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事,怎可能随口辱了自己名节,便推说不知。
“这倒麻烦,”蒋芳有些发愁,“我且将此情况汇报上去,听听上面的安排再议。”
不久便传了话来,“领导的意思是……找个人开导开导你。”
蒋芳说完耳朵根都红了,连她都还是黄花闺女哩,光说这话都觉得孟浪。
谭珍娴面不改色,“知道了。”
蒋芳全当她是大义凛然,对她更为敬重,忍不住拍了拍她的肩,感动得眼眶泛红。
入夜,蒋芳至女生宿舍偷偷寻了她出来,没惊动任何一个人。
“我现在带你去学校后面,那有个密室连着个通往山外的暗道,学校里没几人知道,”蒋芳压低声音边走边说,“呃——你也不要怕,派过来的是组织里的同僚,都是极正派的,平时也不会是乱来的人,这个——为了让你俩不尴尬,所以彼此都没报身份,很快,忍一忍就过去了,啊?你也别紧张,别紧张……”
蒋芳低着头紧盯着地面,絮絮叨叨地嘱咐着,一脸如临大敌的神情,谭珍娴默不作声,只看着她,这到底是谁紧张些?
这座教堂后院荒废得很,连着山壁,平日里都没人来走动,杂草丛生。
穿过一片荒芜的草地,她们来到一个洞穴前,门口长着半人高的长茅,把这个地方捂得严严实实,怪不得没人发现。
往里走几步还加了道铁栅栏门,蒋芳推开,“进去吧,我过两个小时来接你。”
说完便在她身后关上了门,顺道还谨慎地落了锁。
谭珍娴回头看看她,她还站在门口目送,见她回首相望,便朝她用力摆了摆手,眼里的情绪可以称之为悲壮。
这不是悲不悲壮的问题,她不怕献身,可她怕黑啊!
谭珍娴手扶着山壁,走得哆哆嗦嗦,眼前黑咕隆咚的一片,她将眼睛瞠到极大却也是没用,伸手不见五指的暗,她深一脚浅一脚,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脏砰咚狂跳。
一路小心翼翼地摸索过去,走了约莫十来分钟,似乎是碰了壁,这怕已经到了那个暗室的门口了吧?
她如瞎子摸象一般一点点在墙壁上抠,好不容易才寻到了门把手的位置,手柄一转,门开了。山风裹着潮湿的水腥气扑面而来,隐隐还夹杂着一缕暗香。
“有、有人没?”谭珍娴声音都在打颤,这屋子旷得很,说话竟有回音,更像是一处岩洞而不是密室。
她着实不明白为何要在这样乌漆麻黑的环境下办事,她怕得连路都不会走了,待会该怎么投入?
“我在这。”
果真有人回她,她吓得差点跳起来。
这个声线非常的奇怪,好似从喉咙里闷出来的一样,谭珍娴听的出来,这是腹语,以前卓承宇带她看过这种把戏。
这瞒得也太严了吧?是有多怕被她知道身份?
“你在哪?”她两只手伸向前方胡乱探摸,活脱脱一个睁眼瞎,这哪里还有半点男女相处的旖旎氛围,简直狼狈。
一只带着皮手套的大掌猝不及防地牵住了她,她又吓得一抖,对方立刻安抚道,“别怕。”
暗香是他身上的味道,雪松加麝香混合的气味,清冽又性感,充斥在鼻端,令女人心旌荡漾,忍不住就想往他身上靠——麝香催情。
腹语、皮手套、喷香水,都是为掩盖他的个人特征,避免被她察觉出来身份。
相比之下,谭珍娴毫无防备,这令她心里不太舒服。
“你倒是准备得足。”她忍不住揶揄。
男人没搭话,只凌空将她一把抱起,他似乎很高大,手臂也有力,稳稳地托着她往里走。
这黢黑的环境实在太没安全感了,谭珍娴偎在他胸前,却又莫名地觉得很亲昵,她的手暗暗抚上他的胸膛,隔着层粗昵外套都能感觉到掌下贲张的肌肉。
身材不错。
谭珍娴眼神一黯,体内压抑已久的乖张开始蠢蠢欲动,她有点想念男人的味道了。
手缓缓往他肩上攀去,葱指若有似无掠过他突出的喉结,她想摸他的脸。
男人却在她触到他下巴的那一刻带着她猛地往前一滚,谭珍娴惊呼,下一瞬已被他压在了柔软的床垫上,双臂高举过头,纤细的手腕钳制在了他的掌心,“你不是个乖女孩。”
这是他今晚的第三句话,一共不超过十个字。
谭珍娴当然不是,她甚至被这屈辱的姿势弄得有丝恼了,忍不住挣扎,“你这是做甚?放开我!”
他没听她的,抽出自己的腰带将她双手反绑在了床头。
谭珍娴懂了,这男人不希望她触碰到他分毫,只要有可能暴露他的线索,他都小心翼翼地在躲避。
这种敌在暗我在明的局面让谭珍娴很不舒坦,可她又无可奈何,这是个任务,她总不能叫停然后跑出去对蒋芳说对不起,这男的太矫情了,你帮我换一个。
速战速决罢,她眼一闭心一横,就做条死鱼,任他摆弄好了。
他倒耐心起来,想来是因为谭珍娴不得再动弹,危机解除,他开始专心致志地对付身下这具玲珑的女体。
呵!倒是爽快,单刀直入。谭珍娴内心暗讽。
衣服扣子从外到里被一层层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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