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里亲吻,路灯的光点闪动,远处的人影晃动两下还是走远了。
沈季淮微微垂眸,在心里轻念。
洱洱,你永远都不要回头。
爱你
自从那天之后,一切似乎没有太大的改变,偶尔林洱也会去想,母亲那天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但婚已经离了,事情已经发生,没有可以回旋的余地。
而母亲似乎变得更加敏感了些,林洱不是没有想过要去找父亲问清楚,但母亲似乎也看出来他的想法,在他离开家去画室那天,母亲近乎强硬地告诉他:“你爸他已经不清醒了,他对这个家根本没有上心,从我们离婚开始,他就不是你爸爸了。”
可到最后,母亲的语气却是祈求的:“洱洱,不要去找他好吗?是妈妈对不起你,但你要相信我,可他是从哪一天开始变成这样的呢……”母亲神情恍惚着,像是沉浸在打击之中。
在看到母亲的眼神的时候,林洱还是答应了,他虽然还有诸多疑问,但面前的母亲情绪更需要照顾。林洱忍不住想到从前,从前的母亲,在他心目中母亲一直是温和可亲的,美丽却又脆弱的,比起严厉刻板的父亲,母亲不知要好了多少。
可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母亲变得只剩下了脆弱和疲惫,林洱忽然才意识到自己长这么大,却好像从没特意关心过她。因此林洱没有再去多想那些,扶起几乎要跪到地上的母亲,支撑起她,好像在这一刻,他就长大了一样。
日子一天天过去,毕竟是集训,统考也就是两三个月左右的事情,林洱强迫自己收心去画画,把时间多花费在画室,在那天过后,他心中就升起一个念头,要努力,还要快点长大,变得足够勇敢,变得能够扛起所有的事情。
可日子过得好慢,夏日在进入八月的时候被拉长,像是不舍得离去,于是便紧紧拥抱着晚风和热浪,拼命燃烧太阳,融化掉柏油路上的风光。
缥缈的歌声从窗户飘进来,听的模模糊糊,旋律是熟悉的,裹着夏天夜晚的气息,骤然把林洱又带回那个夜晚,月光在飘窗台上洒到他们赤裸的身体上,楼下传来断断续续的空灵女声。
王菲又在唱:“没有什么会天长地久。”
“没有什么会天长地久。”林洱喃喃地跟着念出声。
沈季淮俯下身,闻声与林洱十指相扣,他低声道:“我们,永远。”
情潮混在潮湿的空气里,来的迅猛,如同暴雨般快,两具赤裸的身体纠缠在一起,房间里没有开空调,一时间连空气都被欲望黏住,把两人留在炙热滚烫的夏天,仿佛须臾之间便可算作永远。
林洱忍不住蜷缩脚趾,双腿打开着,不自觉摇晃,他膝盖也是瘦的,透着点粉,内裤挂在左脚腕。而下一秒他就被掐住柔软的腰,沈季淮吻上林洱的耳朵,捉住小巧的耳垂舔弄亲吻,缓慢地轻扯着,而本放在腰间的手已经顺着往下揉,一直揉到丰润的女穴,手指骤然停住。
但只停了一秒,林洱还未催促,那只手就已经开始飞快摩擦起已经湿润的肉缝,指尖揉上阴唇中间充血挺立的阴蒂,轻轻浅浅地按压起来,穴里立刻流出温热黏腻的汁水,散发出淫靡的气味。林洱忍不住发出娇娇的呻吟声来,而揉搓着他阴蒂的手像是受到鼓舞,换了两根手指顺着阴蒂插进肉缝里,刮蹭着凸起的肉粒,来回搔动着敏感的角落,挑逗着林洱的神经。
“唔…不要摸了…好痒,好难受…”林洱忍不住合腿,夹住沈季淮在他阴花上采撷的手,酥酥麻麻的快感逐渐攀升,却远远不够,温度烧得他眼角泛红。
沈季淮偏不让他遂意,掰开林洱皙白的小腿,两根手指插进了已经湿润温热的穴道里,水嫩湿热的穴肉立刻勾紧了两根侵入进来的手指,林洱的身子轻轻颤抖,穴里又涌出一股热液。两根手指便就着这丰沛的淫水开始缓慢地抽插起来,一开始更像是在撩拨,一下一下揉着穴里的软肉,轻轻地在最敏感的地方擦过。
可很快林洱便受不住了,他想要得不行,难耐地都要掉眼泪,呻吟声都带着细细的哭腔:“哥哥快点…好难受,穴里好难受……”
“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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