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不要)……”尹慕秋哭得难以自抑,那么私密的地方,现在正被一个恶人随意地摸弄着……
“不要?”男人笑了,“这是什么?”他张开手指凑到她眼前,上面挂满了亮晶晶的滑液,粘腻的细丝在月色下反射出银亮的微光。
尹慕秋羞愧欲死,别过头去不愿面对自己身体的淫荡。
他并没继续纠缠,矮下身去将她的下肢挂在他肩头,两指将她的蚌肉掰到极张,露出前端那粒艳红小核,用手指快速轻敲。
“唔嗯……”尹慕秋难以抑制地轻吟出声,她不敢置信自己竟会生出如此可耻的快慰,可感官已明显失控,她居然不再排斥这个恶人的抚触,甚至想要更多。
他抽出她嘴中的布条,捏住她的下巴,往她嘴里塞入一颗药丸,强迫她吞了下去。
尹慕秋抓住机会张口欲呼,却被他掩住口鼻,一时窒息几近晕厥,只能听见男人在她耳边急喘,“不想受伤,就乖一点!”
她不敢再造次,可身体却渐渐起了怪异的反应,好似燃起了燎旺的心火,烧得她口干舌燥。
难以启齿的渴望。
她微微喘息起来,男人捏住她双颊,强迫她与他缠吻,而她竟然丝毫没有抗拒,只想迎合。
一切都乱了章法。
尹慕秋扭动着身躯,妄图紧贴住男人宽阔的胸膛厮磨,身体愈发空虚难耐,男人解开她的束缚,只困住她双手,抱她躺到一块平滑的大石上,褪去裤子后几番厮磨,弓身挺入她体内。
撕裂的痛处从下体蔓延开,尹慕秋悲戚地哭出声,铺天盖地的绝望袭来,她这辈子完了……
正在肆意凌虐的男人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强势而凶狠地攻占她的柔嫩,尹慕秋疼到冷汗涔涔,娇软的嗓音喊到几近嘶哑。
“啧,处女就是麻烦。”男人不耐地抱怨,不经意暴露出他本来的嗓音,她蓦然回过了神,盯着面前这个鬼魅的面具男,满眼不可置信,无论如何都无法将他和内心的答案重合。
卓承宇毫不在意地掀开面具,咧嘴邪笑,“刺激吗?”
他双眼晶亮,整张脸因饱涨的欲望而略显变态的扭曲着,尹慕秋震惊地望着他,哑口无言。
破局
南北和谈以失败告终,消息一出,朝野震动、四海哗然,此举意味着两党已无互通余地,政治局势陡然变得扑朔迷离。
前来和谈的南党代表们无不惶惶,虽不斩来使之节自古有之,可身处敌军腹地便如困陷囹圄,危机四伏,他们群聚于卓君尧的官邸内,共议对策。
“明日他们举办的那个劳什子欢送宴就别去了,”陆师长是个急脾气,率先发难,“早走早好!”
“总之气氛不对,”下面有人附和,“我接了密报说北党最近行迹可疑,水陆两道均设了暗卡,这不是想瓮中捉鳖是什么?”
“说谁是鳖!”陆师长噱了那人一句,顺道瞥了眼坐在主位上的卓君尧,后者一直仰靠在椅背上闭目无言,表情端肃,不知在沉思些什么。
那人忙不迭赔礼,“冒犯冒犯,我是粗人,不懂遣词造句,参谋长莫怪,我意指他们图谋不轨,狼子野心。”
卓君尧这才缓缓睁眼,他扫视全场,神色凝然,“我此前已和政治部通过电话,欢送宴是一定要出席的,此举关乎党格,国内外多少双眼睛在盯着,落荒而逃成何体统?”
“鸿门宴也要硬着头皮去?”
“恐寡不敌众啊。”
下面有不少人交头接耳嘀咕起来,一派颓丧之情。
……
官邸内外戒备森然,重军把守,空气里都弥漫着不安,谭珍娴立在窗前,漠然望着窗外一排排荷枪实弹的卫兵,掌心里攥着那对金珠耳钉。
此前她已借仆人之手将那枚窃听器寻回了。
卓君尧他们猜的没错,张伯川接高层指令,预备在明天的欢送宴上对其下手。
今日他定会与下属商议对策,她在这紧要关头撤了举足轻重的窃听器,有如挖了北党一双鹰眼,张伯川他们无法探知内情,刺杀行动便有如盲人摸象,易生枝节。
已是她唯一能为他做的、不计后果的小小努力。
她其实并不是很担心,只要她这个变数不出现在计划内,那么卓君尧应该与前世那样,会逃过此劫。
张伯川也下了命令,让她在卓君尧出发后便立即随蒋芳撤退,免生意外。毕竟以她目前的身份,卓君尧是决计不会带她出席如此正式的场合的。
事件的轨迹不改变,危机应该不会降临吧。
……
卓君尧回房时夜已迟了,却见谭珍娴仍坐在桌边等他。
他微拧起眉,“怎还不睡?”
她提了口气,踮起脚尖翩然靠近,走到他面前时习惯性地圈住他腰紧紧抱牢,仰起小脸撒娇,“你不在我睡不着呢~”
馨软的娇躯扑了满怀,卓君尧露出今日的第一个笑,轻捏她脸颊,暖声回,“我若走了,你还不睡了?”
谭珍娴偏头沉吟半晌,“那我们彼此留个物件,当做念想,可好?”
“古灵精怪,你想要什么?”
他以为她要与他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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