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被扥住了脖子的猫,不说话了。韩临还看了看她,但酒酿不想现在跟韩临解释。酒酿也说不出为什么莫名忌惮这人,但她直觉这人绝不是什么油头粉面,虚有其名。
方铎讲完一席话,没坐多久,便离开了。他离开后酒酿面色稍好,吃了几口桂花糕,甜丝丝的,便恢复正常。
留在宴席的是一位美妇人,应该就是冼梨说的梅夫人。今夜月明,月色映在她的脸上清清冷冷,不可方物。而跟着她的还有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子,男子和方铎有几分相像,年龄比方铎长不了几岁,不爱说话,只是静静的陪在梅夫人旁边。
那轮椅上的男子淡淡环顾宴席,酒酿觉得他的目光在这边停留了稍许,转头看韩临,韩临果然也在对着那男子方向沉思。接着韩九端酒起身,也不和酒酿打招呼,便径直走到宴席的主位,和梅夫人寒暄起来,不仅和梅夫人交谈,还转头同轮椅上的男子交谈。酒酿觉得有些奇怪,韩九这个人,最不喜欢的事,大概就是自报家门,更不要提与人寒暄了。
不多久韩九端着空酒杯回来,大概是喝了些酒,韩九脸上竟有些红晕。酒酿询问的看了看他,韩九破天荒的扯出一丝笑,“有点意思。” 酒酿不知道他这句有意思,是指梅夫人有意思,还是轮椅男子有意思,还是酒有意思。这顿饭吃的人莫名其妙,食不知味,虽然红烧鱼还挺好吃的。
酒过三巡,已近酉时。席间声音越来越大,酒喝到盛处,江湖人规矩不多,已经开始新一轮的站起来走来走去了。酒酿说自己千杯不醉,是真的,这宴席的酒是那种低调的烈,酒酿喝了不知多少杯,还是清醒的很,百无聊赖的时不时看看韩临,心里想这人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还不回去。这时酒酿看韩临用指节敲了敲桌。
李潇洒那边便爆出了一声吼。“罗汉堂怎么了,罗汉堂就能欺负弱小了?今天诸位见证,我恐鲨帮偏要讨回这口气。”
酒酿猛地转头去看李潇洒,只见这人又是挽袖子又是扛刀的,与罗汉堂那边推搡起来,宴席那边乱做一团,竟都是看热闹叫好的。酒酿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心说这李潇洒可真是条汉子。这时韩临拉了下她,说,“你和冼梨打一架。记得往南边打。” 也不多做解释,便悄悄起身,一身玄色隐在深沉的夜色里,消失在仰川门主殿后。冼梨热辣的掌风扑到酒酿耳边时,酒酿只来得及想一句话“怪不得这人要穿深色衣服”。
冼梨声情并茂,入戏颇深的喝到“还我手环!” 酒酿一个侧头,让出小桌,也不敢含糊,一个滚地站起便是一个起手式。冼梨并不放水,不给酒酿喘息的机会,掌风带劲,掌掌欺身指要害。酒酿觉得冼梨这作戏作全里带着几分公报私仇的意味。恰逢喝了酒,不醉但足以让人亢奋,也是娇喝一声话本里学来的“妖女,纳命来!” 这话说的冼梨一愣,自己怎么成妖女了。
宴席这一炸,有些喝上头居然也开始切磋,多处开花,一时间仰川门的侍卫竟人手不够用了。冼梨余光看着仰川侍卫往这边来,一个流云腿把酒酿往主殿南边逼,酒酿知她意思,二人打着打着就打到了殿侧。
17、晕了 ...
二人再往里打,被主殿的墙遮住,仰川的侍卫还没有追来,冼梨一个后撤身,往墙上攀,对酒酿指了指:“我走这边,你往那边,引开注意,韩九说半柱香即可。” 说着便翻上了屋脊。酒酿到现在心下已经了然他们要造乱,虽然不知道韩九要查什么,但是自己只需配合即可,当下也不废话,游上柱子跳上房脊,遥看一列侍卫吆喝着往这边来,留给他们一个衣角的视野,在高矮错落的屋宇上跳跃。
月上三竿,淡淡的月色撒在深褐色的屋脊上,身后的侍卫已经不见踪影,只听不远处有列队的脚步声,还有侍卫头子在喊,“一群醉鬼,你们往这边找。”
酒酿不知跑到了哪里,心里想这仰川门真是家大业大,光这门内的大小院落就有几十了。酒酿趴在不知道是什么院落的乌瓦上,向下看,此时四周黑黢黢的,不知为何,这一个院落没有烛灯。门框一块块的,上面是惨白的窗户纸,酒酿看的心里毛毛的。
“呃……”这时酒酿浑身一个激灵,后背汗毛都立起来了,她很确信刚刚听到了一声,□□,而且这□□,湿漉漉的,就像从水里冒出来的。但再仔细听,又没有了。
酒酿知道这时不能好奇,脑海里回荡着许素在她临下山前的嘱托,“不要惹事,打不过就跑”,但这时她的重点放在后半句“打不过就跑”上了,完全没顾及上半句“不要惹事”。她心里安慰着自己,没事,自己轻功好,打不过就跑,便轻轻落在这没有灯的院落中央。她手里握着那把‘水果刀’,慢慢向屋子的正门走去。
屋檐上一个瓦片的响动,紧接着,酒酿有那么一瞬间就动不了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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