认她是否还好。酒酿不敢耽误,用这个韩临替她挡下的一瞬用尽全力后撤十几步,离开了二人的圆,心下很清楚,自己帮不上忙,也不能拖后腿。
方铎嘴唇抿成一条线,甩动手腕,只见那鞭子像游龙一般在这房顶上游走,路线诡异让人捉摸不透,而鞭子所过之处,瓦片都被劲风掀飞。韩临也不拔剑,就用剑鞘左挡右接,玄色身形衣袂飘飘,辗转腾挪间竟接近了方铎的身侧。“铛——” 韩临长剑如虹直指方铎肩胛,方铎不得不收鞭硬生生用鞭子的手柄接了这一剑。短兵相接后方铎左足点地向后飞出两丈远。而韩临也不追击,收剑在身侧。
“还以为空蝉谷的九公子向来不问世事,”方铎声音轻佻,“没想到如今也会为红尘俗事拔绿蚁剑。不过今日一见,果真名不虚传,真是让在下格外期待这次的青武大会了。”
“方掌门深藏不露,如今对一个小姑娘又是用‘意’恐吓又是使飞鹤鞭的,也是让在下格外开眼。”韩临淡淡的说。
方铎也不说话,眼睛向旁边的树瞥了一眼,笑了几声,“夜闯我仰川内宅,方某教训一下让她长长记性。人你带走吧,我也不追究了,这人情你欠我的。” 说着就背手走入了夜色中。
酒酿坐在屋瓦上,整个人像脱了水的鱼。韩临走到她身边,静了一会儿,“能站起来吗?” 酒酿仰起脸,满眼泪水,“韩九,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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