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私啊隐私!”
“行,反正你得爱惜自己,别纵容他,明白吗?还有那个避孕啊,我听说有那种皮下埋植,改天我问问你江阿姨,双重保险,嗯,更安全一点。”
“用……不……着……啊!”在妈妈泛滥的母爱攻击下,她再度口无遮拦,将心里话暴露了出来。
“什么叫用不着?”顾雪清怔住:“你们做没做过?”
圆不了谎,眼看瞒不下去,她硬着头皮坦白:“快了。”
“什么叫快了?你数数你结婚多长时间了?”
“你别问了我会自己解决的,多大点事……啊,别问了我想吃草莓我渴死了!”捧着那筐洗过的草莓,她快步踱到厨房里,拧开水龙头冲了起来。
全然不放在心上的逃避姿态,看得顾雪清白了脸色,喃喃:“不问了。”
或许,女儿还是过不了心里那道坎,婚礼上,棠棠一向顾大局,却罕见地避开了那个吻,现在他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严颂的品行她了解,棠棠只要坚持不让他碰,他绝对不会越雷池一步。
依稀还记得,她们刚结婚那会她脑子一热催生,顾以棠说的那句:“妈,你不会以为婚内强奸不犯法吧?”
是这样了,他们结婚小半年,半年时间都没有过夫妻生活,长此以往下去,对婚姻毫无益处。
顾雪清突然觉得,她似乎是全天下最不合格的母亲,亲手将女儿推到了这般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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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晚上有事,更新提到凌晨,下次周六更咯,三千收啦,超开心der,蟹蟹大家
大事 往边缘开(婚后1v1)(五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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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事
草莓被热水烫过,表皮变得松软,相当破坏原有的风味,不过谁让这是她自己找的借口,含泪也要吃下去。
才吃了两颗,似有心灵感应般,严颂发来一条微信解救了她。
顾以棠将手心里的一小把草莓梗扔掉,转头:“妈,我得回家了。”
顾雪清挽留:“你肚子不舒服,晚上别走了。”
“早不疼了。”她隔着衣服拍了拍贴在肚子上的热水袋,水晃荡起来,咕咚咕咚的,“现在特别舒服,严颂在家等着我呢,我还是回去吧。”
女大不由娘,总不能拦着不让女儿回家,顾雪清起身,到厨房里开了冰箱把剩下的草莓提出来,温声细语地叮嘱:“你拿回去用热水烫一下再吃,月经期间别吃太凉,听到没?”
“听到了,谢谢妈,那我走了,你早点睡觉。”
“嗯。”顾雪清目送她至门口:“开车慢些。”
电梯间内,顾以棠把那条仅四个字的“你去哪了?”的微信消息翻来覆去地看,若是回头照照镜子,一定能看见弯弯的眼睛,弯弯的唇,连出电梯时扬起的头发丝都透露着愉悦。
红绿灯奇多的回家之路开起来也觉得没那么难捱了。
像无数个平常的下班之夜,她换好鞋,先是把从家里拎回来的草莓倒在餐桌上,挑了十来个又新鲜又饱满的洗净装盘,兴致冲冲地端去书房。
家里隔音很好,严颂看书入神,竟不知她已回来,错愕地回眸,而后露出一个淡然的笑:“那么快?”
“回来又不堵。”顾以棠见他摊在桌面上的是本跟工作毫不相干的诗集,忙推至一边,拈起一颗摘好梗的草莓,笑意盈盈:“你是要吃草莓尖尖还是草莓屁屁?”
只要她忘得够快,昨晚的冲动发言便可以当做不存在。
一滴水珠挂在鲜艳欲滴的草莓尖尖上,在其坠落之时,严颂抬手接住,张口咬在略显青涩的草莓屁屁上,皱着眉评价:“酸。”
“有那么夸张吗?”刚刚在家吃了好几颗,尾部泛青的果肉汁水很少,不酸也不甜,她看向那个被严颂咬破的缺口,正疑惑间,腰倏然被揽住,不防跌坐在他腿上,紧接着,严颂欺身吻了下来。
他吻得轻柔,似将她的唇当做柔嫩草莓来啃咬,迟迟不肯深入,酥痒难耐,勾人心魄。
半晌,顾以棠擦唇:“好酸!”
她把草莓整个塞到他嘴里:“我不要吃了。”
横坐重心不稳总担心会倒下,顾以棠干脆像那晚在车里一般,岔开腿坐在他腿上,环抱住他的腰,说:“你看你的,别管我。” 珀ˇ文/裙7`3·9`5~4·3~0~5·4
她在怀里并不老实,时而捏捏纽扣时而嗅嗅衣领,黏人得紧,严颂哪里还看得下去,晃着腿闹她玩,不加掩饰地问:“想干嘛?”
等翻了一页,顾以棠仍没回答,扭扭捏捏地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
“怎么了?”
“我想。”有气无力的着重在“想”字上,顾以棠无比遗憾:“可惜我今天生理期。”
见她除了闷闷不乐之外没有其他身体上的不舒适,严颂失笑:“不差这几天,等你结束了再说。”
也不知怎的,和严颂进一步发展后,她有点沉迷其中,连生理期都忍不住想要亲密接触,难道是前二十来年的清心寡欲开始反弹?
说起来有点不好意思,她坦白:“我有点上瘾。”
视线越过她,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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