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那是因为那女的想更进一步,他没拒绝你是因为你自己先跑了。你没给他机会拒绝你。”
“........”卫惟语塞,他说的是挺有道理的。“但是....”
“反正是不行,你趁早死了心。”卫诚打断她。
“你说了不算。”
卫诚生气了,“你自己好好想想你喜欢的是什么?你知道他喜欢什么吗?你们俩喜欢的东西隔着一个银河系。”
卫惟乐了,“哥,你还知道银河系?”
卫诚瞪她,“滚。别给我转移话题。”
“他喜欢的,我都喜欢。”
卫诚气炸了,“屁!”
“他喜欢喝酒,打架,你喜欢吗?”
“喜欢啊。”
“这里有名的夜场他哪个没去过?你喜欢吗?你连酒吧的门在哪你都找不着。”
“他还抽烟,你也喜欢?你喜欢个屁,你闻见烟味就咳嗽。大哥见了你都扔烟。你现在告诉我你喜欢他?”卫诚的话噼里啪啦砸她身上。
卫惟也不和他犟,说,“应仰说他不抽烟。”
卫诚气得笑出声来,简直是不可理喻。
“他和你说的?他说你就信?他对女的一天一个说法。我亲眼见过他抽烟。我就问问你,你是信他那张嘴,还是信你哥这双眼。”
卫惟目瞪口呆,一脸的不可思议。
“哥,你知不知道你像一个妈在问她儿子,妈和女朋友掉水里,儿子救哪一个?”
正好有人进来,听见卫惟的话,没忍住笑出声来,看见卫诚看他,赶紧表示什么都没听见。
“你别和我说那些没用的。”卫诚摆摆手,“你就说,你是信他还是信我?”
卫惟叹一口气,“哥,你想的实在是太多了。”
卫诚现在看见卫惟就觉得碍眼,指指门口,“你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见你。”
卫惟呆住了,卫诚怎么又和小姑娘撒娇一样呢,“不是,哥.....”
卫诚不听她商量,“出去,要么你自己出去,要么我把你扔出去。”
卫惟觉得卫诚公主真是间歇性犯病,伸手虚空摸了摸公主头,又敷衍地鞠了个躬赶紧从前门溜了出去。
卫惟从前门跑出去,应仰从后门走进来。
卫诚看着人冷笑,“她心智不全,三分钟热度,你也别太当真。”
应仰没说话。
卫诚又说,“有些话听听就得了。上下嘴唇一碰,谁还不会说。你上下嘴唇一碰,你还不抽烟呢。”
应仰笑一下,“你知道还不告诉她。”
卫诚腾一下火冒三丈,“我告诉她你抽烟她听了吗?还是我告诉她你就在后门偷听?我妹妹要脸!”
应仰倒也没觉得卫诚冲他发火不对,“我没偷听,光明正大的听。”他走到自己座位上坐下,好整以暇地说,“你别这么大火气。我又没干什么。等一会儿人回来了,还以为你和我打了一架。”
卫诚收收心里的火,“最好是这样。你最好别干什么非得让咱俩打一架的事。”
——
又是语文课,语文老师让小组讨论《项脊轩志》。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卫惟看着书在轻声念,魏笑凑过来,“可是这不是写他住的房子吗?而且只有最后一段有他老婆呀。而且后来他就不住这里了。”
六组的人都竖着耳朵凑过来,卫惟总是能把这些课文变成故事讲给他们听。九组的人也看过来蹭课,他们组长坐在那,话都不说一句,他们实在可怜的很。
卫惟想了想。说,“你看这里。轩凡四遭火,得不焚,殆有神护者。还有后面,吾妻死,室坏不修。”
“原来他家里有个屋,叫项脊轩。他一直住在这里,后来娶了妻子。妻子在这里陪他读书生活。但是好景不长,他妻子就去世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后来项脊轩也损坏,但损坏的不只是一个屋子,还有他和妻子的美好回忆。”
“使人复葺南阁子,其制稍异于前。”
“后来他让人把屋子修好了,但屋子已经不是原来的样子,屋子里的人也已经不在了。这不就是物是人非吗?”
“然自后余多在外,不常居。”
“后来也许他升官了,出差了,有了别的房子。他就不常在这里住了。但是我感觉,可能是不想在这里住吧,毕竟触景生情。你们想啊,你们和一个很喜欢的人生活在一起,但是他突然不在了,那你们还想自己一个人在原来的地方吗?”
魏笑等人摇摇头。
“那最后一句呢?”九组的王柔娇问。她现在已经让卫惟给征服了,卫惟每节课都给他们讲故事,可比那个冷冰冰闷死人的应仰好多了。
“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
“一棵树从刚种上的小树苗长成繁茂的大树要很长时间,这说明他妻子已经离开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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