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个时候,我们好像不是很熟,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机会开口。”一直到婚前,严颂于她,都是个比普通朋友关系稍近的结婚对象而已,这是个她连最好最好的朋友都三缄其口的秘密,很难轻易向旁人吐露。
严颂没有说话,只是将她搂得更紧了些。
顾以棠面上浮起不自然,略微挣扎开,道:“当然我不是在卖惨,从小到大我妈没有亏待过我,我比很多人都过得幸福,但现在,我和你绑在一起,她对我的控制欲,一定程度上影响到了你,是吗?”
他轻抚着她的长发,说:“你不要想太多,你觉得我会轻易受到影响吗?”
“我不知道,我现在心里好乱。”秘密公开,她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身裸体无处可逃,想着,最好能逃到外面去,哪怕看看鱼儿也好。
唇上一热,他轻轻地啄吻,斥责温声细语:“小脑袋瓜,天天都在想些什么?有空想想我不好吗?”
顾以棠撇嘴,委屈巴巴,几乎是下意识的:“你怎么知道我没想你?”
逼问 往边缘开(婚后1v1)(五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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逼问
“都怪这夜色,撩人的疯狂。都怪……”
顾以棠抬手切掉放歌的电台,适时红灯亮起,下班高峰期,拥挤的车流中,她无暇再切,被迫听着广播里循环播放的二手车广告,脑子里,挥散不去的尽是昨晚的口无遮拦,当然也是事实啦,有时候就是忍不住会想他。
都怪这夜色,撩人的疯狂。
可不怪这夜色么,难道怪她管不住嘴巴?最大的秘密说便说了,暗戳戳的小心思也不经大脑地乱说,从树林往家开的路上,严颂缄默不言像被点了穴,她都不知道以后要怎么面对他,唉,好烦。
这不,只能往家里躲,躲一会儿是一会儿。
兴许是昨夜在车里受了寒,小肚子坠坠的痛,甫一进家门,她急匆匆地往卫生间里钻,顾雪清连个面都没见着,喊了一句:“你吃饭了没?”
“吃过了,再吃点也行,妈……”顾以棠扬声:“没卫生巾了!”
“哎,我去给你拿。”
陪着顾雪清吃了晚餐,满满一大碗热乎乎的鸡汤下肚,小腹依旧没有丝毫好转,饭后,她趁妈妈不注意,灌了颗止痛药,等待药物起效的空隙,顾以棠捂着肚子倒在沙发上直哼哼。
连茶几上鲜嫩欲滴的草莓都不想多看 珀ˇ文/裙7`3·9`5~4·3~0~5·4一眼。
顾雪清回房找了个暖水袋塞进她衣服里,念叨不已:“你呀,总是贪懒,去医院好好地检查检查。”
“没用。”不是没检查过,各项指标都正常,除了止痛药,无解。
“说不定,等生完孩子,你这痛经的毛病就不治而愈了。”
拐弯抹角地催生,顾以棠当做没听懂,打着太极:“我也不是天天疼,哪里用得着生孩子来治。”
顾雪清看出她的抵触,叹了声:“妈不催你了,爱生不生。”
她本来想着,趁着年轻体力还行,能帮顾以棠带几年孩子,既然女儿不愿意,她就把时间留给自己,多到外面去玩一玩,看一看,少做这出力不讨好的事儿。
做母亲的哪有那么容易放下牵挂,不催生,又想起别的事来絮叨。
“那你婆婆催过你吗?”
“没有吧?”她也不确定,想了想,至少明面上没催过,暗地里有没有和严颂说过,那就不清楚了,她没问,严颂也没说过。
药物和热水的双重作用下,顾以棠逐渐舒展开身子,抱着玩偶跟在顾雪清后面看电视。
古装玄幻剧,剧情走到男女主大婚,解开误会诉完衷肠,情意绵绵地抱在一块,接下来镜头移到滴蜡的红烛,八成要共赴巫山了,她尴尬地皱眉,道:“妈,看柠檬台的综艺吧。”
“这剧好看。”商讨换台失败。
果然被她猜中,红罗帐里,被翻红浪,跟她妈看这种镜头有什么意思,徒增尴尬,顾以棠头皮发麻地挺过这段剧情后,只听顾雪清幽幽地开口,
“你平时那个的时候疼吗?”
“哪个?”
“那个。”再详细的描述,顾雪清也说不出口,她挤眉弄眼:“听不懂吗?那个啊!”
“问这个干嘛?”顾以棠眼神忽闪忽闪的。
“黄体破裂知道吧?多危险啊,子宫长在你身上,不舒服了一定要拒绝,夫妻之间,不要不好意思。”
“知道了知道了。”顾以棠又使出糊弄大法,想将这个话题引开。
到底还是没引开。
“还有啊,你现在不打算生孩子,一定要做好备孕,避孕套都用的吧?”这些基础的性知识,在顾以棠还小时,顾雪清自己也一知半解的,不好意思开口科普,现在孩子都结婚了,虽说晚了,也得硬着头皮说下去。
“用用用……”
敷衍的态度终归引起了不满:“你跟妈妈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这里有外人?”
电视机她都关了。
“频率怎么样,大概多久一次?”
几乎为零,她避而不答:“妈你问得也太细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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