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然则从来分得清嫡庶尊卑。微臣提了何守兴出来,林副将可就乖多了。”
“对了殿下,何守兴说前时收到过殿下恩泽,仍想要见见您,不知殿下可有空闲?”
“蒋岑。”回答的却是仰靖安,此时不知可是错觉,蒋岑一眼瞧去,只觉他似是一夕苍老,再往边上,却是瞧见秦知章也立在当场,一时间本是吊儿郎当叉着的腿便收起并拢,站直了些。
仰靖安本欲再说,话到嘴边却是招了招手:“拿过来吧。”
“父皇!”仰桓突然唤了一声,手指竟是直接扣住了仰靖安的手腕。
仰靖安一顿,便是蒋岑都收了脸上神色跨前一步。
“太子当要如何?”仰靖安压低了声音。
仰桓咬牙,却是扭过头来看向蒋岑:“蒋公子好气派,若非是本宫留意,当要被你骗了去。父皇!这蒋岑与陈家多次合谋,怕是一丘之貉,父皇绝对不要被他骗了去!”
“放手,太子。”仰靖安说话时已然没了心气,和缓许多,“朕被你扣在手里,又会被他们骗什么?”
“父皇?”
“太子,朕说了,放手。”
这多年筹谋,便就是这般?下边蒋岑嘴角带血,却是一副得志模样,那一瞬间,如坠冰窟。
仰桓突然意识到,完了。
他两相挑拨,为的就是调出何守清,领军入京,做得金胡入qin的假象,从而占下京城,控下父皇。
再引得蒋岑与陈宴回京,以私军两面夹击,垫出陈宴身世,将谋反之名架上。彼时父皇孤立无援,他手握重兵,逼其退位,最好不过。
可如今是哪一个环节出现了问题?
是他算错了,还是……
思索间,手已经动作,几乎是下意识的,仰桓的手便就勒住了仰靖安的脖子。
“太子?!”仰靖安的声音已经凌厉。
“父皇,对不住了。”
“太子,你是太子!”仰靖安虽是吃了药,仍是觉得心口闷了口气,口中腥甜愈甚。
“太子?”仰桓冷道,“因为这是你欠我母后的。母后病重时,你在哪里?搂着荣氏开怀吧?”
“你要作甚!江山都是要给你的!你难道现在为了你母后要来与朕报仇吗!”
“是你逼我的!”仰桓一改往日羸弱模样,已经刹红了眼去,“你若是当真想要让位,会一步两步地克制我的势力么?父皇以为,我都不知道吗?!”
“还是说,父皇觉得我心思狠辣了些,实在不是合适的人选?否则,你留着那屈南栖又是何意?”
仰靖安扒住他的手:“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父皇不懂吗?!”仰桓拉着他一起往后,那层层重甲禁卫便就架起了刀箭,“可惜了,倘若此时我一声令下,那屈南栖也就活不成了。”
说罢又一眼看下,仰桓:“蒋岑,你以为你说的,我会信吗?”
蒋岑千算万算,没算到此番殿中禁卫,竟早已经是仰桓的人。
心念一声糟糕,便听人来报:“金胡十万骑兵,已经破城!”
“瞧瞧!本宫说得什么?”仰桓低头对仰靖安复道,“父皇,你太小看儿臣了,小小一个何守清,哪里配得与儿臣联手?”
“那你……咳咳……你就能——卖国吗!”仰靖安脸色不济,已然失了力气。
“卖国?父皇不是教过儿臣,万事,先要控在手中再说。”仰桓笑起来,何其阴森,“金胡助儿臣拿下皇位,他们想要的无非草场地皮,给一点又何妨。倒是父皇,只知一味集权,又有何用?”
“你……你究竟……恨朕什么!”
“本来,没这么恨。”仰桓接着带着他退后,“可是儿臣这辈子,最讨厌的,便就是棋差一步。”
重甲一拥而上,蒋岑提剑跃起,狠手砍下,护具脱落,那重甲之下的,哪里是禁卫,竟全数是名副其实的金胡兵!
仰桓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竟是直接带了仰靖安从后边离开,蒋岑懊恼骂了一声,飞身上前将秦知章一把拽出,跺开来人:“秦大人小心!”
那重甲金胡兵也不恋战,将人打退了便就掩护着退下,往仰桓奔走的方向去。
第一一零章 不曾
仰靖安还在仰桓手上, 宫中已经被他们控制住,他又能往哪里逃?
不好!
陈宴与蒋岑对视一眼,一并往外奔去。
仰桓拎着仰靖安, 二人一马往宫门奔去, 一路大喝:“陛下在本宫手中,谁人敢挡!”
那马被大力鞭策,撒开蹄子没了命一般冲撞出去, 一路踩踏的人皆数抛去,宫门紧闭,只有那山中私军尚在外围。
蒋岑策马跟上:“仰桓!今日你踏出这道宫门, 便就是大兴的罪人!”
“驾!开宫门!开宫门!”
其后跟着的重甲兵不知是受了何等的教授, 此番便就是奔命之中,仍是竭尽全力地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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